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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花鑫也没过多在意。他开始翻找死者衣服上的口袋,孙洲身上干净的很,什么都没有,倒是耿纳德的身上找到一本工作日记。,随手翻了两页收进口袋,随后又去检查搜闫小颖的尸体。闫小颖的尸体并没有留给她什么有用的信息,有用的都被拿走了。花鑫也不能在现场停留,临走前带走了耿纳德的配枪。——得知闫小颖被杀的时候,杜忠波已经昏迷了。负责照顾他的黎月夕急的快要哭出来,一个劲儿地催着温煦快点开车。温煦也急,急着说:“我一共也没开过几次车,能开起来就不错了。”“温煦,你冷静点。”花鑫在电话里安抚他,“现在路上没车,你随便撞。我出了事我给你兜着。”“小七什么时候来啊?”温煦又紧张又焦急,说话的动静都叉音儿了,“杜忠波快不行了,让他们赶紧来。”话音没落,马路对面忽然拐过来四辆车,这把温煦吓的扯着嗓子喊:“对面来车了,四辆。”“什么车?你看清楚点。”“啊!!!!太快了,黑的,卧槽怎么没牌子啊老板要撞车了啊。”“刹车,快刹车。是小七到了,刹车!”极度紧张的时候“凡事都要听老板的话”的习惯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一脚踩中刹车,车子以很粗暴的方式横在了马路中间!温煦吓得面无血色,冷汗顺着额头流下来,满脸都是。电话里,花鑫还在说着:“温煦,说话。”“说话,说什么?”“没事吧?”“没,没事。”这功夫,对面的车辆纷纷停在了他们的车旁,车门打开后,小七第一个跳了下来,紧跟着是另外三辆车上的人也下来,其中有两个人穿着黑色大褂。小七打开后座的车门,一探头就见里面的少年急切地对自己喊着:“快救他!”“伤员在这呢,动作快点。”小七招呼着黑大褂。黑大褂只看了一眼杜忠波,就说:“换车,冰袋,通知部里做手术准备。二号车跟我们先走。”这些人的行动太快,没等温煦下车,杜忠波已经被转移到另外一辆车上。黎月夕紧紧地跟在后面,却被黑大褂拦住了。“车里没有多余的位置给你,你上去会妨碍我们的抢救工作。”黎月夕眼巴巴地看着被抬上车的杜忠波,是温煦跑过来抓住他的胳膊,劝道:“你跟我坐一辆车,很快就能见到他。”如此,黎月夕才松口气,乖乖地跟着温煦上了车。小七让一个人留下把杜忠波的车开走。当所有的车辆都驶离这段马路,整个过程没超过两分钟。小七坐在副驾驶座位上,不停地拨打电话:“二十分钟内从云芬北街到厚敦路至城西簋街,所有道路监控都要修改。手脚干净点。”“老副,花鑫这边出事了。你马上去总部医院等他……具体情况我不清楚……他们俩没事。”“我找外联部部长……宋部长吗?今晚市警察局刑警队两名警员被杀,一个叫耿纳德,一个叫闫小颖。我们要闫小颖的尸体……谢谢,辛苦了。”几通电话打完,小七转回身看着温煦:“你们俩搞什么啊?”温煦疲惫地摆摆手,一言难尽。第79章花鑫盘算着带走闫小颖尸体的可能性,事实说明,这是不可能的。他不可能带着一具脑袋开花的尸体到马路上拦截车辆,也不可能扛着她横穿马路找个隐蔽的地方等待接援。他只能尽快离开现场,以免引火上身。花鑫重新找到一个很隐秘的地方观察远处的现场,他需要知道谁是第一个发现者。平静,是现实一视同仁的态度。不管你是代表正义的警察还是代表邪恶的罪犯,成了尸体躺在黑暗的角落里,都无人问津。远处的簋街,不远处的住宅楼,还在享受夜生活的大有人在,却独独没人开一扇窗,朝那边望上一眼。所有的人似乎都信奉着“好奇心害死猫”的铁律,哪怕枪声很巨大,在深夜里很突兀,都做到了不去看,不去听,老老实实待在安全地带,做自己该做的事。花鑫想起了自家不顾及立场,冲动地告诉警察哪里哪里有尸体的助理。自从遇到温煦,好运似乎一直跟随着他,虽然也有很多麻烦,但利大于弊。这时候,远处传来了急速奔跑的脚步声,花鑫探头去看,看到三名警员急匆匆地朝着案发现场跑去。终于来了啊。花鑫长吁一声,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叫人来接。载着花鑫的车横穿城市,他在后面闭目养神,任凭口袋里的手机不停地震动着。这种时候不便被人的打扰,他需要仔细分析很多问题,比方说:听那几个混混的对话,今晚的事应该针对杜忠波,目的必然是黎月夕。或许那些人认为,想要得到黎月夕必须搞定杜忠波,而杜忠波绝对不是鲁莽之人,他能带着黎月夕出来,肯定有他的道理。还有一点疑问。闫小颖并不是那些混混的BOSS,感觉上她与混混们只是临时合作关系,换句话说:他们所属的团伙里有明确的等级分配。可以指挥混混的那位显然是不在乎闫小颖的,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做出杀人灭口、栽赃嫁祸的决定。杀伐果断,心狠手辣。负责开车的哥们在倒车镜里瞥了眼花鑫,问道:“副会长让我直接送你去后山那边的医疗所,你的人都在那边呢。”花鑫闻言点点头。“小七快急疯了,直接找到支援部部长那边,估计是怕你们出事吧。”花鑫的嘴角勾起了完美的弧度,看上起笑得很是自然,只是这完美的笑意并没有传达到眼里,眼里有的只是冰冷的寒意。开车的哥们也是很机灵的,看得出花鑫不想多说今晚的事,他乖乖闭口不言,毕竟知道太多不是什么好事,还是老实开车比较明智。车子绕着灰云山兜了一会儿,顺着一条很不起眼的小路拐进了山里。高高耸立着的山体将车子夹在小路中间,就像巨人手里的盾牌,保护着其中渺小的东西。花鑫无心去看深夜中的大山,他继续养精蓄锐,准备应付接下来的繁重工作。——医疗所里,温煦陪着黎月夕坐在手术室门口,低声细语地安慰他:“你也听见医生怎么说了,虽然有点严重但肯定死不了,你不用这么担心。”黎月夕看着手上的血,痛苦地闭上眼睛。“月夕,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啊。”温煦已经没有太多耐性给他做心理疏导了,“你们怎么会出来的?我们走了之后,出什么事了?”没等黎月夕开口,就听走廊另一边传来不少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