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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眯了眯眼睛,愣了愣神,就忽然想起来了。她接到了医院打来的电话。周致远死了。车祸。她的心口忽然就疼得揪成了一团,眼泪流了出来,打湿了雪白的枕头。是她害死了他吗?“怎么哭了?”简萌愣住了,看见床沿边坐着的男人,他垂眸看着她,眼底的温柔、宠溺令他冷峻的五官也变得柔和、迷人。“你、你是活的?”她伸手缓缓地触碰他的脸,像是怕一不小心把他碰碎了似的。周致远失笑,握住了她的手:“棠棠,别担心,我一点儿事情也没有。”简萌来不及想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猛地坐起来,扑进了他的怀里,声音微微颤抖:“你没事,真的太好了!我还以为、以为你真的……”周致远将她的头按在他的胸口,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对不起,棠棠,是我害你担心了。”简萌听见他胸膛里有力的心跳声,渐渐地冷静下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周致远就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了她,连想装病这件事情也没有隐瞒她。原以为她听了会生气,但她却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仿佛在思量着什么重要的决定似的。“如果生气的话,你可以打我,骂我。”他说。话音落下,她却忽然抬起头亲了下他的唇角,说:“傻子,我这么喜欢你,怎么会打你?”周致远的心狂跳着,看着她一时有些受宠若惊地说:“棠棠,你……”“不要这么看着我。”简萌有些尴尬,“我说的话很奇怪吗?”“不、不是。”周致远竟又觉得自己仿佛变回了年少时的自己,青涩、纯情、简单,他耳根发烫,“我只是太高兴了,因为我也喜欢你,特别特别特别喜欢。”安静的病房里,晚风轻轻吹着,两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一时间竟没有人说话,只是心头的悸动像春风拂过的湖水,久久地无法平静。“那么,你不走了么?”“嗯。”周致远终于忍不住低下头,吻住了他肖想已久的红唇。就在两人吻得都有些忘情时,门忽然“砰”地一声被推开了,是院长的声音:“周先生,你爸妈来看你……了。”待看见房内的场景时,院长微微张大了嘴巴,显然有些惊讶。“阿远!”周夫人带着些愤怒。“舒云,你别那么容易生气。”旁边的周先生衣冠楚楚,神态平和地说,“阿远喜欢和谁在一起是他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因为你管了也没有用。”简萌尴尬地往周致远背后躲了躲,她捂住脸,真是……周致远叫了一声:“爸!”接着又看向周夫人,顿了顿,叫她,“妈!”周夫人看了他一眼,虽然还是带着怒容,语气却缓了些:“就连你爸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呢?明天一起回家来吃饭。”周致远看着她:“妈,谢谢你。”周夫人没什么好脸色:“行了,我们也走吧,省得人家还嫌我们碍眼。”周致远无奈:“妈,我没这意思。”周夫人瞥他一眼:“我嫌你们碍眼。”她拉着周先生就走了出去,院长便也跟着走了。周致远微微叹了口气,将简萌从他背后拉出来:“他们已经走了。”简萌捂住脸:“好丢人。”周致远微微眯眼,凑近她:“你说什么?和我接吻很丢人吗?”简萌:“我不是这个意思。”周致远抱住她:“那就再让我亲一下。”过了会儿,简萌想起来,问他:“你爸妈怎么忽然过来了?”周致远:“估计医院不止给你打了电话。”简萌:“你真笨,连手机被人偷了也不知道。”“嗯?”周致远抬起她的下巴,盯着她漂亮的眼睛,“我笨还是你笨?连人都没弄清楚就哭得稀里糊涂?”简萌:“你在笑话我?”周致远亲了下她的眼睛,认真地说:“我不是笑话你,是心疼,流了那么多眼泪,伤了这么好看的眼睛可怎么办?”简萌推了推他:“你说得我起鸡皮疙瘩了,你别这样说话,行不行?”周致远轻笑:“人家说的可是实话。”简萌恶寒:“你还用人家这个词?”周致远大概也被自己恶心到了,轻咳一声,说:“我在跟你开玩笑。”简萌:“……这是我听过的最冷的笑话。”完全——没感觉到笑点在哪里啊。……大概是害怕简萌忽然又生出反悔的心,周致远第二天就拉着她去民政局领了证,由于简萌在这个世界是没有父母的,所以婚礼就全部由周家负责cao办。周夫人虽然对简萌不是太热络,但看得出她已经开始慢慢接纳她了,甚至还经常打电话叫周致远带简萌回家住。婚礼就定在下个月。尽管两人已经在一起了,但令简萌比较诧异的是周致远反而比较疏远她了,以前还会想方设法地亲亲抱抱,现在却连亲她一下都要很快松开她。简萌忧心忡忡,不是担心他有病,而是担心万一他又变成渣男了呢?她可没忘记,在她之前,他交过的女朋友可是能排成一条长队。所以,她决定试探试探他。夜里,周致远对着电脑在处理工作,就听见她在浴室里叫他:“周先生,我忘记带衣服了,你帮我拿一下。”周致远去柜子里取了衣服,走到门口:“棠棠。”“给我吧。”门打开了一些,一只白皙、柔腻的手伸了出来。周致远喉结微微动了动,正要将衣服递给她,却又听她说:“你拿着,我一件件地穿。”周致远声音低哑:“棠棠。”“怎么?”“没事。”周致远就站在门口,看着玻璃门后,她模糊的身影,手上的衣服一件件地被那只小手拿走,他的心也会随着那只手而微微提起。他压了压眉心,真是……磨人!门打开以后,他就微微愣了愣,刚刚洗完澡,她的头发柔软、乖巧地披散下来,脸颊还透着些粉色,眼睛也是水汪汪的,穿着一件蕾丝花边的睡裙。清纯、惑人。“周先生。”她的声音也仿佛一味□□,“我没有穿鞋子,你抱我去床上。”周致远就拦腰将她抱了起来,她身上的沐浴露清香就飘在了他的呼吸间,他心神忍不住一荡,面上却是非常正经淡然。到了床上以后,她却还是不肯放他走,反而还拉着他的领带,令他不得不俯身半跪在床上,盯着她如少女般清纯的脸。“你想去哪?”他说:“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