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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也可能是我妈保佑。我在后头这一次次惊险万分的冬夏令营里机缘巧合地救了个家庭背景相当复杂的朋友,他通过家里的关系给我找了不错的医生。为了避免给自己添麻烦,在我彻底弄清楚我妈车祸的事情之前,我觉得还是维持不会说话的状态比较方便。所以,不是故意假装有障碍。”第30章可是现在不同了为什么心理医生要给况怀谷的mama汇报况淮夜每一次治疗的情况?什么样的冬夏令营会是惊险万分的?况淮夜参加的时候多大了?十四岁,十五岁?还是更小?况淮夜要彻底弄清楚的,他mama的车祸又是怎么回事?这里面随便一抓,就是细想起来会让人心觉可怕的线索。高珣后悔了,还不如况淮夜问性依存这事情的时候他干脆地回答了,为什么要去反问他。现在他像是忽然接住了况淮夜抛过来的沉重过去,放下不管当没接到不是,就这么捧着走了也不是。他有点无理取闹地想怪况淮夜,干吗这么实在,问什么说什么。况淮夜对高珣这点心理活动一无所知。“我讲完了,现在能告诉我你性依存是怎么回事了吗?”高珣和他对视了几秒:“我是不是到时间吃药了。”“……想耍赖是不是,我讲了没半个小时的,你快说,性依存到底怎么回事?”高珣转移注意力无果,又不拉不下脸真大大方方耍赖,被况淮夜问急了便说:“性依存症就是性依存症,没有怎么回事,你要是想看详细的解释可以上网查。”说完就想起来,况淮夜挡在那儿不给他逃:“那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高珣不说话,况淮夜想起他那本起码一半内容都是况怀谷的素描册就不高兴,追问道:“是高中?认识况怀谷之后?”他这样子,简直像个在翻旧账的男朋友,高珣受不了地推了推他压过来的身体:“反正我是一个性依存症患者,我已经跟你承认了。你其他的这些问题还重要吗?”况淮夜顺势抓住了高珣推在自己胸口上的手,摁在那里没放开:“重要。我想知道。”你想知道我就得说?你以为自己是谁?高珣应该这样回复他的。可是他感受着自己手掌下方传来的,激烈律动着的况淮夜的心跳,看着况淮夜隐隐是在强撑着镇定的表情,一瞬间,这样的话又说不出来了。算了。好歹还吃了人家做的饭,况且今天从头到尾是两个人都不太正常的一天,都这会儿了就别想着矫正了。“不是因为况怀谷。我不清楚你是从哪里知道我和况怀谷的事情的……总之我高中第一年有段时间过得不怎么顺利,算是遭受了一系列类似校园霸凌的行为。况怀谷是我当时唯一的朋友,我对他产生过好感。之后又发生了一些事情,我不得不接受我妈的安排转学。差不多就是那个时候开始,每天一定要自*慰才可以了,不然就会很焦躁,睡不着觉。”“之后又发生了一些事情?”高珣真想打他。“…………我画况怀谷的素描本,被人贴到了学校走廊的橱窗上,很多人围观,我就把橱窗砸了,我妈知道后给我转学了。就是这样。你的好奇心得到满足没,况淮夜同学?”其实这些破事他跟谁也没有提过,没料到竟然会在况淮夜面前说出来。高珣还以为况淮夜听完会发表发表高论呢,可是等了一会儿只等到他抓着自己的手放到他的腰上。两个人这种相拥式的姿势亲密得让高珣有些别扭,高珣想把手缩回来,他又握着不让,只好随了他,搁在那儿不动了。“况怀谷当时没站出来帮你吗?”况淮夜问。高珣沉默。“你看人的眼光真是……”既然高珣讲的是,产生过好感,那潜台词是已经没有在喜欢了,可是况淮夜想到在高珣身处那种情况下还选择袖手旁观的况怀谷,就忍不住要念他:“即使况怀谷没有喜欢你,作为你好朋友,在当时至少也应该站出来维护你。如果是我,一定会把那些杂碎揍到生活不能自理。”况淮夜的语气里带着暴戾。高珣讲述得很平淡,但况淮夜却从他这三言两语里感受到了他当时的孤立无援和惨烈。他把橱窗砸了,他们第一次见面恐怕就是这件事发生没多久,所以那时候高珣的手上才会有那么多血。他们在彼此都狼狈糟糕的一天里相遇了。可是即便是这样糟糕的时候,高珣仍旧分出一点善良,放在了他的手里。“用暴力解决事情是不可取的,你不要仗着自己拳头硬就老想和别人动手。”高珣想到他俩头一回见面居然不是在教室,而是在派出所里,虽然这位同学以一打三也没吃着什么亏,但还是非常有必要趁机给他端正一下思想,省得以后他再给自己找这种去派出所捞人的事情。“况怀谷没做错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局限性,在感觉到危险或者不妥的时候,第一反应选择自保也是人之常情。”道理是这样,但高珣心里也不免去咀嚼况淮夜的假设。如果况淮夜在,如果是况淮夜,可能真的不会在意别人的眼光而站出来维护他……况淮夜会吗?况淮夜牵过他的手,掌心向上地打开来:“是用这只手砸的玻璃吗?”“……早就好了。这都多少年了。”高珣刚好就此把手伸了回来。是啊,这都多少年了。真要倒退回去,他不过是个不到十岁的小孩子,自己都要靠高珣的善良来遮一遮雨呢,遑论能保护高珣。可是现在不同了。第31章夜空下,高悬的月光照进了况淮夜的眼睛高珣拒绝了况淮夜要帮他联系看过的心理医生。他相信况淮夜是好意,但他没这个信心能赤裸裸地和一个陌生人剖析自己种种成长经历来配合治疗。何况他明白成瘾性的东西并不是那么好戒的。刚开始发现自己有上瘾倾向时,他也试过通过其他手段,比如用刀片在自己大腿内侧划一些口子,企图来抑制对性的依赖。可是除了会感觉到痛以外,并没有其他的作用。即便流血了,想做就是想做,射精才是最能缓解他焦虑和沮丧的方法。所以后来高珣就不想抗拒了。抗拒干嘛呢,一来自慰总比自残好,二来反正他又不是通过频繁更换性伙伴来达到高潮,他自己解决起来安全又卫生。而且后来他也和身体达成了一种共识,就是再想做,也基本是一天只来一次,从这个角度来说他算是尽量自控了。虽然近来因为况淮夜的关系,好像【靠自己也能玩了个爽】这一天一次的平衡有点被打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