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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子,很脆弱,也很让人心疼。但这毕竟是少数时候,谢黎昕曾为了让他放心,指给他看何欢铃上的一条裂痕:“殊殷你看,这何欢铃身上不知如何裂开一条裂缝。也正是它裂开一条裂缝,危害并没有多大,老实说,我完全不敢想象它若完好,那该是有多么的可怕。”当时的江殊殷并不知晓白梅老鬼和沈清书的关系,也不知道人人传颂的英雄,杀去白梅老鬼的人就是他。但如今知道了,想起何欢铃上的那一条裂缝,他不由的朝身旁的沈清书偷偷看去:何欢铃上的那道裂痕,会不会与他有关?走神之际,屋外的汉子得不到他的指示,颇有些坐立不安:“爷,这该如何是好,再过几月,我们可就要回西极了。”江殊殷回过神来,伸手揉揉自己的太阳xue:本来这段时间就忙,回西极之事已成必然,绝对是不可更改的。可回西极若是差了谢黎昕,那也是不成的。一想到这个,他就觉得脑袋是越发的疼。连着叹了数声,他才终于开口:“可有通知肖昱和余司闰?”屋外的人道:“还不曾。”江殊殷道:“那你们去通知他们的时候,跟他们说一声,此事由我去看看,最近回西极的一切事物就先交由他们定夺。”屋外的人答复道:“是。”江殊殷又问:“黎昕最后出现的位置在哪?”那汉子报出一个地名后,江殊殷便让他离去了,转而神色疲倦的对沈清书道:“何欢铃上有一道裂口,因而对黎昕的影响不是很剧烈。我猜他此番失控,恐怕另有原因。浅阳尊可要同我一同去看看?”他说这话时,一直凝视着沈清书,却没看出他的表情有哪里不对,以往如此的温润淡漠。沈清书笑笑,回头看了眼躺在床上的沈子珺。顺着他的眼神看去,江殊殷才猛地想起,这屋里如今不止他们二人,还有一号被打晕的人一动不动躺在床上。不由黑了一半脸:这个小子,早晚要打发他回坠云山,真的带着就麻烦。一边却和顺的对沈清书道:“没事的浅阳尊,他这一睡不到明日午时绝对醒不了,咱们也就是先去看一看,很快就回来。”他说的这句话,连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透露了怎样一个天大的信息。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沈清书已经愣愣道:“子珺不到明日午时绝不会醒……你你,你是用了多大的力气?”看着他一副楞然,以及完全不可置信的样子,江殊殷默默低下头,像是一个知道自己错误的孩子一般,小声小气的悄悄道:“我准备袭击他之前,他防备心太大。所以在出手的时候,我怕他会很早就醒过来,所以就稍稍用了一点点力……”“一点点……”沈清书闻言,轻轻说了一声。呆呆的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睡得不知春夏秋冬为何物的沈子珺,脸色与心中刹那之间就是倍感复杂,忍不住喃喃的问他道:“你与子珺有仇吗?”江殊殷抬头看看他,又乖巧的低下头小声道:“自然没有的。”心中却道:老坏我的好事,怎么可能没有仇?!第82章夜行两人出门时,天色还不算晚,富有苗疆风情的大街上仍旧是人来人往。方才那汉子报出的地名也仅仅是在苗疆的边界。说起来江殊殷也很不能理解,怎么在苗疆的边界,谢黎昕竟还能出事,按理说这也算他的地盘。“谢黎昕经常会如此吗?”沈清书微微垂着眉眼,两鬓长长的黑发巧妙的遮去他的脸庞,让他身侧的江殊殷看不到他的神情。提起谢黎昕,江殊殷对自己这位好友,也算百感交集,说不出心中到底是番什么滋味:“也不是经常,只是偶尔触景生情,难免会做出一些格外疯狂的事。”微微顿了顿,他又接道:“就比如他jiejie喜欢兔子,他就无论如何也不会去碰。”说到这里,他似乎想起什么,忍不住笑起来:“你是不知道,当年肖昱刚来时,曾带了一只兔子。他见到以后又欢喜又悲伤,时而抱着小兔不撒手,时而又把小兔扔到一边绝对不见。当时肖昱刚刚来,不清楚这些,所以都快把他搞糊涂了,一见到黎昕就一定要上去,问他究竟喜不喜欢。说来,这黎昕也是,每次的回答都不一样,险些叫肖昱以为他是不是有毛病,几次都抓着他上花惜言那检查检查。”想着他说的这番话的那个场景,沈清书也有些忍俊不禁:“那后来呢?”江殊殷叹了一声:“后来当他知道黎昕的原因后,还是心疼了好一段日子,什么都让着他,虽然没有坚持多久。”苗疆之地的夜市与中原相比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看着周围的男男女女,穿戴着苗疆的金银首饰。江殊殷淡淡一笑,有些动情:“其实我觉得我与黎昕是极其相似的。”沈清书温润如玉的面庞在月光的照耀下,犹如轻轻镀上一层凝霜:“怎么说。”江殊殷看着他,只觉他那双剔透的眸子,像是两颗琉璃一般隐隐波动柔光,不由微微失神:“我同他一样,上天虽没有给我一个完好的家庭,但却给了我一个全天下最好的师父。”但与谢黎昕相比,江殊殷是何等的幸运——他的jiejie没了,但他的师父,依然在。仅凭这一点,江殊殷的命运,就要胜过谢黎昕百倍。沈清书笑起来,眸中的笑意深深打动着江殊殷:“你觉得你师父,他就那么好?”江殊殷肯定道:“任何人都比不上。”轻轻一顿,他的咽喉突然一个滚动,嗓音有些沙哑:“而且我想,我恐怕爱上他了。浅阳尊……如果你是他,你能接受这份感情吗?”沈清书没有立马答复,而是抬头看着空中的璀璨星辰,微风轻轻浮动他的发丝,那一瞬间,江殊殷仿佛看到一个坠入红尘的仙人。他沉默了良久良久,才喃喃道:“倘若用情至深,倘若两厢情愿……违背世俗伦理,龙阳之好、断袖之癖,受千夫所指万人唾骂,那又如何。”江殊殷猛然之间睁大眼睛,震惊许久将头扭到一边。以前总觉得他也许还没认出自己,但事到如今,他却不能再自欺欺人,看来他的师父,是真的认出他了……沈清书见他把头扭到一边,一手似乎在轻轻拭擦着眼泪,不禁道:“怎么了?”江殊殷眼眶红红的,也没转过头,哑着嗓子道:“没什么,沙子吹到眼睛里了。”江殊殷的确是个很会找借口的人,此时微风正轻轻吹拂着,用这个借口倒也不算奇怪。沈清书会意,知道他从小就是个自尊心很强的孩子,便不动声色的去看另一边的景色,不再注意他。感受到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