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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里面的交谈声渐渐消失,时君祚并没有离开,而是浑身无力坐在房门,眼神阴郁的盯着自己脖子上跟送给施梧与同款的戒指不知在想些什么。好几分钟后,时君祚才起身,细细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故意加重自己的脚步,让里面的人听见自己的脚步声,然后若无其事的敲着门。“有人敲门?你去……”,看见施梧与的肚子,本来想说你去开的人生硬的转了话语,“你去坐着,我开门。”,听到这句话,本来就坐着的人无语了。打开门,苏空毫无意外的看着时君祚衣冠楚楚的样子。大冷的天,在家里还是一副工作穿着的样子,配上那张随时释放着冷气的冰块脸,苏空喃喃的说了一句:“怪不得。”。可随着话音的落下,时君祚看向她的眸子没有感情的,想在看死人一样的眼光让苏空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这个人在生气!苏空和施梧与在心里同时念到。“你来干嘛?”尽管害怕,但苏空还是挡在了施梧与面前。“走开。”,不客气的推开苏空,时君祚连样子都不想装,快要控制不住内心恶魔的他一把抓住施梧与来到原本两个人的房间,把门紧紧锁死。“你发疯吗?”,甩开时君祚的手,施梧与不可置信的说道。“我发疯了?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会发疯呢?我现在不知道有多冷静。”,可说着这个话的人却双目通红,冷静荡然无存。看着眼前人,时君祚脑海里总是会浮现他刚刚听到话。调剂品?哈哈,调剂品?这个人有资格吗?看着面前冷静的人,想着自己在家里跟母亲的话,时君祚突然产生一种毁灭的冲动,“你想干嘛?”,看着时君祚嘴角的冷笑,施梧与担心的后退。没有管施梧与的后退,时君祚慢理斯条的把身上的外套脱/开,然后像是再也忍不住心底的愤怒,把衣服和鞋子狠狠的砸在地上,皮鞋落地发出“嘭”的一声巨响,让本来就担心站在门外的苏空不管不顾的怕打起门来。“小与,小与,你快开门,你有没有事情?”,焦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苏空拍着门板的手弄的红肿,可是眼前的门确实纹丝不动。“时君祚,你想对小与干什么?你快点开门,不然我报警了。”,时君祚刚刚的表情太过吓人,苏空完全有理由相信里面的人正在进行“家暴”。想到这里,她更加着急了就连报警的威胁都出来了。“时君祚你让开。”,听到这里,施梧与也顾不上害怕,径直想要往门走去,却被时君祚一把拉住。深吸几口气,想要平复自己心情的施梧与却在时君祚无礼的举动下失败,感觉到在自己身上自由滑动的大手,头一次,施梧与感觉到了恶心和愤怒。“啪……”“时君祚,你给我让开。”,握着自己发麻的手掌,看着时君祚脸上迅速出现的红肿,他乐的同时也慌了,但还是故作坚定的死撑着。慢慢的靠近,慢慢的后退,慢慢的靠近,慢慢的后退……直到退无可退,施梧与才假装镇定的停了下来。看着暴怒中的人,头一次有一种害怕的感觉,不是平时的那种害怕,而是一种寒冷由心而发,让他忍不住颤抖。“你可真有胆子。”,冷笑、冷声、冷眼。时君祚的手慢慢举起,在施梧与以为他要把那巴掌“奉还”给自己的时候,却发现那人只是轻柔的抚弄着他的脸,整个人温柔的诡异。“你不是想出去吗?那就去啊!”,说这句话的他态度和往常一样,但是……却让施梧与无端感到害怕。颤抖着不敢回头,施梧与开了门,把还在敲门的苏空拉到原来的房间,然后立刻把门反锁了。一路目送施梧与的背影,时君祚嘴角挂起了诡异的熊rou,冷冷的看着那个关闭的房门,拿起自己并不常用的大哥大,拨了个电话。*************“小与,不如,不如我们走吧!”,想到时君祚刚刚的表现,苏空心里发寒,那个人就跟个疯子一样,那里还能让小与继续住下去。“苏姐,走?你说我能走那里去?我走了我肚子里的孩子又该怎么办?”,施梧与又何尝不想离开?喜欢上时君祚舍不得离开是一回事,但是更重要的是他自己现在的身子。如果孩子已经生下来了,在时母那番话出来的时候又或者仅仅是时君祚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他早就拍拍屁/股走人了。……“小与,你忘了我也是一个医生吗?”,听到施梧与的担忧,苏空眼睛亮了起来,虽然自己不是妇产科的医生,但是自己对于这些还是会一点的,而且还有几个月的时间可以学呢!可是这样时间够吗?而且苏空可不是妇产科的专业,不敢拿自己应该是唯一的小孩开玩笑,施梧与想了很久,最好还是狠下心拒绝了。“没事的,他不敢对我怎么样,苏姐你先睡,我去跟他谈谈。”“不行,小与,你不能走,你怎么就不听劝呢?他今天这个样子根本就不像是你说的不敢对你怎么样,你就听我的,走吧。”,苏空不肯放下他的手,苦口婆心的说道。看着苏空担心的脸,想到刚刚时君祚诧异的态度,施梧与犹豫了……而苏空看到施梧与的犹豫更加劝说的无所不用其极。可……突然……,好好站着的施梧与晕倒了,没有任何准备的苏空吓的失声尖叫。早已站在门边的时君祚听到苏空的叫声立刻跑了过来,在施梧与倒下的时候抱住他,这个人颤抖着往一楼的某个房间跑去。看着那个漆黑的背影,苏空心里不知起了什么滋味。作者有话要说:谢谢domitory亲亲的N多评论,我再也不是一章一评论了QAQ,本来想要送红包的,但是现在不能送了,晕……摸摸亲亲,☆、第五十七章“你来做什么?”,抬头,施梧与对着进来的人没有好脸色。“我们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靠在门边,背着光的他整个人隐身黑暗中,让人看不出表情。嗤笑一声,看着自己房中多出的或坐或站,存在感不容忽视的陌生人,一看到他就不舒服。“你们都出去。”,时君祚挥手,衣着严谨的三个人依次退出。抱起施梧与,时君祚把头埋在施梧与的脖子上,深深的吸了一口那淡淡的独属于怀中人的气息。熟悉的味道和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