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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的可乐。——路况果然像温煦所说得那样,二十分钟都没有什么变化。花鑫吃饱喝足,懒洋洋地看着前面的车辆,反而不像之前那么着急了。温煦把垃圾收拾了一下,准备找个垃圾桶丢掉。就在这时候,花鑫的手机响了起来,小七的号码显出在屏幕上。“喂?”花鑫大爷似地说了一声,“没大事就挂断了吧。”“放屁!”小七气吼吼地呛了一句,“你俩赶紧回来,这边出事了。”花鑫把空了的盒子递给温煦,表情严肃了几分,问道:“什么事?”“警方发现一具尸体,经过法医和鉴定组的联合鉴定,确定凶手是黎世翔。老副那边刚得到的消息,警方准备通缉黎月夕,杜忠波的妻女也已经被暗中监视起来了。还有,滕华阳失踪了,我带人赶到滕华阳家,找到一件血衣,化验结果还没出来。问题是,我们怎么告诉警方,这案子跟黎月夕没关系,杜忠波就是个吃瓜捞的苦逼。”花鑫扭头对温煦说:“警方准备通缉黎月夕了。”温煦闻言立马急眼了,朝着花鑫的手机喝道:“绝对不能让警方通缉黎月夕!想想办法啊。”小七也是很苦恼,没辙了才让他们离赶紧回家。这会儿被温煦急吼吼的喊了两嗓子,不得不说:“花鑫,杜忠波的意思是,滕华阳必须由警方逮归案,黎月夕的问题我们要是搞不定,他就要亲自出马了。”“你让他出!”花鑫有些气恼地说,“他肚子上的线还没拆呢,他想出什么?你告诉杜忠波,滕华阳也好,黎月夕也好,我都能搞定,但是威胁论在我这不吃香,你让他少来这一套!”电话那边的小七叫苦不迭,只好去做花鑫和杜忠波之间的传声筒,可到底还是觉得不大放心,于是,给温煦发了条文字微信。——你劝劝他别发火,冷静冷静。温煦回复——我先冷静冷静。第105章其实,黎月夕的情况与滕华阳的问题都不是很严重的,温煦急,是因为他们还在W市,总部那边万一出个什么偏差,不能及时解决。故而,在接了小七的电话后,温煦恨不能买个火箭炮轰了长长的车龙!花鑫也着急,可好歹比温煦略冷静一点,看温煦抖腿蹙眉又咂舌的样子,忍不住说道:“你着急也没用。”“知道没用,但还是着急啊。咱俩直奔机场吧!”花鑫哑然失笑,提醒道:“酒店的押金和租车的押金都不要了?”涉及到钱,温煦马上就冷静了,认真严肃地说:“怎么能不要呢?你把我放在酒店门口,我去退房,然后你去还车。咱俩直接机场会和。”花鑫瞥了眼温煦,说:“你冷静点吧。”温煦诧异地问:“你不是也着急吗?”花鑫耸耸肩,说:“我只是急在言语间,心里还是无比沉稳的。”温煦斜睨着自家老板,眼神中颇有些无奈。花鑫笑道:“如果着急就可以解决问题,那我们都不用东奔西走了,坐在家里干着急就行。”虽说彼此间越来越了解,可有时候温煦还是摸不透老板的心思。就像现在,,他一分钟前还急的跟什么似的,怎么这会儿又不急了?花鑫耐着性子跟他聊天。凶案是人作下的,破解凶案的人也是人,只要是人就会牵扯到人情世故,七情六欲。而作为事件的中心者,需要放眼大局,把握节奏,不至于让十拿九稳的事情失去平衡。急,是大忌!花鑫急,只是急在几句话之间,真正急在心里的人是杜忠波!而滕华阳的失踪,乍一看是急了,畏罪潜逃了。可仔细琢磨起来,却有另一种含义。比方说:他怎么知道有人确定了他就是杀害黎世翔夫妻的凶手?若是不知,又怎会畏罪潜逃?花鑫沉思了片刻,说:“我总觉得还要出事。”“可不是要出事嘛。黎月夕都要被通缉了。”“不,我不是说黎月夕的事。而是,要出我们都没想到的意外的事情。”温煦不解地问道:“为什么?”花鑫扭头看着他,表情严正地说:“因为滕华阳跑了。”滕华阳失踪到底意味着什么呢?前因后果都不明白,很难分析出个子午卯酉。——稍时。俩人就近先把租来的车退掉,再回到酒店办理了退房手续,花鑫还抽空去隔壁的咖啡店卖了两杯咖啡。温煦对他这种行为特别不满,可那香喷喷的咖啡到了嘴里,什么不满都没了。花鑫坐在酒店的休息大厅,说:“我也已经定了回家的机票,晚上九点的。现在还早,喝完咖啡再走。”温煦扭头看了眼不远处的表演台上正在演奏钢琴的中年大叔,回过头来问道:“这是什么曲子?挺好听的。”“贝多芬的”花鑫笑了笑,“怎么,不担心黎月夕了?”温煦打开咖啡纸杯的盖子,看似很随意地说:“你不是说了嘛,着急也没用。而且,就算问你我们该怎么办,你也不会说。”花鑫喝了口咖啡,低声说:“温煦,如果给你一次机会,让你在抓住滕华阳和解救黎月夕之间做个选择,你会怎么选?”“不能一勺烩吗?”温煦认真地问。花鑫淡笑,摇着头。“那……我会救黎月夕。”“理由呢?”温煦不假思索地说:“当然要救我在乎的人,滕华阳那种人渣,不可能不作死,早晚会被收拾。”闻言,花鑫放下了咖啡,,脸上带着一点笑意,可看上去却有一种严肃的感觉,他说:“事实上,这是一回事。只要抓住滕华阳,就能解决黎月夕的问题。而小七和杜忠波担心的是,总部不肯把滕华阳交给警方,如此一来,黎月夕的问题等于走进死胡同。”温煦蹙眉不解,问道:“所以,你说可以解决,到底是什么办法?”花鑫说:“解决黎月夕的问题,不一定要把将滕华阳交给警方。”“哈?”温煦越听越不明白了。花鑫拿起手包,走得那个潇洒。温煦忙不迭地把他只喝了两口的咖啡拿起来,追着说:“你不要说走就走,咖啡啊。”“不要了,没你煮的好喝。”温煦冲到嘴边的“败家”两个字硬生生噎了回去,再看看手里的咖啡,毫不犹豫地放回桌子上。出了酒店上了定好的计程车,车子刚刚开上道路,周谷城急色匆匆地从另外一辆车里跑了下来,他是眼看着花鑫坐上车的,这边急忙又回到车里,告诉司机:“跟着前面那辆白色的出租车。”——与花鑫相比,杜忠波的确是急在心里。想来他到了今天这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