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咽喉吞掌(如题/手指深喉/鞋尖碾乳/人前/哭/有图)强推
我命他哭。可他方才哭了不少,此刻泪腺又累得闭合上了,便主动求我帮他。我让他将嘴张大,粘着黄土的足袜便顺势深入他的口腔,在他舌根摩擦。这法子确实管用,不一会罗药的清泪就一点点产出在眼眶里,我再往深了一抵,两束泪水便顺着眼角落进他的发间。 待我们心满意足了,这才回想起旁边还有个人观看了全程。我比昨日心情好,便向他点头,他一愣,涨红了脸又是点头又是摇头,说着“客气客气……”。 罗药躺在地上久久不起,我将一半身子坐上马车,将两只白袜脱了扔到他身上,命令:“拿双新的给我,还有早些出发去城里,我耐不住这荒郊野岭了。” …… 罗药将马车驶到平路上后速度一下子就快上了不少,得益于他不知从何处学来的马术,只一个白天三人就从原定前一天要歇脚的小镇驶进了另一座更繁华的小城。这处地方与目的地的山庄不远,男人算了算路程,说翌日若是早些出发,烈阳还未到达头顶时便能进入山庄。 但我只要进了好旅馆便觉得此行已经完成了大半。 “那个,医圣大人打算要两间房还是三间房?”跨过旅馆的门槛时,男人悄悄附耳问我。我刚要避开他近身的动作,罗药则更快地伸手拦了开去,虽然是个小插曲,只是他的问话我还是听清楚了。 “三间。” 罗药有些蔫,男人则抓着一袋子钱放到柜台上,着重点了:“要三间最好的。” 我首先上了楼,二人将我护送到门口,我看着两人无声问“还有什么事吗”。 男人立刻识相离去,说要为我备菜。我担心他选的菜品不合胃口,刚要示意罗药跟上。 “……罢了,你进来伺候。” 罗药跟着我进了门,贴心地将门合上,扭头问我一句:“主人,要锁吗?” “不必。” 我首先找到这间房的床,直接坐在床榻上。 罗药膝行到我面前,抬头看着我。 他此时已又是洗漱了一番,穿着一件不知从哪来的新衣裳,头也收拾得洁净。 我摸上他的脸颊,捏着他的腮rou,悄悄衡量了从前与现在的手感。还是从前软软的好捏一些。 一旦我的指尖触及到罗药的唇角,他总会主动张嘴任我采撷。我捏着他伸出的舌,指腹轻刮着他健康的舌苔,微眯着眼问:“现在能放进去几根?” 罗药任自己的脸红起来,被我搅弄得口齿不清:“一、一只手……都可以的……” “自己玩过?” 罗药的眼神已经迷离起来,像是用了我配的春药一般,撩得我也大胆了起来。 “嗯……但是,玩得不、不多……” “旁人呢?” “从未、从未有过——”说到这个罗药突然急了起来,口吃较之前伶俐了不少,却也教牙齿碰到了我的手指。 “嗯?”我立刻扯着罗药的舌头往外拉,抬头用另一只手在他的牙面上敲打,“方才是哪颗牙咬了我?” “是,唔……是罗药咬了您,主人、主人罚罚罗药就好……”想必被人如此扯着舌头是不舒服的,但不可避免其中有一部分原因是罗药想做给我看。当然,他是知道我爱看才会这样。 我顺着罗药的舌面向内探了三个指头,摸到深处时他忍不住生理反应缩了缩舌头,我便将余下两指也放了进去。 “一只手?” “嗯、嗯……” 我再次确认,罗药却迫不及待地想吃我的拳头。想来若不是碍于要对我乖巧,恐怕他此时早就抱着我的手臂用自己的喉咙撞我的拳了。 罗药长得高大,此前也将他的身躯比作熊、虎等大型动物,所以虽是能将我的拳头吃下的嘴,在其脸上也不过是刚好大小。或者解释说我本人骨架本就不大,何况吃得少身上便也没什么富余长rou。 我整只手塞在罗药的口中,五指并拢作掌,其实还是稍长的三指在最里边刺激罗药。我将指尖下弯,顺着舌根穿过咽部,直到余下两指抵到了罗药的软腭,才再拢到三指下方,一起深入到口咽部。待中指向下触及到会厌时,才停下来,在这一块区域缓缓抽送。 罗药有时收紧喉咙,用咽部的软rou挤弄我的手指,有时发出“呜呜”声让自己的喉咙振荡起来。但是总学不会吞咽口水。他身体前倾,唾液沿着嘴角流下时有不少落到我的衣摆,偏偏他还未有所觉,一心吞着我的手指让他刺激到流出泪。 我见他乐在其中,便直接上手要了“惩罚”。我将穿着鞋的脚抬起来,硬质的鞋尖抵上罗药的胸口,慢慢循着那点在哪。 鞋尖滑过某一处时,罗药口腔的反应突然变大了,紧紧地挤着我又快速放松到最大,我瞧见他挤了挤眼睛,又有些泪水从脸颊流下来,和唾液一道滴在我的衣摆上。 “真不乖。” 罗药听到我的声音下意识看向我,下一刻却被我用鞋尖狠狠碾了乳儿。 “嗯嗯哦唔呜呜呜唔唔唔唔……” 我趁机将手再深入一点,越过会厌,直抵喉咽,指尖稍稍一动便能摸到食管壁。敏感而脆弱的体内组织只需要轻轻的触碰就能引起莫大的反应,作为医师,我总是对这些事物有些钟爱。 手部的动作被我放得更轻、更慢,以及为了转移罗药的注意力,鞋尖看准了他胸前的乳儿不停刺激,压、提、点、挑、辗,引诱着罗药更加沉浸于呻吟而将喉咙献给我亵玩。 “唔呜呜唔唔唔呃呃唔嗯嗯……” 罗药兴奋不已,我也情动了,不顾衣摆上已经尽是罗药的体液,手腕动作着就要加快插弄…… “医圣大人,我将饭菜送来了,现在可以进去吗?” 外人的声音将我的热情浇灭了一半,而罗药作为承受方还沉浸在其中,那,“送进来吧。” 门被从外推开,大价钱的上房连门扉的声响都极轻,旁人若是直接进来,里面的人可能都顾及不到。 我抬眼看着男人端着平盘进来,虽然一只手还被罗药含着,一只足还抵着罗药的乳儿。 男人被惊了一下,但好歹端稳了手中的平盘。不等我说,他便主动将平盘放到桌上,闪身便离了房间,顺手还稳稳将房门带上。 我重新将视线集中到罗药脸上,被这一打岔,他也恢复了些神智,浸了泪的眼睛终于睁大了些,正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我调笑着抠他的食管壁,“他可认识你,怎么就不怕他看?” 我的手一动,罗药又迷离起来,但还是“呜呜”地回答我。 “下回便将你扒光了放到人前。”还要带满小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