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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扫过,转而落在齐凯面上,讽笑道:“这可真是奇事,我竟未想到你二人闹翻了还会一同行动。看你们如今这般模样,果然退婚是假,对琉焰派心生二意是真!听闻齐大少已是拜了太真宗修士为师,云少族长莫不是打算追随未婚夫脚步?虚情假意,你二人简直无耻之尤!”他毫不客气点出齐凯身份,齐凯闻言心头登时一沉,忙扭头去看云渊。云渊却不在意,直接道系三连怼了回去:“干你何事?干我何事?滚!”葛藤不齿道:“朝三暮四、两面三刀,竟还能理直气壮,你二人恬不知耻!如此迫害无辜之人,若今日我能活着回到宗门,他日必要你等付出代价!”齐凯听他言罢,心头愈发沉重。葛腾如此颠倒黑白,站在他身后那位蒋真君多半也是这个态度!更进一步说,琉焰派本身对他们的态度很可能也已经恶劣至此。齐云两家在风清城算大族,可放到琉焰派这个庞然大物眼前,便算不得什么。若是对方铁了心要对他们下手,他们两家恐怕连招架之力也难有!灭族之祸近在眼前,齐凯咬牙切齿道:“你们欺人太甚!”葛藤哈哈大笑道:“我欺人太甚?好个指鹿为马的叛徒,分明是你们欺人太甚,竟敢先倒打一耙!”因他本人不是剑修,秘境中剑气对他压制极大,以致他现在行动极为困难。可即便如此,他仍旧用尽全力扬起右手,并拢食指中指,竖起在脸侧,咬牙切齿对面前两人发誓。“今日人为刀俎、我为鱼rou,你二人欺我无力,如果我今日侥幸不死,他日必将厚报今日所赐!”齐凯冷道:“此言尽数返还!今日你仗着背后蒋真君颠倒黑白,但凡我侥幸从琉焰派手下逃脱,必与你不死不休!”云渊木然看着两人:“……”虽然葛藤说话令人恶心得很,但他总觉得这话十分耳熟,心里没什么生气的感觉不说,还莫名想笑。在来到这个由形成的真实世界前,他好像听说过一种说法:点家套路小白文,十个男主里,有九个容易感觉被侮辱,还有一个特别容易感觉被侮辱。相比之下,齐凯那些话也没好到哪里去,顶多因为是实话而不显得那么可笑。见云渊没什么反应,葛藤眸光微闪:“云少族长如此冷静,莫不是尚不知晓齐大少都做过什么?你可知,他在拜太真宗那位大能为师前,早已收下门内奉上的礼物!那份礼物你定想不到,正是掌门曾许诺于你的功——”葛藤话未说完,声音戛然而止。一蓬血雾溅射而出,顷刻喷了葛藤一脸,映着他眸中不可置信之色,仿佛在诉说着心中不甘。喉头发出一阵咯咯声,葛藤勉强“你、你”两句,头一歪便彻底没了气息。在他胸口位置,一柄阔剑毫无停歇,又向前刺进两分,轻轻一搅方定在原处。真气缓缓流淌,齐凯又惊又怒地看着手中阔剑,忙不迭试着向后抽,一抽竟毫无阻碍抽了出来!神色瞬间一片空白,齐凯见葛藤身体晃了一晃便扑通一声倒在地上,下意识转头去看云渊,嘴唇抖了抖,终究什么也未说出来。可这不是他做的!他当真没想过这么做!一把将剑杵在地上,齐凯双腿发软退了两步,低低喘了几下,只觉得自己如今果真是百口莫辩。葛藤所言不虚,他其实已经拜过师,师尊出身的太真宗与琉焰派同属十大一流道门,排名远在却琉焰派之上。由于齐家阖族仍在琉焰派地盘上,齐凯自然便不曾大肆宣扬过此事,只有风清城修真大族知道一点儿内幕。齐凯不能确定云渊是否关注过这个消息,但他知道,云渊一定知晓琉焰派送给他功法之事!闭了闭眼,齐凯勉强沉下心神道:“云弟,此事不是葛藤所说那般,你且听我解释!”云渊爽快颔首道:“行,你说。”齐凯本做好了被质问的准备,此时闻言一呆,一下子倒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努力整理一番思路,方道:“此时要从云弟你受伤后说起。”其实云渊最初被葛藤偷袭受伤后,灵根伤势远远没有如今这么重。按照云家底蕴,那时云渊只要好好将养一段时间,灵根即便不能完全痊愈,也绝对不会影响未来道途。可此前做足了定要收云渊入门姿态的琉焰派,在云渊受伤后却迅速转变了态度,直接放任宗门内、风清城中不少同辈肆意打压云渊,以致强敌环伺之下,云渊再次被暗算。与此同时,琉焰派毫不遮掩地派人前往齐家,将掌门本来许诺给云渊的雷属性功法送给齐凯,话里话外一点儿没有让齐凯入门的意思,只道这是掌门的贺礼。齐家人当时便被气炸了。齐云两家乃是世交,多年来互为唇齿,从未做过对不起对方之事。琉焰派这离间计一出,齐家当真是有口难辩,如何能不愤怒?好在云家人不觉得齐家会背叛同盟,这一茬才揭了过去。齐凯小心道:“此事不仅将我族中得罪了个彻底,也让绝大多数族人心中生了一根刺。近日来,我族中一直战战兢兢与你们家维系感情,生怕哪一日双方刀剑相向。”是以他一直追逐云渊,不仅是因为云渊几次救了他的命,也是因为他族中不愿两家世交情谊破裂!齐凯道:“云弟,我只是怕你厌恶我,才不敢以真实身份相见,绝非别有所图!”云渊沉吟少顷,问道:“刚才你那一剑是怎么回事?”齐凯面色一僵,此事他简直说不清楚!当初满怀对琉焰派的怨气,齐凯在遇到游历至风清城的师尊时,果断接受对方递来的橄榄枝,直接拜在太真宗门下。本来这不是什么大事,可眼下被葛藤带着功法那事一并提出来,再加上他此前变装接近云渊、形似杀人灭口之举,云渊以为这其中另有内情简直理所当然。可齐凯自家人知自家事,他根本就不是杀人灭口!“云弟你可相信,我那一剑并非出于本意?!我亦不知晓内情,但方才并非出于我本人意识!”说到此处,齐凯顿觉自己如此解释苍白无力,面上不由露出苦笑。“我当真未曾瞒着你,更不曾心怀不轨!无论葛藤说什么,我本都无意阻止,此事果真不是我有意为之,云弟,我——”越解释越乱,齐凯闭上眼,肩膀难以抑制地抖动着。生平第一次,他尝到了害怕的滋味。云渊眯起眼,望向地上葛藤的尸体,细细思索一阵问道:“你刚才,有那种被控制了的感觉吗?”齐凯肩胛一僵,猛地睁开眼,目光灼灼盯着云渊许久,才静下心认真回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