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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为他们报仇的吗?严格笑道:“原来如此,欢迎欢迎。不过,贺掌门应该知道规矩,吃饭可以,住宿是不可能的。”“老朽明白。”“掌门师兄。”一直站在贺传峰身侧的老者上前一步。这老者年近六十,瘦瘦小小的个子,灰白的眉毛有点挡住眼睛,但却挡不住眼底的精光。贺传峰看了他一眼,“闵师弟,怎么了?”闵立业低声道:“李跃三个小子被人打了个灰头土脸还被人封了真元的事已径传了出去,如果我们就这么算了的话,我们米蒙山的脸还往哪儿搁?”贺传峰皱眉。如同闵立业所说,如果李跃三人被打的事就这么算了,他们米蒙山就成了修真界的一个笑话。但以他看,是不宜和凤山农庄闹僵的,这里的灵气他也很眼红。况且,就算他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门派里其他的弟子考虑。说来说去,这件事还是李跃和熊伟莽撞了。“不如我们先去吃饭再说。”闵立业皱眉。师兄就是太怕事了,他们这么多人难道还打不赢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子?据他所知,严格两年多以前还是一个普通人,就算他是一个天才,就这么两年的时间,他的修为高到哪儿去?还不是李跃和熊伟两人不成器?他也不说把这农庄弄到手,这农庄能开在帝都,肯定有点背景,只要能把严格打败,让他服了软,争取到在农庄久住的机会那就万事大吉。想到这里,他也顾不上和贺传峰沟通,不客气地冲严格道:“严老板,你伤了我门中弟子的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希望严老板能给我们一个说法。”贺传峰不赞同地瞪了他一眼,但话巳说出来,他不能当着这么多弟子的面落师弟的面子,只好保持沉默,似是默认的态度。严格轻笑,环手抱胸,“你想要什么说法?”闵立业双手背在身后,大马金刀地站在他面前,“只要你能向我门中三个弟子遭歉,上次的事就当是一场误会。”“喔?”严格垂眼看书,漫不径心地道,“如果我拒绝呢?”闵立业双眼眯起,“那我就要亲自为我门中弟子讨个公道了。”“你可以试试。”严格翻了一页。“狂妄小子!”闵立业翻手为掌,猛推出去,巨大的气劲朝着严格的脸喷去。贺传峰和其他弟子连忙让到一旁。严格头也不抬,拿起书,扇蚊子一样晃了晃,挡住闵立业的掌风,掌风反弹回去。闵立业手一麻,急忙向后跃,免得被自己的攻击反击。231散修郭坚和郭毅闵立业只用了五成的力量,被严格轻易反击,知道自己是小看了他,心里一凛,放弃试探的念头,直接亮出兵器。严格有些好奇地看着他右手中的棉花糖一样的东西,这是什么兵器?李跃见状,神色很得意,仿佛严格已径败在闵立业手中。贺传峰的眉心耸起一个小包,神色比刚才严肃了些。闵立业的兵器叫做“轻雾飞沙”,乃是修真界的前辈留下的好东西,是用冰蚕丝和极地玄冰两种稀缺材料炼制而成,就连他和闵立业切磋时也不敢大意。“轻雾飞沙”不但具有极强的杀伤力,而且还有毒。其他弟子都退到一边,免得妨碍到闵立业。“小心了!”闵立业两脚在地上走了一个奇怪的步伐,狡兔一般弹跃而起,右手中的“棉花糖”颜色变淡,宛如薄雾,有生命一样朝严格扑去。薄雾中夹杂不计其数的褐色沙子一样的东西,一起冲向严格。速度奇怪。严格眨个眼的功夫,那轻雾巳到了跟前,蓦然散开,犹如一片薄纱,又如一张网洞细如蜂巢的大网,从严格头顶往下罩。严格捕捉到层层叠叠的微弱的气息波动,眉头一皱,身形一晃,瞬移到几米之外。那像褐色沙子一样东西居然是活的!是密密麻麻的虫子!闵立业眉毛跳了跳,得意之色难以掩饰。这些虫子可不是普通的虫子,叫“冰虫”,原本就生存在极地玄冰里,因此和兵器里的极地玄冰有奇特的感应,而“轻雾飞沙”是认了闵立业为主的,所以这些虫子和闵立业之间有感应,受他控制。闵立业还道严格怕了,再次出击,轻雾飞沙飞过去纠缠严格。严格看着那些虫子,觉得恶心,灵活地闪避着,不让虫子碰到他,右手一抬,凝练的真元从掌中喷出,凝结成水,又快速升温,冒起热腾腾的烟雾,化作渔网的形状,将那片轻雾圈住,收拢,再凝聚,说起来慢,其实只是一瞬间,那片雾被压缩成一颗葡萄大小的褐色珠子,被高温烘烤,成了碎片!贺传峰惊骇的目光投向严格。好强的真元!李跃等人傻了眼,愣愣地盯着严格,甚至忘了害怕。严格看着地上的碎片。待会儿得让人来把办公室打扫干净,最好还用水冲洗一遍。闵立业既惊又怒,两眼光芒闪动,盯着地面,不敢相信自己引以为傲的兵器就这么轻易地被严格毁了,憎恨地瞪着严格,眼珠爬满红色血丝,可怖地凸出,像是要脱眶而出。“严格!我饶不了你!”闵立业嘶喊一声,像愤怒的狮子一样扑向严格。严格眼底闪过一丝杀意。贺传峰暗道不好,心中一动,口中喝道:“立业,够了!”同时,一掌拍中闵立业的胸口。严格看出他的心思,淡淡地瞥他一眼,心道:迟了。他挥出一掌,闵立业闷哼一声,掉在地上。贺传峰想得很好:闵立业已激怒严格,他先一步打伤闵立业,可助闵立业避开严格的攻击,而且严格看在他出手教训了闵立业的份上,应该不会再下杀手,毕竟,米蒙山可是一个门派,严格和皇甫玉琛只是孤家寡人。只可惜,严格知道闵立业对自己生了恨意,就算饶他一命他也不会心怀感激,只能杀了以绝后患。他上次封住李跃三人的真元显然并没有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闵立业来得正好。可怜闵立业,先后受了两掌,怎么可能不死?他僵硬地抬起头,看了贺传峰一眼,又看了看严格,闭上眼,断了气。贺传峰胸口发闷,闵立业看他的一眼充满怀疑和仇恨,显然是没明白他的良苦用心,连闵立业都不理解他,那些弟子会理解他的做法吗?严格有些同情闵立业,但只是“有些”而巳。他看向李跃、熊伟和吴猛三人,表情亲切,语气就像是和朋友随意地闲聊“上次我没有真的把你们怎么样,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很仁慈啊?”李跃和吴猛这时才回神,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抖如筛糠。贺传峰上前一步,“严道友,看在我门中巳折了一人的份上,还请你既往不咎。”严格没有看他,摆了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