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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是亲和之举,但是钟粹宫是惠妃的地盘,这么做有些宣兵夺主了。“惠妃娘娘今日打扮的可真精致啊,恐怕皇上看见了,都要把持不住呢?呵呵……”容妃掩嘴偷笑,“只是啊,可惜了这大阿哥,还在宗人府吃着牢饭,看着冷冰冰的四面墙!”惠妃闻言,面色一变,紧紧的握住锦兰的手。“容妃娘娘说的这是什么话,今日是娘娘寿诞,本应喜庆,您怎么在娘娘面前提起大阿哥……”小翠梗着脖子说道,话还没说完,就觉得自己手心一紧,惠妃以眼色制止。“呦,这钟粹宫的小丫头口齿那么凌厉?开口就咬人,还满嘴血污!”容妃用帕子放在嘴边做驱赶状,“惠妃娘娘贤良淑德,怎么教出这样的丫鬟!”“小翠,掌嘴!”惠妃面无表情的说道,“主子们说话,不准下人插嘴,你来宫里那么久了,这点规矩都不懂?”“可是娘娘,我……”小翠不服气。“掌嘴!”惠妃动怒。锦兰扫了一眼惠妃的神色,倔强着甩了自己一耳光。“惠妃娘娘还真是的,今日是你的寿诞,翠儿姑娘虽说是你的奴婢,也不能说打就打吧!”荣妃走了过来,扫了一眼小翠脸上通红的巴掌印。“哼!”容妃看见荣妃气的脸都变色了。荣妃进宫比她早,皇上赐了荣妃,恰巧的是她的容妃二字和荣妃同音。宫里那些嘴碎的经常私下里议论,二人虽然封号同音,荣妃是个菩萨心,而她的心在木炭堆里都扒拉不出来。这些话,传来传去,弄得宫里人尽皆知。容妃对荣妃的恨意就是从那时候起。“荣妃娘娘倒是好心肠,您不知道啊,惠妃娘娘和我这是在帮她呢,就这样的嘴,也得亏放在钟粹宫,要是放在外面,早就被人撕碎喂狗了!”容妃看着小翠,满脸的恨意。“容妃娘娘说的是,这丫头是该管教了!”惠妃打着圆场。三位主子由丫鬟扶着落了座。这里是钟粹宫,惠妃理应坐在主位,接下来就是各宫上礼。惠妃这才落座,一名太监急急忙忙的跑进了钟粹宫,直奔惠妃而来,伏在惠妃耳边私语几句。不知太监说了什么,惠妃的面色瞬间惨白,险些瘫软在椅子上。惠妃身子不适,这寿宴自然办不下去了,火急火燎的喧了太医来。“这皇上说惠妃娘娘的寿诞要大办,怎么人也不来呢?本宫还以为能见着皇上呢?既然皇上不来了,本宫也觉得没意思,本宫就先走了!”言罢容妃丝毫不顾及乱作一团的钟粹宫,带着丫鬟,带着准备好的寿礼转身离开。其她妃嫔见此无人敢说话,不知为何,最近皇上特别宠幸容妃,容妃敢这样做,自然有她的资本。而她们,虽然也和容妃一样,存着看皇上的小心思,却人人不敢表露。惠妃这一瘫,竟然没能再起来,太医诊断过后便被人抬去了寝宫。场上的众人互相对视一眼,自觉的散了场,准备了几日的寿诞谁也没想到会这样落幕。天色将晚,皇上踏进了钟粹宫。这时,惠妃早已苏醒,只是全身无力的样子让人见之生怜。正在给惠妃喂药的小翠见皇上大步踏进室内,连忙放下手中的药碗跪在地上。梁九功朝小翠使了一个眼色,小翠乖觉的带着寝宫的丫鬟退了下去,将门紧闭。“皇上可有找到胤??”惠妃靠在枕头上,说话都没了力气。她在殿中被容妃盛气凌人的姿态所气,又加上太监来禀,才会一时间瘫了下去。皇上原本是心疼今日是她的寿诞,这才放了胤?出来,没想到,那孩子偷了守卫的腰牌,竟然跑了!这是多好的一个机会,也许是皇上给的唯一机会,没想到那孩子竟那样不珍惜。她一直想不明白,李棠卿究竟有什么好,竟然让他这样不管不顾。他难道不知,她这个做额娘的有多想他,多盼他!今日可是她的寿诞啊!“没有。”皇上脸上隐忍着怒火说道,坐在了惠妃床边。“皇上,都是臣妾不好,臣妾没有管教好大阿哥,才会让他做出这种失了纲常之事,臣妾向皇上请罪!”惠妃眼底氤氲出泪花,吃力的想从床上爬起来请罪。皇上压住惠妃的手,叹息了一声,“胤?是朕的儿子,如果像你这么说的话,此事朕也有错!”“皇上,是臣妾的错,都是臣妾的错!”惠妃执意怪罪自己,想要的也只不过是皇上少怪罪胤?一分。“宗人府不是个好地方,朕本以为胤?在里面反省了几日,能够有所好转,这才放了他出来,本意也是想借此机会赦免了他,没想到他竟这样顽固!”皇上柔声说道,生怕惠妃再激动,话锋一转,“你放心,我已经派人去查了,这一次,希望能够一箭双雕!”要论此事的罪魁祸首,还是因为李棠卿。这一点皇上心知肚明。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在皇上的眼中,大阿哥只不过是太过重情,这才给了李棠卿一个可趁之机。“那事后,皇上打算怎么惩治胤??”惠妃小心翼翼的询问。“胤?……这个先不说,不过,此事你也不用太过焦急,胤?跑了未必是坏事!他出宫无非是想找李棠卿,只要找到他,就能抓到李棠卿,到时候,朕定要让她以死谢罪!”皇上想到自己最疼爱的儿子,就这样被一个女人给带偏了,恨不得现在就杀了李棠卿泄愤。“可是,皇上,李棠卿太过狡诈,又心狠手辣,如果把她逼急了,她伤害到胤?怎么办?”惠妃思虑一番,焦急的抓住皇上的衣袖。“胤?命中该有此劫,如果是这样,只能怪他自己太不珍惜朕给他的生命!”皇上甩掉惠妃的手,气氛不已。这么多皇子之中,他对大阿哥最为上心,关怀的也是最多,最不听话,不成器的却还是他,这令皇上很是失望。第二百六十三章奇耻大辱!惠妃盯着皇上看了半响,前几日夜闯钟粹宫质问她的那个皇上早已不见踪影,仿佛那一晚,只是她的梦魇而已。“皇上!皇上!”梁九功在门外压低了声音呼唤。皇上眉头皱起。梁九功跟在他的身边多年,什么性格皇上早已了然于心,如果不是发生了大事,他是不会如此失态的。“你好生修养,这次的寿诞没有办好,等到来年,朕再补偿你!”皇上撂下一句承诺,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钟粹宫。“发生什么事了?”钟粹宫门外,皇上坐在仪杖上开口问道。时至晌午,虽艳阳高照难免初冬的寒意,梁九功擦了擦鬓角的汗水,压低了尖细的嗓音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