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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样东西,还有墙壁里暗藏的各种机关。秦安将剑柄上的火光熄灭,对萧念稚说道:“镜子是生死关,我在镜子上看到了生法,大概是两种。”他说:“我们两个人,只能有一个人活下来并出去,但必须要我们其中一人为另一个人去死。”可两人萍水相逢,哪还能到谁为谁死的地步。萧念稚道:“另一个法子呢?”秦安:“外面墓道上的壁画看见了吗?一个女人被送上了花轿,而后化为白骨,死得不明不白。”萧念稚愈发疑惑:“是有些搞不懂。”“人死的不明不白,我们当然更不懂其中缘由,所以,这是冤魂。”萧念稚讶而失声。“墓室有棺材却无墓室的主人,是因为这墓室不是为了一个人而建造的,它的存在是给那些冤死的人有一个安身之处,这里聚集的全都是冤魂。”听到这么大的消息,萧念稚心里有些承受不住,隐隐有些钝怕。“冤魂需要投胎转世,需要有人替他们死。”秦安后来又说,墓室诡谲多变,是因为他们是共生的关系,墓室是他们的家,但也需要他们的怨气撑住墓室不腐。“别问我怎么知道的,在我第一次看到镜子的时候,上面写着的;还有,冤魂不常现身,但每过一段固定的时间,他们就会在镜子中出现,我看见了,但我没有进去。”进去了就是死,谁会进去。萧念稚轻声问:“那镜子何时再出现画面。”秦安数着天数过日子,每天都异常艰难,根据以前的经验,如不出意外的话,应当是今天了。沉默了良久,萧念稚回到了墓室,盯着那什么都没有的镜子看了好一会。镜中生死门,镜内镜外两个世界,待在这只有死,进去了,有一半的几率会活下去。萧念稚当然想活,好不容易逃脱了武林那帮庸人的魔爪,可不想不明不白的送命再此。坐在台阶上,萧念稚胡思乱想中,忽然想起了大千书,那本他看过的,知道所有人未来命运的书籍。可是时间久了,当初看了多少,如今也忘得差不多了。书中他记得最清楚的就是三个地方,其余的像被水模糊了字迹,努力去想,却还是看不清。他有一瞬间的怀疑,会不会从此刻开始,自己和所有人的命运都不再按书中的来,是死是活,名扬天下,还是惨死阴沟,都全凭自己了。萧念稚想的出神,恍惚从镜子里看见了扶艳,朝着他笑,而后一剑将镜子劈碎。脑袋一歪,萧念稚猛然惊醒,撑住了歪斜的身体。他竟然睡着了。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镜子出现了异象。萧念稚起身往镜子方向走,当他正准备仔细看镜子最后会出现什么的时候,背后遭到了灵力的攻击。秦安莫名其妙的打了他一掌,而后周围出现了许多粗壮的藤蔓,爬上了他的身体,缠住了他的手脚,将其呈大字型吊在了空中。萧念稚挣扎了一下,无用,便抬头怒视秦安,吼道:“你干什么!”秦安有一瞬的愧疚,不过很快就不见了。“对不起,萧宁,只有我们俩中的一个人死了,另一个人生的希望才会大一些。”秦安咽了口唾沫,道:“对不起。”脚底下钻进一股冰凉的风,直直攀上他的全身。镜子里忽然出现了熊熊烈火,从里烧到外,无情地将萧念稚吞灭。往后,萧念稚再也不轻易喊死,这种活活被烧的感觉真的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他感觉手脚都被融化了,接着是身体,最后是他的脸……他的右眼上的天空镜。一股浓烈的烟钻进他的嗓子里,把他呛得不行。萧念稚猛烈的咳嗽,咳着咳着,嗓子眼里涌进一股清水,他双手往上乱抓,不知怎地,就从水里站了起来。萧念稚愣了两三秒,看清了这头顶白云,脚踩黑土的小镇子。街上跑着谁家顽劣的孩童,挑着担子的农夫嘴角一直上扬,跟路过的熟人打招呼;那前方飘香味的是家小饭馆,只有一层。生意火爆。听不见声音的耳朵再次运转起来,萧念稚渐渐听清楚了人的声音,那种普通话家常,时而带着笑意。他有些痴了,像重生了一般。耳边笑意一点一点钻进耳朵里,萧念稚恍然回过神,看向那有声音的地方,不料,那些人好像就在笑自己,笑为何一个人站在水里,要是寻死,也该蹲着让水没过头顶。萧念稚上了岸,冷静下来想了想,确定一件事来。这里,是在镜中。作者有话要说: 扶艳暂时下线几天下本校园救赎耽美,求收藏求留言,求花花第53章明灯冥灯二萧念稚上了岸,用内力烘干了衣裳,重新审视这个地方。普通的小镇子,大概就是几间屋子,几条还算像样的小路,街上不正经的摊贩有几个,正经的商家都是有店面的;一到时间,街上就有人出来,闲逛的有,正儿八经买东西的有。早上是人最少的时候,不过也是现在这个天气最舒服的时刻,不少家里还算富裕的小姐公子,都会这个时候上街,天不热,溜达溜达吸几口清新的空气,心情也好一点。萧念稚对面是一家包子铺,刚出笼的包子这会还热乎,晕出的白汽腾腾往上飘,香气传的哪里都能闻到。包子铺隔着一条马路,往右斜一点的是一家当铺,还没开门,旁边几家卖绸缎的店也没有开门,门前干干净净,倒是清新的很。湖岸边有几个洗衣服的大人,谈天嗓门声大,都快盖过马路上吵闹玩耍的几个小孩。萧念稚深吸一口气,顺着马路往前走了一段,右手边连着的石砖房到一个小巷口断开,劈开又一条道,两列住着人家。这几排房子中,最显眼的莫过于这个叫陈府的宅子,第一眼看过去,倍大,且金碧辉煌。有钱,萧念稚想。他继续往前走,突然脚被东西砸了一下,低头看到是个藤球,里面隐约能看见小石子般大小的铃铛,动一下,就发出清铃的声音。萧念稚弯腰将藤球捡起来,拿手上看,余光瞥见了一个小个子。这小孩穿着洗的发白的粗布衣裳,脸也白,营养不良的白;他鞋子是破的,眼巴巴地看着萧念稚手上的藤球,纠结地说:“可以,给我吗?”萧念稚将球伸到他面前:“给你。”小个子伸手来接,小指甲碰到了他的手背,些许破碎的片段争先恐后的挤进萧念稚的脑海里,使得他笑容僵硬在脸上。他看见一个小孩蹲在墙根,腰腹和大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