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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呵,这就对了,这才是本王认识的霜花嘛。”吕嗣昭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这一切都就凭本王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皇子,就凭本王比那个遥王强。你不是喜欢跟着他吗?我就看看他除了会抱太子大腿还能做什么。就算今日我打你甚至杀了你都是单凭本王高兴。”听到吕嗣荣被如此批评,萧季凌马上心情激动了起来,比起听到自己被批评的反应还要大。“您为什么要这么说遥王?”萧季凌不忿地踏前一步,看着吕嗣昭,“他一向都您都是很尊重的,也没做过对您不礼貌的事,为什么您要这么说他?”萧季凌不明白,在他眼中吕嗣荣是那样善良,为什么吕嗣昭对吕嗣荣的恶意这么大?吕嗣昭看着萧季凌的眼睛,一脸嘲笑地说:“遥王,他喜欢总是端着一副大善人的嘴脸,好像天下间只有他是好人,他善良无比,和蔼可亲,在他面前,别人都得自惭形秽。我就是看不惯他这个人。”“我不同遥王,我就是一个大恶人,身为坏人,我爱干什么就干什么,没有人阻止得了我。“儇王一向自恃恶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能让他忌惮的也就是当今圣上与太子了。就像先前那一回,他当着大庭广众撕破了遥王的脸皮,遥王也没有能力与他抗衡。“遥王保不住自家的下人,遥王底下的伶人,即是你,遥王也保不住。而本王就不同了,本王底下的伶人,爱干什么就干什么。莫说你确是对霈山出言不逊,就即使是她看不惯,没有来由地想找你麻烦,也根本不必挑日子。”吕嗣昭一字一句清晰地说给萧季凌听。方才围观着起哄的人这下也安静了,他们明显地感觉到气氛不对。而且,儇王不怕遥王,可他们怕啊。这要是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被有心人给记住了,遥王迁怒怎么办呢?这会儿真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骑虎难下。“草民只是一介唱曲儿的伶人,遥王根本没有必要为我出头。”虽然今晨两人话语上起了些冲突,但是,在外受了委屈,萧季凌还是第一时间就想维护吕嗣荣的名声。只有他理解他,那样善良的人怎么会做到儇王这种地步?“你是伶人,我是皇子,我要把你怎么样都可以,不过我不会煎你皮拆你骨,免得落了别人口实。”吕嗣昭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不是贱视,而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这里是桃红楼,全在的都是伶人和戏迷,我要让你在梨园界颜面扫地。不如这样,你与霈山比试一场,输了我就罚你,题目嘛,就由霈山来定。”吕嗣昭对这种仗势欺人的事做得得心应手,一点儿不脸红。“她出题目,自然出的是她擅长的,我怎么可能赢?”萧季凌不服气,可是他的不服气没有一丁点儿作用,反而叫吕嗣昭和卫香生更得意了。“很遗憾,这里没有公平。”吕嗣昭嘟着嘴巴猫哭老鼠地道。卫香生也不客气,出的打筋斗、耍枪、斗快转圈都是自己擅长的,她就是靠着这些硬功成名的。这些项目萧季凌自然也会,只是他更擅长歌舞表演,在硬功上,速度及不上卫香生,技巧也是。兼之卫香生常来桃红楼,有自己用惯的一套东西放在这儿,萧季凌只能随便捡一支支没有主的。输赢是注定好了的,一点儿意外也不会发生。两大名角,一时之间竟不断在一个个跳台上来回跳。萧季凌全部败下阵来。他心高气傲,还没来得及气愤就又掉入另一场灾难里。吕嗣昭眯着一双狐狸眼琢磨着怎么罚他。他输了,他也想好了。“来人,给我打他三十大棍。”儇王带出来的手下马上进了来,“遵命!”几个大力的侍卫将萧季凌摁在长条凳子上,用木棍打他,足足打了他三十大棍。有些落在他的腰上,有些落在他的背上。在他痛不欲生的同时,他还要担心那些人会不会一不小心就给他身上开了个口子。第24章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斗宸宫,书房,吕嗣行正在兢兢业业地处理公文,虽然他为了太子之位平日里总是戴着一副伪善的面具,但作为太子应有的才能是货真价实的。下人通传的时候,他批阅公文的手丝毫没有停顿,吕嗣荣被带进来,说了句“太子殿下好”便自己一个人坐在一边吃水果,坐了一会儿有些无聊,就起来捣乱了。其实,在很小的时候,太子对他也算是疼爱,只是后来未养在一处才渐渐生疏了。小的时候他在书房也是像现在这样,翻一翻架子上的书,看一看他桌子上的石砚、印章。吕嗣行自然受到了打扰,他耐着性子以为自己能做到充耳不闻,又写了两行终于忍不住笑骂道:“你再烦我我就叫人把你丢出去,这些都是父皇派下来的任务,做不完你去替我挨骂。”吕嗣荣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笑道:“兄长,这些我都不会,您可不可以教我?”“四书五经,经史典籍,这些才要人教,至于这些公文要怎么写,你可以看看我做过的,看着看着也就会了。”两人笑着说着,一时之间书房里的气氛极好,就像是久违的多年前的某个午后。吕嗣行帮吕嗣荣找了一本书,他刚静坐下来,李贵就进门了。“两位殿下恕罪,奴才有事禀告。”他跪着,脸色不是太好。“说。”吕嗣荣转头看向他。“萧老板在桃红楼被儇王殿下打了三十大棍。”李贵跪着秉告道。李贵对萧季凌的印象还是不错的,也明白这个伶人与自家主子的关系不一般,所以一接到消息,就进来通报了。吕嗣荣一听,脸色立马就变了,都没来得及跟吕嗣行告退就冲了出去,李贵连忙道歉跟上。吕嗣行见此状眼里闪过一丝不明的意味,随即让人整理书房,自己点了几名侍卫也跟上往桃红楼去了。吕嗣行紧赶慢赶跟了一路都没追上人影,可见吕嗣荣是有多心急了。事实上,在吕嗣行走到一半的时候,吕嗣荣已经到了。桃红楼为了烘托雅致含蓄的气氛,门扇都极为雅致。李贵见着自家王爷气势汹汹的模样,就两扇门一起给踹开了。这动静可不小,看得也很清晰。萧季凌刚受罚完毕,人已经在凳子上趴不住跌下了地,眼睛半眯着,面上全是汗水,好像连意识都有些模糊了。周遭围了许多人,都眼睁睁地看着他惨白的脸颊染上尘埃。即便是他的戏迷,也丝毫不敢置喙,只因下这命令的是一尊杀神。“你——欺人太甚!”吕嗣荣愤怒咬牙,握着拳头,时刻准备着将拳头打到吕嗣昭的脸上。吕嗣昭却笑得轻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