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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浑身激灵。车内狭窄,她舒展不开,双腿卡在禁闭的空间里,不断调整身姿,腰肢起伏进退,欲念汹涌不得消停。只嘴唇紧吸着他不松开,他亦不松,配合着她的主动,像两条痴缠的灵蛇。雨水拍打着车身,帘幕般盖住四面的玻璃。他急促的喘息如同动物,交缠着哀弱的呻.吟,盖过了交加的雷电风雨。程迦蜷着身子,彭野抚摸着她的身体,嫌衣服碍事,解她上衣的纽扣。她突然松了他的唇,微微直起身子。她脸上还带着雨水,面颊潮红,眼睛湿润而安静,盯着他。不掺杂质,明如镜台。他解开她上衣,一颗扣子,两颗扣子,她海蓝色的文胸露出来,她呼吸还急促,雪白的胸脯在海蓝色上起伏。他继续,衬衣解开从肩膀处褪下。暴风骤雨的夜里,她的肌肤白得散光。彭野的手顿住了,目光停在她锁骨之下,胸脯之上。原本枪伤的地方留了一只展翅的鹰。程迦垂下眼睛,轻声问:“喜欢么?”彭野的回应是低下头,捧住她,吻她胸口上那只鹰,轻舔它的翅膀。那触感柔腻如同牛奶溢入他嘴里。程迦箍住他的头,十指伸入他湿漉的头发,任他亲吻。她半阖上眼睛,似醉地仰起头颅。窗外闪电阵阵。他掐着她的腰,吻着那只鹰,大力挺进。她瑟瑟发抖,后背撞上方向盘,吃痛地叫了一声。彭野托起她的后背,手隔在她的背和方向盘之间,把她往回拽。底下一戳,她抠紧脚趾,搂住他的脖子,战栗着哀哀“啊”一声。“疼么?”他握住她湿漉的脑袋,轻声问。她摇摇头。漫天的雨水声里,和他的熟悉的感觉慢慢在程迦身体里堆砌,她断续而细碎的呻.吟淹没在铺天盖地的雨幕里。她微张着口,仰起头倒在方向盘上,看见闪电的一道白光劈开整个雨夜,雨水像钻石,浩浩汤汤砸下来。**彭野给她穿好文胸和衬衣,一粒粒扣好扣子,把她胸前雪白的风光收回去。他把她从方向盘上抱回来,让她的头安枕在他肩上。两人湿漉漉地贴着,体温烘出热气在肌肤间蒸发。外头仍是电闪雷鸣,车厢里边安静而宁谧,谁也没说话。过了不知多久,程迦淡淡问:“今天等很久了?”“比我预想的久。”彭野说,“……但总归是来了。”**驱车离开机场,闪电照亮前方的道路。程迦点燃一支烟,夹在手里,烟头的光亮随着她的呼吸明明灭灭。她看着窗外,电闪雷鸣,黑暗叵测,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宁。车厢里是属于她的淡淡烟草味,她呼出一口烟了:“彭野。”“嗯?”雨夜开车,他很认真注意路况,回答有些漫不经心。程迦望着外边的瓢泼大雨,问:“你爱我?”雨还在下,彭野说:“不爱,为什么冒着风雨来接你?”☆、第57章chapter58r58程迦望着窗外越来越大的雨,问:“今天回格尔木么?”彭野说:“在西宁住。”程迦“哦”了一声。她一路都没闭眼睛,她一点儿都不累。机场离市区不远,很快到了黄河路上一个像模像样的酒店,不是招待所客栈之流,程迦稍稍严肃:“住这儿?”彭野:“嗯。”程迦没多说。下车进大厅,金碧辉煌。到前台登记时,程迦看一眼房费,手摸进包里想拿钱包,想想又没拿。进电梯了,彭野看着她湿漉的衣服,斟酌着要说什么,手机响了,电梯里信号不太好,但通话也不长,他讲几句就挂了。程迦无意瞟一眼,是国际电话。她看到了他的通话记录,凌晨那通电话没有她的名字,只有手机号。程迦问:“你删我号码了?”彭野答:“嗯。”两人有一会儿没说话,程迦又问:“你怎么知道是我?”彭野没答。电梯门开,他一手拉了行李箱出去,一手扶着门,让她走出去。进房间后,彭野说:“把湿衣服脱了,先洗个澡。”程迦便开始脱。彭野把箱子放在桌上,看见镜子里她落了长裙,滚圆的臀夹着细细的丁字裤,一双腿笔直修长,白得跟奶油一样。裙子掉地上,高跟鞋踩出去,露出脚踝边黑色的小蛇。她边脱衬衣边往浴室走了,彭野收回目光,看一眼镜子里湿漉漉的自己,不经意吸了口气。程迦走进浴室,意外发现有浴缸,干净得一尘不染。程迦把衬衫扔洗手台上,给浴缸放水。龙头边两个旋转钮,她试了好一会儿,水还是冷。程迦朝外边说:“彭野。这龙头是坏的。”“哪儿坏了?”彭野声音先来,然后是人。程迦从浴缸边站起身给他让位置,微皱着眉:“怎么拧都没有热水。”彭野俯身拧那龙头,解释:“这边是热水,顺时针拧;这边是冷水,也得顺时针拧。”很快,水柱冒出热气。程迦:“……”彭野调好水温,说:“试试。”程迦摸了一把:“有点烫。”“手对温度比较敏感。”彭野定定道,“就这水温。过会儿得着凉。”程迦任他。他坐在浴缸边,程迦看了他一会儿,上前去脱他衣服,他也任她。沉进温暖的水下,一身的凄风冷雨被洗去,前所未有的惬意将程迦包围,她忽而明白了他为什么带她来这儿住。他在水下抚着她身体的曲线,她闭上眼睛,双腿无意识摩挲他的腿。身体没有别的欲.望,只剩最原始单纯的肌肤之亲。彭野问:“累了?”“不累。”她睁开眼睛,“……你等久了。”“不久。”他说。“准点应该中午到。”程迦说,“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知道你一定会来。……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知道你一定会等。”温暖的水里,两人各自无声。彭野问:“饿没?”“在飞机上吃过。”她说,“你呢?”“在机场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