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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思索着莫不是刚刚朱斐同她说了什么?见朱斐不动声色,可云娘有些急了:“天色这么晚了,沈丫头也不知会跑往哪儿去,若是在山中再遇到狼,那可怎么办呀!”徐砚琪面色徒然一惊,心也跟着猛然跳动了几下。这时,可云急急忙忙跑来:“娘,大哥跟着沈jiejie跑山里去了,我叫不住他!”可云娘一听脸色顿时刷白:“这孩子怎么这么不知轻重,那山里都是野兽,能说去就去吗?”朱清走上前对着朱斐道:“主子,不如属下去看看?”“不必。”朱斐淡淡地回了一句,转首看向徐砚琪,“你在这儿等我回来。”徐砚琪自知他要亲自前去,轻轻点了点头:“那你要小心。”“属下随主子同去。”朱清不放心道。“不用,你好生照料夫人便是。”朱斐说罢已疾步离去。“少奶奶,外面风大,还是进屋吧。”朱清建议道。徐砚琪点了点头,进屋后对着朱清蹙眉问道:“沈瑶怎会突然跑出去,刚刚你家主子同她说了什么?”“主子只是问了猫的事情,没想到竟是沈姑娘故意将猫放出来抓伤少奶奶的,主子听后很生气,却也并未为难她,只说她的舅父舅母已经找到,过几日将她送至舅父舅母那里,谁知这沈姑娘死活不愿去,赌气之下便跑了出去。”徐砚琪想了想问:“那山上……有狼吗?”刚刚听了可云娘的话,她总是心惊胆战的,阿斐去追她,也不知会不会遇上什么危险。朱清道:“少奶奶放心吧,主子连一群狼都遇到过,何况这山上的那几只,必会无碍的。”听到这话,徐砚琪不由想到朱斐那晚说及安木淳时的话:--“当年为了得他相助,我花了整整半年的时间,入过狼群、穿过大漠,破了他十重机关术,九死一生,才换来与他的六年之约。这些年承蒙他相助,才暗中训练出了一支玄甲铁卫。”她的神色黯了黯,眸中似有心疼:“他以前,定是吃了很多苦吧。”“主子自幼便经受磨难,的确比常人多吃了些苦。主子身上背负太多,也承受了太多,他的孤独和痛苦怀宁侯府里却没有人知道。其实……主子在遇到少奶奶之前,从没有开心的笑过。”徐砚琪觉得自己的心突然被什么狠狠地撞击了一下,痛的无法呼吸。却又听朱清接着道:“不过还好,主子现在有了少奶奶,从今往后,他再不是独身一人。”徐砚琪神色微变,没有接他的话,扭头望向外面的夜色,此时远处突然响起了鞭炮声和烟花爆竹之声,她有些失神地出声喃喃:“新年了。”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终于有了动静:“回来了,公子和沈丫头回来了!”徐砚琪听到动静慌忙飞奔出屋子,朱斐恰巧向这屋的方向走来,徐砚琪心中太急顾不得看路,径直便撞在了他的怀里,一时间被他坚硬的胸膛撞的鼻子生疼。朱斐也没料到徐砚琪会这般急急忙忙的跑出来,这一撞却是软玉温香扑了个满怀。还未等他反应过来,怀里的娇妻却突然环上他的腰嘤嘤哭泣起来。朱斐顿时吓了一跳,一双眼眸询问地看向一旁的朱清,朱清很是无辜地低下头去,少奶奶刚刚还好好的,如今突然哭的这么惨,他还真不知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好端端地怎么哭起来了。”朱斐笑着柔声安慰她。其实徐砚琪自己也不知怎么就突然哭的这般伤心,刚刚听了朱清的话本就心里难受,再加上担心他在山上遇到什么危险,虽面上没什么,但一颗心早已是一片慌乱。如今看到他安然无恙的回来,眼泪便如决堤的河流一般哗哗地往外流,想止都止不住。她只是觉得,她心疼他,心疼他以前经历那么多苦难,更恨自己陪在他身边的太晚。哭够了,她才抽泣着直起身子,语带抽噎道:“你可算回来了。”朱斐吻了吻她脸上的泪痕,笑道:“傻丫头,难道还担心我出事呀?瞧你,眼泪都把伤口的药给冲走了,疼吗?”徐砚琪点头:“疼。”朱斐脸上闪过一丝疼惜,语气更加温和了些:“那进屋我帮你重新擦药,不许再哭知道吗?”徐砚琪乖乖点头,任由他牵着自己进了屋。正文第74章朱斐扶着徐砚琪走进屋内,又重新拿了伤药帮她擦上。徐砚琪看他面色平静,忍不住问:“沈姑娘如何了?”朱斐抬头看了她一眼:“没什么大碍,只是跑得太急从坡上摔下来,伤了筋骨。”徐砚琪微微蹙眉:“伤筋动骨一百天,却不知她如此何苦。”朱斐却是不愿再谈及次话题,望着她的脸一阵心疼:“你脸上被猫抓的不轻,我们还是快些回去诊治。”“沈姑娘受了伤,你不用去看看她?”“她如此伤你,若我真再见了她,怕也给不了什么好脸色。该说的也都说了,明日我便派人将她送去舅父那里。”朱斐说着,脸上闪现一丝厌恶。“其实,她对你……许是一片真心。”朱斐冷笑:“她心里怎么想我无所谓,但费尽心机来害你,如此耍弄手段我绝不容忍。你同她才见了一次面,她便敢如此对你,若再留在此处还不知会生出什么是非来。她曾在我重伤时日夜不听地照顾我,念着这些恩情我才不愿多加计较,但也不该轻易的就原谅她。”徐砚琪没有再说什么,想到刚刚的事她心中还是有些惊心的,对这仅有一面之缘的沈瑶当真是生不起一丝好感来。她将头迈进朱斐的怀中,暗自叹息一声,他们来这一趟,把这村子搅合的也是够乱的了。.回到黎王府,黎王和黎王妃早已经从皇宫里回来了,听闻徐砚琪脸上受伤,夫妻二人也顾不得休息,急急忙忙的赶来探望,甚至拿了各种治疗外伤的药膏来。安木淳帮徐砚琪看了伤势,不由摇头:“这猫的爪子倒是尖利得狠,竟划出这么深的道道来,”朱斐面色有些阴沉,握了双拳隐忍着问:“可会留下疤痕?”安木淳看都不看朱斐一眼,只细细盯着徐砚琪的伤口看:“有我在,自然不会。”他说着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