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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脸上的笑容消失,神情变得阴沉而冷硬,他已经感受到了沐浩倡的决心。沐浩倡的拳头慢慢握紧,直视着沐嘉树的眼睛:“我从小就想着能赢你一回,那么这一次,让我试试吧。真正的较量,从现在开始,谁能在父亲重新回到公司之前得到更多的支持,控制更多的股份,算谁赢。”“好啊。”良久的沉默之后,沐嘉树重新扬起唇角,漫不经心地笑笑,“我奉陪到底。”“所以说,你是打算跟沐浩倡玩一场大的了?文家那边真的要放手吗?”从沐嘉树外公家里出来的路上,卫洵听沐嘉树讲完了这件事之后,立刻表示怀疑。“浩倡那小子,嘴上说的狠,其实对你的身份守口如瓶。文家那两个又关在牢里,大概现在文慧还不知道你是谁吧?”两个人踩在厚厚的落叶上面,高帮的皮靴将叶子踏出沙沙的轻响,道路两侧的树已经枯了,遒劲的枝干利剑一般直指天空,寒风飒飒而过,不知不觉已是秋末冬初,距离沐嘉树重生回来的日子快要一年了。沐嘉树遵守约定,在沐言睿病情稳定之后第一时间探望了外祖父,孟宇膝下无子,孟如一直带着沐浩倡在国外,沐嘉树从小作为唯一的孙子辈可以说是受尽宠爱,这一回死里逃生,并没有受到太多的责怪,不过卫洵还是放心不下,因此跟过去了。沐嘉树反问道:“你觉得呢?”“我觉得嘛……”卫洵摸了摸下巴,脸上露出笑容,模仿着沐嘉树的口气说,“跟浩倡的较量是他自己提出来的,难得他盛情邀请,我奉陪那是义不容辞。只不过沐浩倡是沐浩倡,文家是文家,我可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那笔账我不算了啊。”沐嘉树忍不住笑了:“卫少果然是明察秋毫,佩服佩服。”卫洵谦虚道:“哪里。我只是知道你一个人,比不上沐少一眼可知众生相啊。”沐嘉树故意皱眉:“这话听上去很像在嫌弃我花心。我是不是应该表示一下哄你高兴啊。”卫洵立刻将脸凑了过去。沐嘉树笑着推开他的脑袋,又把什么东西递了过去。卫洵接过来一看,发现是银行卡,他立刻就反应过来:“沐嘉树,你这可就没意思了啊。钱放在我这和放在你那还不是一样的,你还还我干什么?”沐嘉树道:“拿着吧,我按定期给你算的利息,刚才连舅舅的我都给了。”卫洵道:“舅舅的当然要给,可是咱们两个怎么一样,都结婚了……”沐嘉树道:“我没有扣另一半小金库的习惯,再说了,既然你知道放在谁那里都一样,为什么还不要。当我还不起吗?”头顶树木枝干投下的微薄光线下,他半扬着下巴轻笑的样子显得又是傲慢又是轻佻,卫洵心中一动,不能控制地凑过去,轻轻亲了一下他的唇角,心脏好像一下子被什么东西填充的满满的。他喜欢的这个人,总是叫他这么难受,又这么幸福。“不要逞强。”卫洵柔声说,“你看你这段日子都瘦了。”沐嘉树莞尔。卫洵拉住他的手,放进自己衣兜里,两个人继续往前走了几步,路旁的树叶堆上面坐着两只黑白相间的小猫,见到两人过来也不害怕,其中一只慵懒地甩了甩尾巴。这片庄园里面住着的人非富即贵,即使是两只流浪猫都胖的像圆球一样,显然生活不错,另一只小猫倒是看了看他们,很快就高贵冷艳地转过头去,舔了舔同伴露在外面的肚皮。沐嘉树笑了一声,卫洵道:“唉,我要是一只猫就好了。”沐嘉树:“……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是想吃老鼠了吗?”卫洵轻轻地弹了下他的额头:“我不太会说安慰的话,但是如果变成了猫,等你以后再不高兴了,我就可以舔舔你。”沐嘉树:“……”“哦。”卫洵又说,“其实我已经舔过了哈。”沐嘉树的脸倏地红了,一肘子杵在卫洵肋骨上:“喂,脸皮哪去了?!”千年难遇他不好意思一回,卫洵觉得自己不要脸不要的值,不躲不闪地挨了他一下,哈哈大笑。沐嘉树白了卫洵一眼,卫洵怕他真生气,忍了半天把笑意才把笑意憋回去,顾左右而言他:“对了,小树,文世和昨天从警察局出去了,文有莲倒还关着,文慧那边你打算怎么办?要不要我配合你?”沐嘉树撩了他一眼,明知道卫洵是故意转移话题,倒是也没再说别的,顺势放过了他:“文世和和文有莲两个人里,应该文世和犯的事更大啊,文有莲没出来他都出来了,你搞的鬼?”卫洵道:“害你的事,文世和没参与,我懒得管他,文慧肯定是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单独把文世和捞出来,想让文有莲担下所有的事吧。”沐嘉树“哦”了一声:“那文老板可真是大手笔,一个闺女都可以说扔就扔。”卫洵道:“她现在自身难保,还顾得了那么多吗?哼,事到如今,沐叔叔也绝对不能再容忍她,我看文慧也是混到头了。”他说到这里,心里又不由想起了文慧那个情夫的事情,犹豫了一下,还是跟沐嘉树讲了。沐嘉树皱着眉:“你这样说的话,我看这事还真是有问题,让人查查也好……回头我去试探文慧一下。”卫洵道:“你还要见她?”沐嘉树笑了笑:“准确地说,是她一定会很想见我的。”他估计的没错,文慧并没有让沐嘉树等得太久,就打电话约见了他。沐嘉树到达餐厅之后又等了快半个小时,文慧才姗姗来迟。比起上一次相见,这回的她并没有显得憔悴落魄,她的妆容甚至比之前还要更加精致了一些。沐嘉树微笑着,并没有因为对方的迟到而表现出不耐烦,从座位上起身替文慧拉开椅子,等她坐下之后,又递过菜单。“我替您点了玫瑰花茶和榛子蛋糕,听说这家餐厅里的甜点非常受女士欢迎,您还需要点别的吗?”文慧看也不看地把菜单推到一边,低头喝了口茶,淡淡道:“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穿着一身地摊货,连把像样的雨伞都买不起,这才多长时间,就已经脱胎换骨了,果然说白了,穷酸和少爷之间,差的就是一个钱字。”“这话说的不错。”听着对方刻薄的口气,沐嘉树笑容不变:“但山沟里长大的农村姑娘和事业有成的职业女性之间,相差的就不单单是金钱了。应该还要加上美貌和识时务的本领吧?”文慧脸色一变,那一瞬间几乎想把手里的花茶泼到沐嘉树脸上。沐嘉树像没有看到一样,轻描淡写地把刚才那句话带了过去,开始说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