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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是一届散人。蒋兴原有意愿收他为徒,但他意志坚定,已然拒绝。”付尊者还真没想到这里面有蒋兴的事情,闻言不由吃了一惊。“蒋兴?!他祸害的金火灵根和异雷灵根小辈不少,这么多年来竟还不消停?!”他怒道,“师弟且将此事详细说来,莫要为蒋兴隐瞒!”简靳炎当然不会为蒋兴隐瞒,将事实和盘托出后,又特意提起云渊一家居住在风清城。“他近日要接家人来太真宗附近居住,师兄若是想,可以盯着云家。”付尊者注意点不在云家其他可能存在的雷灵根身上,稍作思索便有些惊异地看着简靳炎。“师弟所说风清城……云渊莫不是你那弟子的——嗯?”简靳炎挑了挑唇角,颔首认了这个说法。付尊者一拍双手:“怪道你这般护着他,原是有此渊源。只是话说回来,这小辈师尊只是个散修?”简靳炎没有隐瞒:“他手中有我先祖传承,勿论他师尊如何,仅此一点,他便注定要入太真宗。”“不错!此言在理!”付尊者赞同道。听了简靳炎这一番话,他再也没有不悦,对云渊更是充满期待,琢磨着到时即使不收云渊为徒,对他多加指点也可行。有了主意,付尊者心情不错,然而方一回到席间,好心情便被宗门一群元婴打破。原来在他离席去寻简靳炎期间,云渊又迅速把后两关也过了,当场便受到太真宗元婴们的召见。本来元婴们不等付尊者回来,便是想借机收下这个徒弟,到时即使付尊者心有不悦,木已成舟他也做不得什么。付尊者本人又算得上讲道理,待云渊拜师过后,他们亲自前往付尊者处讲明厉害,认真致歉,此事多半也就揭过去了。元婴们想得很好,却不想刚实施到第一步,计划就夭折了。云渊直截了当拒绝了他们,表示自己已经拜过师:“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不愿欺骗诸位真君,只能遗憾拒绝。”有些人品端正的元婴闻言立刻放弃念头,有些别有打算或本身便自视甚高的元婴则细问了一番。“你师尊莫非是简师叔?”云渊道:“不是,我师尊不过一介散修,并不能与简尊者相提并论。”几位元婴闻言,立刻便表示云渊如此做法是在自误。有高傲者道:“区区一个散修,也配收雷灵根为徒?你跟着他修习,只怕走弯路都是小事,他能直接坏了你道途!不若早些将那可笑念头,拜本座为师,还有挽回余地。”有轻挑者道:“你师尊倒是有些意思。不知他如今身处何处?若是不忙,且来太真宗闯闯山门,也好与弟子团聚。不过……只怕他一介散修能力不足,届时连你这个弟子也跟着没脸。”有简单粗暴者道:“师尊什么师尊,这种散人太真宗不承认。你既进了太真宗,也不必害怕与他翻脸,我与你撑腰便是!”这些提议云渊自然不可能答应,于是一一婉拒。元婴修士心高气傲,已被拒绝一次,再被拒绝第二次便有些不悦。若是一般人这么做,他们早就发怒了,也就是云渊身负雷灵根,他们才自认和蔼给了第三次机会。“本座说过了,若是担心被你那师尊报复,且让他自来,本座有的是法子教他做人!”“一介散人,平日连指点也无,你与他断绝关系算不得叛门,无需为此忧心!”“若是你觉得另拜他人为师不孝,且让他来寻本座,本座自会与他补偿!料想他一个散修,既拒绝不了加入大宗门的机会,也拒绝不了本座给出的资源!”这些话说的,简直就是在指着云渊骂他师尊是个卖徒弟的小人,恨不得能狠狠给云渊心窝子里戳几刀。云渊垂下眼,默不作声,心里有些同情这些不明真相的元婴。虽然他师尊连个修士都不是,但这方修真界和他师尊脱不了干系。万一他师尊哪天放飞自我写个什么地震海啸世界末日,到时候整个修真界跟着天翻地覆,就问你们一群普通修士到底怕不怕!哪怕没有地震海啸,只剧情放飞一条,就够所有人受得了。比如强迫症遇到米饭粒,密集恐惧症遇到强迫症。别以为他师尊不会写,就他师尊那个尿性,除了徒弟以外的角色,遇到什么奇葩事件都不是奇事。母星那地方风水有毒!他师尊不皮一下才怪!见云渊这般反应,元婴当中有人直接沉下脸。“这也不敢那也不敢,你莫不是压根没有师尊,只是打算待价而沽吧?难不成,简师叔拒绝了你?”“又或者是想等师叔们亲自来寻你?云渊,雷灵根再稀少,能稀少过返虚尊者?本座直言不讳,你不必仗着天赋抬高身价,你有多少能力,本座心中清明!”“既然一开始便不想另拜他人为师,你还寻宗门作何?直接同你散修师尊自去便是!求到太真宗来,又死活不肯按规矩办事,本座看你是又当又立,想把我等当做踏脚石。你这等徒儿,本座当真要不起!”此人一句话戳中不少元婴心中隐秘担忧,看向云渊的眼神一下就变了。云渊心道不好,还未来得及开口,就被人堵了回去。有脾气火爆的立刻便道:“也是,想当初蒋兴便是这幅作态,得了传承便得了传承,一口一个散修师尊没得让人笑话!若不是那瘪犊子,本座当初也不至于错过救援时机,害宗门功臣之后枉死他乡!”“你这才到哪儿?!本座当初可是被蒋兴硬拉着,要死要活求本座为他寻金火灵根或异雷灵根弟子传承功法,好让他过世的师尊安心呢!”“师兄们莫说了,当初蒋兴那蠢货离开宗门云游,还是逼着师弟我给出的令牌!现下想来,当初若是我不顾虑那么多直接结婴,便也没有蒋兴借我手离开之事了!”“师弟如此一说,我却想起蒋兴借我弟子执行任务时机联络其他门派‘好友’之事。我早就说过,此人既与琉焰派有仇、在琉焰派又有挚友之事无比蹊跷,若非我弟子阅历尚浅未留下证据,宗门也不会忍他至今!”“正是如此!话说回来,云渊仿佛来自琉焰派辖下城池?”此言一出,所有元婴看向云渊的眼神愈发阴冷,眼角眉梢充斥着探究。居然是被蒋兴带累了?!事态发展至此,云渊心知即使亮明他与蒋兴之间的恩怨也无济于事,当机立断决定说出他手里功法之事,以证明他入门另有原由。不过老天今日大概是一直在和他作对,他又一次没来得及开口,便有元婴直接指着他下了定论。“我观你神情,多半是另有缘由,或许也的确是我等想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