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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起来。他快步走向床榻将怀里的娇妻轻柔地平放其上,自己则有些迫不及待地欺身压了上去。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徐砚琪有些害怕,却又不受控制地好奇着,一颗心凌乱地四处奔逃,使得胸前的两团娇嫩也跟着微微抖动起来。朱斐伸出拇指在她嫣红的唇瓣上细细摩挲着,渐渐地俯身吻了上去,细细品尝那份渴望已久的甜蜜。他的吻缓缓向下游走,落在她敏感的耳垂,又落在她光洁白皙的脖颈。而他的手也开始不规矩地向下游走,渐渐探入她的衣襟,附在那不断起伏着的娇嫩之上,轻轻揉.捏着。陌生的触感带着一种别样的冲击引得徐砚琪浑身颤栗起来,酒意充斥得大脑有些发懵,她忍不住从喉间发出一声娇哼,手也不自觉地攀附在他的脖子上。guntang的身子隔着薄薄的衣袍紧密贴合在一起,彼此感受着对方的体温,感受着对方带给自己的那份独有的甜蜜与幸福。意乱情迷之时,她感觉他的手再次缓缓下移,向着她的亵裤探了进.去,她吓得低唤一声:“夫君!”朱斐身子微滞,静静地望着她,眸中似要燃起的火焰以及紊乱的呼吸声暴露了他此刻的紧张。徐砚琪娇羞着脸不敢看他:“我……我怕痛。”朱斐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伸手抚弄着她的发丝,吻上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根:“你刚刚唤我什么,再唤一次。”徐砚琪被他弄得浑身酥.软无力,有些不受控制地遵从他的心意再次唤出声来:“夫君。”柔软甜腻的称呼使得朱斐心下一软,却又迫切的想要得到更多。他的吻又再次如云如雨般悉数落下。这一次,他要完完全全的拥有她,成为他真正的夫君,她是他的妻,是他最爱的女人……此时夜色正好,寂静的楼阁之中,独这一间房烛火通明,红烛跳跃。深红色的床幔被人缓缓拉下来,遮下了那份甜美而又柔软的旖旎风光。随着窗幔的微微颤抖,一件件嫣红的喜袍颓然落地,盖在床沿下那一大一小两双锦鞋之上。隔着若隐若现的红色轻纱,榻上传来男女急促的喘息,以及那从喉间喷发而出的旖旎之声。这一夜,她们终于真正的拥有了彼此,成了彼此的唯一,是对方心上的全部。正文第67章一番*之后,徐砚琪娇羞着倚在朱斐怀中,头枕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幕,仍是忍不住一阵脸红心跳。朱斐半裸着上身平躺在榻上,抱着怀里的娇妻,像一只吃饱喝足了的老虎,轻轻抚摸着怀里的小兔子,以待下次食用。“这是不是你跟安木淳安排好的?”徐砚琪突然抬起头看向他,见他抿唇淡笑,便知自己猜对了。“那朱窕……”“她并不知情。”朱斐出声解开了她心中的疑惑。朱斐的回答倒是并未出乎徐砚琪的意料,以朱窕的性子,想来朱斐也不会将自己装傻的事情告诉她。朱斐伸手抚了抚徐砚琪后背的那条浅浅的疤痕,突然心疼道:“都是我不好,才害你受伤。”徐砚琪一愣,这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说来帝都路上遇刺的事。她不在意地笑了笑:“没关系,当时你自然是有你的难处,何况你当时不也对那人动了手脚吗,否则我恐怕早被他一刀砍死了。”当时她抱着那人的胳膊时见那人根本使不出力气来,以前还觉得纳闷儿,如今倒是都有了解释。想到那黑衣人,朱斐敛下眼底的阴霾,说出的话冰冷刺骨:“若我再见到他,定让他尸骨无存!”徐砚琪想了想道:“祖母和母亲都觉得此事很有可能是朱霆所为,你觉得呢?”朱斐沉默片刻轻轻摇头:“朱霆做事向来谨慎,恐不是他所为。”“可是,除了他谁还会有刺杀你和朱善兄弟二人的动机呢?”徐砚琪有些捉摸不透,虽说她之前也觉得以朱霆的谨慎该不会做这样的事,但凡事总有个万一,难保他如今不是孤注一掷,拼死一搏。说完,徐砚琪又觉得脑中灵光一闪,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对了,太子殿下,那些杀手也有可能是太子派来的!或许,他就是希望我们误以为是朱霆所为,以此来离间你们的关系。”“还记得崔岚那条被放了药物的被褥吗?”朱斐突然问起。徐砚琪点头,突然睁大了眼睛看他:“那药……该不是你……”“下药之人究竟是谁我目前还没有十足的证据,后来崔岚想要借此事除掉你,我便将计就计把那被褥给换了。”徐砚琪了然地点了点头,那被褥里的东西她明明让朱彤拿去药铺里查验过,可后来大夫竟说里面只是普通的香料。当时她也觉得奇怪呢,原来竟是被朱斐掉了包。徐砚琪暗自思索了片刻,突然又问:“你说,在被褥之中下药的人有没有可能是朱霆自己?”朱斐摇头:“该是不会的,被褥是他们二人盖着的,他纵使不喜崔岚也不至于将自己一起害了。何况,我没有孩子,他应该巴不得崔岚早些怀上他的骨rou呢。”“可是,侯府里的用度都是有专门的人负责的,如果不是侯府的人,若想在崔岚的被褥中下药应该不会是件容易的事。”朱斐点头:“所以说,下药之人便是侯府中人,纵然不是,也定然对侯府的事了如指掌。”徐砚琪越发觉得侯府之中深不可测了。只是,如果那被褥是侯府中人动的手脚,自然是不希望崔岚为朱霆生下孩子。徐砚琪想了想,柳氏是朱斐的母亲,王姨娘是朱善的生母,她们都有可能为了自己的儿子做出这种事情来。先说柳氏,朱斐乃侯府中的嫡长子,但因为自幼痴傻,怀宁侯似乎从来没想过将世子之位传给他。反而是对朱霆格外恩宠,若柳氏心生怨念,想要让朱霆和崔岚二人没有孩子,的确不无可能。再说王姨娘,他的儿子朱善虽为庶子,但却也是怀宁侯除了朱斐之外唯一的儿子了,再怎么说也比侄儿要亲近些才对。所以,如果王姨娘对朱霆怀恨,也不会令人觉得意外。徐砚琪一时有些头疼,伸手拍了拍脑门儿:“到底会是哪一个呢?”朱斐瞧了她一眼,似是读懂了她的心一般,轻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