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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玑默了默,最后还是没有把自己浑身酸疼说出来,毕竟他是师兄,说出来之后感觉有点丢脸,于是颜玑轻轻的摇摇头:“没有。”听了颜玑的话季言明显的松了口气:“没有就好。”松了一口气后季言又道:“到后面的时候师兄你都哭了,我还以为之后会很难受呢。”颜玑浑身一僵——哭了?怪不得觉得自己眼睛也这么酸涩!季言还在小声念叨:“对不起师兄,是我没忍住,你哭的时候我也没忍住,但是我有好好清理……”因为当时师兄的表情不像是难受哭的。“庭——”颜玑嘴角一抽,赶紧打断季言的碎碎叨,怕他再说下去自己更没脸了。颜玑眨眨有些酸涩的眼:“现在什么时辰了?”季言抬眼看了一眼窗外,老实答道:“再过一会儿应该就用晚饭了。”颜玑下意识皱眉想了想,随后一惊:“都晚上了?”季言点点头:“嗯。”颜玑不淡定了,他有意识的时候还是早上,现在都晚上了,那……“我们每次晚饭?”颜玑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这样的话红凤沈杰他们不就知道他们午饭都没吃就待在房间?两人待在房间连饭也不吃,是个人都知道他们俩在做什么。他明明记得自己中途也清醒过啊,为什么没有阻止……季言还以为颜玑是肚子饿了,于是赶紧起床穿衣服,嘴里说道:“师兄你等我一会儿,我叫诗致温了粥和清淡的小菜在厨房,我去给你端过来。”不用想颜玑都能猜到诗致是怀着怎样的是心情去煮粥的,他看着穿衣服的季言,忽然抬手遮住自己的眼。颜玑觉得没法见人的同时嘴角却好心情的扬起。不管是身还是心,他们都真的在一起了。颜玑身体底子这几年被宁姨和诗雅诗致养得不错,所以喝了粥以后恢复了些气力之后就能下床了,虽然还是有些不舒服,不过是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不过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脖|子上暧昧的痕迹,颜玑有些发愁,转头问的端正坐在床边的季言:“你爹娘什么时候到?”季言想了想,答道:“明天或者后天吧,最迟后天下午。”他的信几天前就传回去了,收到回信也是前天的事,那他父母也快到了。说完之后季言看着颜玑又有些脸红,纠正道:“从今往后师兄也要跟着我叫爹娘了。”不能和以往一样叫伯父伯母,他们两人现在已经有夫妻之实了。颜玑无奈,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痕迹,道:“在纠正我叫什么之前,你应该想想怎么遮住这个。”要是被二老看见了,多不好。而且他也不想让红凤他们看见,有些难为情。季言盯着颜玑露出来的锁骨看了一阵,脸更红了,随后也觉得这不能给第三个人看见,于是想了想说道:“穿领子高的衣服,然后把头发放两边遮住?”颜玑听后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希望今晚一夜过去之后这些很痕迹能淡一些别被人看见了。最后季言把碗筷端去厨房收拾了,随后|进屋关门一气呵成。颜玑正准备盖被子,见此微讶:“你今晚不回你房间睡了?”季言摇摇头:“我今晚陪着师兄睡。”要是让他今晚一个人睡他该睡不着了。颜玑听后一挑眉,往床里面挪了挪让出一半的位置,没说话。季言换了衣服穿着里衣掀开被子上床,随后动作轻柔的伸手抱住了颜玑的腰,一脸满足的在颜玑脸侧蹭了蹭。颜玑被他的头发弄得有些痒,好笑抬手去推他的头:“认真躺好,别闹。”他刚缓过来,闹不起了。季言轻轻的应了一声,却仍然没撒手,不过脑袋倒是挪开了一些,低声道:“师兄我抱着你,睡吧。”颜玑听后抬眼看了一眼季言闭着眼安静的模样,最后也缓缓的闭眼,抬手搭上了放在自己腰|腹的手。…………第二天一大早颜玑醒的时候身边的季言已经不见了,他又闭眼养了一会儿神,没过久就听到轻轻的开门声。颜玑转头看去,正对上端着水过来的季言。季言看着颜玑,忍不住弯了眼:“师兄你醒了啊。”颜玑撑起身点点头。把水盆放到一旁的架子上,季言拿着颜玑的衣服走过来问他:“师兄早饭你要在房间吃还是在外面?”颜玑心安理得的让季言给他穿衣服,道:“出去吃吧。”要是自己今天再不出门,还不知道他们怎么想呢,加上季言的爹娘不知道什么时候到,要是到时候自己还躺在床|上就过分了。季言点点头:“行。”等颜玑他们洗漱好去了院子之后,颜玑立马就感受到了其余人暧昧的眼神,只有右护法,很认真的再给江然剥鸡蛋。颜玑脸上有些不再在,摸了摸自己衣领之后干咳一声:“早上好。”红凤那嘴里的小馄饨咽了下去,看看一脸淡然的季言再看看不自在的颜玑,最后对着自家教主挤挤眼:“不早了,都第二天了。”颜玑听懂了红凤的话,但是强行当没听懂,坐下吃饭。坐下的时候颜玑动作滞了一下,等坐下之后余光一看就见红凤了然的低头笑。颜玑淡定的当做没看到。“公子,我们什么时候回峄山啊?”诗致给颜玑盛了一小碗汤,随口问道。他们已经出来很久有些时日了,从最初的新鲜感过去之后,她想回峄山了,她想诗雅宁姨她们了。红凤听了诗致的话也竖着耳朵听,要是回峄山的时候她肯定也是要回去的,那沈杰……颜玑:“过些时日吧。”什么时候走还得看我到时候季言的父母是什么打算。诗致听后有些丧气,不过也知道现在一时半儿走不了,于是低头喝粥。“对了。”红凤想起来一个事情,于是对颜玑道:“昨日傍晚的时候官府的告示出来了,说清楚了这次事情的缘由,吴林和季越两人现在关押在牢房,过几日会问斩。”江然喝粥的动作一顿,随后还是没说什么。许从之瞧见了他的动作,也什么都没说,把手中剥好的鸡蛋轻轻放他面前的碟子中。沈杰却是忍不住感慨:“怎么说也是江湖中有名人物,却自己作死落个现在的下场。”红凤不满的瞧他一眼:“这是他们活该。”身为名门正派,比他们魔教还心术不正。沈杰解释:“我没说他们委屈,你急什么?”红凤:“我还以为你是为他们可惜呢。”沈杰:“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