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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里没多久就死了。你说这种事谁接受得了?据说他女儿昏迷的时候一直在说什么‘穿西装的叔叔’。”沐嘉树恍然大悟,立刻联想到了前因后果:“所以一开始他才会拿着刀向我爸爸冲过去,他就是想找这样外形的人来泄愤。”卫洵点点头:“现在正在调查害死他女儿的凶手,听说之前已经有好几桩这样的案子了,一直不了了之,只不过这一次事大了才重视起来。”沐嘉树皱了下眉,说话间已经到了饭店门口,两个人就停止了这个有点不愉快的话题,下了车。沐嘉树去洗手,卫洵刚刚进了包间坐下,宋权就走了进来。他一进门看见卫洵,愣了一下,立刻道:“不好意思,我走错了。”“等一下。”卫洵站起身来迎上去,“这位是宋先生吧?”宋权事先根本就不知道卫洵要来,点了点头,纳闷道:“请问您是?”“这位是卫少。”沐嘉树正好出来,介绍道,“......这位是宋先生。”在卫洵面前,他可是实在叫不出来那个“爸”字。宋权看看卫洵,又看看沐嘉树,迷惑褪去,渐渐明白过来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卫洵这明显就是抢孩子来了。他的脸上瞬间掠过一丝怒意,又在无人察觉的情况下很快收敛。他同卫洵握了握手:“原来是卫少,久仰大名。”“久仰大名”这个词用的很有意思,卫洵淡淡一笑:“宋先生客气了,请坐。”宋权坐下了,沐嘉树瞟了一眼他放在地上的东西,没说什么,反倒是宋权注意到了他的眼神,笑着解释道:“我记得小树最喜欢吃荔枝,我前两天从海南回来,买了好几箱,今天都带过来了。回去放在冰箱里,能吃好长时间。”沐嘉树道:“我......”卫洵把话抢了过去:“宋先生真是客气了,大老远的还带了这么多东西,这我们怎么好意思。”宋权心道:我是给你吃的么?不过虽然心里面已经有了把卫洵一脚踹到大街上的想法,他脸上还是露出笑容:“卫少说的哪里话,海南那边的正宗荔枝这里一般还真的吃不到,只要小树爱吃,我也没什么麻烦的。”卫洵拿起酒瓶子,直接给他和宋权面前的酒杯都满上了,却绕过了沐嘉树,随手拿了一盒汇源果汁放到他面前。沐嘉树:“......”卫洵道:“我喝酒,一会你开车。”他端起自己的杯子,向宋权道:“宋先生果然想得周到,我之前也听小树提起过,这些年来我们多有疏忽,幸亏有你照顾他,我心里非常感激。这杯酒我敬你,我干了,宋先生随意。”他说完之后,直接仰头把面前的白酒灌了下去,跟着倒转杯子,里面果然一滴也没剩下。宋权笑着说:“卫少这么豪爽,我当然要舍命陪君子了。”他说完之后,竟然也把酒喝干净了。沐嘉树的目光在两人之间一转,觉得气氛莫名有些诡异,卫洵和宋权之间这种火花四溅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小树。”宋权的叫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你这是决定要回到沐家去了?”沐嘉树点了点头:“这些年来谢谢你的照顾。”同样的话,他说起来甚至没有卫洵来的诚恳——宋权口口声声对沈树好,其实买点东西放两句嘴炮又有什么用呢?沐嘉树只知道在沈树的母亲背着债务到处打工的时候,宋权不在;在沈树被人打断了腿一点点爬回家去的时候,宋权也不在;甚至最后直到他到死,宋权都没有出现。他现在这种锦上添花的殷勤又有什么用呢?再说了,他又不是沈树。卫洵听见沐嘉树的话之后,却好像莫名其妙的心情大好了,哈哈一笑,给他夹了点菜:“好了,别光顾着说,吃饭吧。”这家饭店的菜量很大,再加上卫洵又足足点了满满的一桌子菜,直到三个人都要离席了,还有好几道菜没有动过。宋权都站起来了,却听见沐嘉树自然而然地说:“服务员,打包吧。”他愕然地看了沐嘉树一眼,又忍不住去看卫洵——像这种宴会,吃过了饭之后居然还要求打包,这未免也太寒碜了!虽然现在看起来的确有些不一样了,看来沈树骨子里那种小家子气还是没有变,不过卫洵真能忍得了他?他和沐家的感情也太好了吧。卫洵非但没有阻止,还主动拿起旁边的餐盒托在手里,帮着把一些菜捡了进去。沐嘉树也上手帮忙,卫洵道:“你一装菜都掉了,一边坐着去!”沐嘉树一笑,又说:“再来两盒米饭,和这些装到一起。”宋权实在忍不住了:“你还要带回去吃?”沐嘉树看了看他:“不能吃吗?”宋权:“......可以。”直到三个人在饭店的门口分开,卫洵才忍不住噗嗤一笑:“你看见他刚才的表情没有?他肯定觉得不是咱们疯了,就是他疯了。”沐嘉树微微一哂,走到路边,直接把几盒几乎没有动过的饭菜递给了街边的流浪汉,不等对方道谢就离开了。他走到卫洵身边,卫洵已经把刚才吃剩的几样rou菜和骨头拿出来打开,放在树后,有几只在旁边垃圾桶里刨垃圾的小狗围了上来,狼吞虎咽地吃饭。卫洵用脚轻轻踢了踢一直小狗欢快晃动的尾巴,哈哈一笑。沐嘉树道:“走吧。”他们小的时候就经常这样做,谁也没当个大事,一起回到了车边。沐嘉树给卫洵打开车门,笑着说:“卫少,这次可给你开车门了,请?”卫洵想起他刚刚重生回来,第一次给自己当司机的事情,忍不住笑了,拍拍他肩膀:“这是寒碜我呢?当时我不知道是你,不然我怎么也舍不得让我们沐大少给我开门啊。”他的呼吸之间带着些许淡淡的酒气,说话的口气中有点难以言说的暧昧,“舍不得”三个字说的异常柔软。沐嘉树直接把卫洵推进了副驾驶的位置,关上车门,绕到另一侧上了车,笑着说:“喝多了吧?”卫洵道:“没有。”沐嘉树开着车斜了他一眼:“没有?我看你和宋权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白酒就像灌自来水一样,居然没有喝醉,这些年来酒量见长啊。”卫洵道:“我看他不顺眼,你看他贼眉鼠眼的老是往你那里瞟,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沐嘉树不在意的说:“他看的是沈树,不是我。愿意看就看呗,我是无所谓。”卫洵道:“那不行!我不让!”“......”沐嘉树从后座上拿起一件牛仔外套,随手罩在卫洵的脑袋上,“你睡会吧,到了地方我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