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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哎哥,你真的不打算跟邵钦远好好聊一下吗?”谢安明认真地转向他:“怎么,还想当说客?”“说不定你们能借此机会冰释前嫌,未来燕明和星耀就能强强联手对吧?再说了,以后可能……嗯,可能会是一家人呢。”安颜说罢,似是有些不好意思,侧过头轻咳两声。谢安明一副被恶心得够呛的模样:“去去去,谁跟他一家人。”“看在我的份上,就跟他谈谈呗,到时候你觉得不接受也没关系呀,”安颜朝他眨眨眼,“好不好?”谢安明神情无奈:“……行行行,你真的烦死了,我有时间就跟他谈,成了吧?”安颜唯恐他反悔,迫不及待地点头:“好好好!”“有心顾着我跟他,不如想办法好好捂紧你自己的秘密,如果穿帮的话,可别指望我帮你你收拾烂摊子。”谢安明沉默了几秒,继续道,“还有,如果被欺负了,自己找路回家,懂?”安颜一愣,脑子里转了几下才意识到对方话里的意思,他忽然心血来潮,俯过身去给谢安明送上一个简单的拥抱,说道:“我明白了,谢谢哥。”这回愣神的人变成了谢安明。他回过神来,一脸嫌弃地把安颜赶下车去,待车门重新关上后,他摸出一根烟咬在嘴里,扭头往窗外看去。半晌,他忽然弯起嘴角,低笑着摇了摇头,重新发动迈巴赫扬长而去。在汽车引擎的轰鸣与行人的交谈声中,没有人发现在不远处那片黑暗的草丛中,响起了数下快门声。安颜脚步轻快地往自家所在的楼座走去,一路上都在想待会面对惊讶的邵钦远,该挑哪句话作为开场白。他轻哼着没有旋律的歌,跨出电梯门,却看到一个意料之外的身影正站在他家门口。温辰意倚墙站着,旁边立着一个巨大的行李箱,他听见脚步声,缓缓抬起头来望向安颜,即使是带着口罩,也难掩他眉眼间的颓然与疲惫。安颜被吓了一跳,连忙快步走到他身旁,担忧地问道:“阿意,你怎么了?”温辰意像瞬间卸掉了所有力气般往安颜的方向倒去。安颜下意识地接住他,便听见他在自己耳边低声道:“颜颜,他骗了我。”温辰意的语气里掺着难过和无奈,还有一些不知所措。安颜忽然意识到这件事恐怕比较复杂,一时半会必然说不清,他往熟悉的大门看了一眼,拖起温辰意的行李往电梯口走去:“先找个地方把东西放下,我们再慢慢聊,走吧。”邵钦远总感觉门外有隐隐约约的声响,终于忍不住走到玄关处把门打开,结果外头却空无一人。他皱着眉往电梯口望去,小屏幕上显示的楼层依旧在一层层地往下跳,邵钦远看了一阵,始终没发现有异样,只好重新把门关上。邵钦远走回屋内,在空荡寂静的客厅站了一会,随后拿出手机,拨通安颜的电话,等了一会,话筒里却传来了号码无法接通的提示音。他挂掉电话,有些不高兴地抿起了嘴角。安颜把温辰意带回了他的旧公寓。自上次谢安明戳穿他搬家的真相以后,虽然没勒令他搬回来住,但是却要求安颜每个月都要回来收拾一遍。安颜干脆请了位钟点工定期搞清洁,因此它现在还是保持着一副能住人的模样。安颜打开暖气,给温辰意倒了杯热水,随后大喇喇地半躺在沙发上,环着抱枕问道:“发生了什么?”他还有点喘气,把那么大的行李箱从楼梯搬上来,真的太累人了。“谢谢。”温辰意接过热水抿了一口,他看起来比刚刚冷静一些,侧过头朝安颜问道,“你知道我和向泽以前的事情吧?”“一半一半吧,都是从百科啊、微博啊、还有八卦论坛看来的。嗯……所以是他骗了你?”“嗯,向泽就是个大骗子。”温辰意斩钉截铁地说。虽然安颜难以想象向泽会骗人这件事,尤其对象还是温辰意,毕竟安颜见过他的深情都不像假的,但是既然现在温辰意说向泽是,那就一定是。温辰意垂眸盯着那杯水,拇指来来回回地摩挲着杯沿,大概是在组织语言。过了好一会,他才重新开口:“你看过的那些料应该有七八成是真的,组合时期的事情我就不多说了。我和他刚开始其实是在酒吧里认识的,我是驻唱,他是兼职打工的服务生。有一天我看见他背着把吉他来上班,没忍住上去跟他搭讪,结果发现他意外地弹得不错。后来,他成了我的吉他手。”安颜仔细回忆了一下,向泽的特长里确实写着吉他,网上还有不少他自弹自唱的古早片段,不过更多的还是他负责弹,温辰意负责唱的。然而自从开始拍戏以后,就再也没见到向泽拿起过吉他。“再后来,星探找上门,问我们愿不愿意组成组合出道,我们答应了。然后正式签约的前天晚上,我和他聊了一个通宵。”温辰意揉了揉鼻梁,“聊以后的路,聊那些劳什子梦想,他答应我,一定会和我一起走过音乐界所有奖项的颁奖红毯,金曲榜上一定会有我们的名字,三十年后也不会解散等等等等……现在想想,真是放屁,全他妈是我一个人走的。”“诸如此类的承诺其实后面还说过不少,之后出道啊,营业啊,你都知道了。哦对,你不是有一回问过我,我们究竟是真是假吗?”温辰意无奈地笑,“这算是我说过的谎,是我当真了。”安颜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只能伸手拍了拍温辰意的肩。“我每次都是靠着营业那一丁点时间安慰自己,后来出了那件事,我很慌,害怕公司会让我们单飞,但他却好像很无所谓,所以我经常和他吵架,唔……单方面吵架。”“我记得你们好像有一次吵得特别凶?”“哦那只是其中一次,后面还有更凶的。他的绯闻,还有我的绯闻加在一起,我受了很大刺激,把话说得很难听,结果第二天经纪人来告诉我准备发布单飞的声明,没过几天他就出国了。”“我很后悔,以为是因为我的原因,我当时想,如果那天我没有口不择言就好了,”温辰意躺在沙发背上,抬起手臂挡住眼睛,“刚开始是愧疚,后来很想他,再后来气他走了那么久,竟然没有一丁点消息回来”他第一次踏上领奖台的时候,想起的是向泽,他要给自己开的新餐厅起名时,想到的也是向泽,甚至给自己创建小号时,用的还是自己和向泽的名字,只不过后来担心过于明显,才改掉了一个数字。这种思念跟随温辰意太久,像是刻在骨髓里,以至于他重新触碰到向泽这个人的时候,会因为担心它卷土重来,而带上面具将向泽拒之门外。安颜有些纳闷:“那为什么又说他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