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阿白叫jiejie争宠,凯撒吃醋惨遭玩弄(跳蛋/项圈/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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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之后,凯撒醒了,取出按摩棒,去洗浴室清洗了身体,琅琊非常随便的给凯撒丢了支营养液,然后去洗碗,烈云去清理调教室了。 凯撒接住营养液,倒也不矫情,抬头便将黑乎乎的营养液咕咚咕咚的一口闷了。 赤裸着身体的凯撒跪在客厅,没被震动的玩具刺激,没将xue口暴露在外,周围除了我也没有其他人,他似乎也没有羞耻的感觉了,恢复了平日冷漠淡然的从容神色。 我让他在地上坐下,面对我,分开双腿,双手抱住,把xue口展示出来。 他的表情果然又崩塌了,紧紧抿着唇,蹙着眉,耳根泛红,然后犹豫着照做。 凯撒的两个xue口都被蹂躏的紫红,被按摩棒撑开了,内rou外翻着,一时半会再难合上。 我往他的后xue塞入一个小型跳蛋,推进去。凯撒忍住喘息,侧过脸,痛苦而愉悦的闷哼一声,手臂一松,双腿没能抱住,脚落在了地上,大腿轻轻夹着我的手,试图阻止异物入侵。 凯撒紧闭着眼,咬着牙,忍耐的闷哼着,跳蛋不断碾压着内壁,被推进他的后xue深处,他急促的喘息着,然后跳蛋被内壁挤压着,嵌在他的后xue里。 按下遥控器,调了一档,凯撒的双腿合拢起来,坐在地上难受的扭动着腰肢,xiaoxue不自觉的轻轻摩擦着地面。我的手环突然响了,是阿白来的电话。 我点击接通,便听见了阿白软糯糯的声音:“女士……阿白到你家门口了,能开下门吗?” 心绪一乱,手里的遥控器掉落在沙发上,不小心碰到二挡。 凯撒坐不住了,侧躺在地上蜷缩着,紧夹着腿,双腿纠缠在一起,捂住嘴,忍耐呻吟:“唔……嗯……” 这般模样的凯撒真的…… 我轻嘶一声,尽量维持冷静的语气回复:“知道了。” 然后迅速挂断了电话。 我捂住额头,将遥控器拿起,关闭了震动,放在桌子上,笑他:“噗呲……凯撒,你这样可怎么见人呀……至少穿条裤子吧,我去开门。” 我站起身来,戏谑着调侃他:“对了,要是怕等会被跳蛋震的弄脏裤子,可以多垫几张纸。” 凯撒低沉沙哑的声音入耳,他声音轻轻的,被性欲折磨的有些嘶哑了,像地狱里恶犬,带着微微怒气,说:“主人,别太过分。” 他微皱着眉,瞳孔收缩着,一双凤目斜着冷冷瞥向我,嗓子里呼噜着沉闷的声音,露出紧咬着的犬齿,俯在地上紧绷着身体,好像下一秒就会狠狠咬我一口。 虽然他跪俯着,身姿放的比我低,但我总有种要被反噬的错觉。 凯撒的外表有些威慑感,是带点凶神恶煞的面相。 浓眉若重笔勾勒,藏锋锐利如剑,不怒自威。神色本就冷酷,凤目收尾利落再添冷漠,灰瞳没有高光,给人淡漠之感。 五官紧凑,眼窝深邃,眉骨高耸,高鼻薄唇,獠牙森白。眉目间距很短,似皱眉未展。 他常年在斗犬场撕咬搏杀。 对他感兴趣的我曾细细查过他的资料,在凯撒旧日的斗犬影像里,他身如疾风迅雷,快似风驰电掣,刹那间斑斑血迹。 哪怕持久战里,车轮战中,他也在疼痛和满地血腥中反复挣扎起身。凭借爆发力和惊人的毅力,洞察力,他一次次窥伺时机,抓住机会便死咬住敌人的咽喉,他的咬合力足以让一个八尺左右的兽人窒息而死,在众人的狂欢中,掌声鲜花喝彩里,他取得一次次胜利。 生死看淡,性好自由,野性难驯。 危险,这是他给人的第一印象。 所以他只是轻怒便很唬人了。 咳……倒也不是怕他,只是不想再加剧冲突,让阿白等得太久,总之我三步并作两步,快步下楼。 凯撒看着我,挑了挑眉,本就轻微的怒气消散了,他的神色悠然的舒展开来,有些忍俊不禁的感觉。 他趴在栏杆上,对匆忙下楼的我喊到:“还有怕狗的主人呐……” “凯撒!你给我等着!” 凯撒!真的是欠调教,气死我了。 我真是作孽,那天他被杰特揍的时候,我干嘛要制止杰特呢?我应该跟杰特一起揍他才对。 他勾唇,玩味又落寞地笑了笑:“您哪有时间留给我呀……哼……主人?” 他怎么酸溜溜的……是我的错觉吧…… 我下楼开门,穿着白色毛绒外套的阿白提着公文包,两只兔耳高高的竖起来,红色的眼睛看向我,亮晶晶的,他一下子扑到我的怀里:“博士!阿白好想您。” 看着热情的小白兔,我的心情总会不自主的变得很好。 我揉了揉他雪白的毛发,笑着:“阿白还是这么可爱,来,进屋再说。” 阿白刚一进去,便看见了赤裸着上身的凯撒恶狠狠地盯着他,然后害怕的躲到我身后去:“博士……jiejie,他好凶。” 我捂了捂脸……我叫他至少穿条裤子吧,他居然真的就只穿了条裤子…… 这样看起来真的好像黑社会的地痞流氓……他真的好丢人……怎么总是在奇怪的地方很听话呢…… 凯撒凑近了一些,冷冷地盯着阿白,吓得阿白拽紧了我的胳膊。 成功吓到兔子的凯撒勾了勾嘴角,尾巴欢快的摇晃起来,说:“也不怎么样嘛,你喜欢这种?” “阿白可比你温柔听话多了。”我安抚地揉了揉阿白的脑袋。 凯撒摸了摸下巴,思考了一会:“是吗?听话的话?还不如刚才那只小鸡呢。” “我家哪有小鸡?”然后我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说的或许是烈云,我没好气的说,“你瞎了吧……烈云是鸟!” 凯撒恶劣地笑了起来:“笼中鸟,走地鸡,无差。” 阿白抿了抿唇,嘤嘤嘤到:“jiejie……你看他……” 我敲了敲凯撒的额头:“你会不会待客?都不请人坐下说话,就知道吓唬人。” 凯撒敷衍到:“哦对对对……请进,请进……请坐,请坐,来……是不是还要给您倒杯茶。” 阴阳怪气的……我都听出来不对劲了,我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坐在沙发上命令他:“凯撒,闭嘴,跪下。” 凯撒轻轻的跪在客厅的地板上,眸子垂下来,耳朵也耷拉下来,似乎很难过的样子,但是他的尾巴还在欢快的摇晃着。 阿白抱住我的胳膊,坐在我腿上,红着眼,软言细语地说:“jiejie真是太宽容了,这样的奴隶您都不罚。” 凯撒的尾巴摇晃的频率慢了下来,拳头握紧了,紧抿着唇,恨不得梆梆两拳打飞这只绿茶味的兔子。 大白兔奶糖的香味儿顺着阿白雪白的发丝钻入我的鼻子,甜丝丝,暖融融。他的身体也软的出奇,融化在我的怀里。 凯撒抬起头,冷冷地盯着我,刺骨的寒冷将暖意侵袭。 瞪我是吧…… 我笑了笑:“很好,希望你待会还能保持这个眼神。” 我顺手拿起桌上的遥控器,按下一档。 凯撒瞳孔剧烈收缩,闷哼一声,死死抿住唇,脸上泛起红晕:“唔……” 阿白偷瞄了一眼凯撒,便把头埋在我的肩上,悄悄说:“jiejie好会玩呀,阿白好喜欢。这怎么能叫惩罚呢?这样简直是奖励呀……阿白也好想要被jiejie这么奖励。” 我轻轻捏了捏阿白的腰,他便呻吟一声:“真是只欠cao的sao兔子。” 阿白红着脸,贴着我的脸,发情的娇喘着说:“唔……sao兔子好欠jiejiecao呀……好想被jiejie填满呀,小兔子都提前清理干净了,后面好空虚呀……啊啊……请主人务必这样对我……” 凯撒低下头去,不愿再直视我,他一边忍耐着喘息,一边忍耐着心里的落寞,只觉得痛苦又愉悦,羞耻又屈辱:“唔……嗯……” 怀中软玉,地上香艳,我咽了咽口水,然后深吸一口气,将遥控器开了二档。 他的表情隐忍着愉悦,深藏着痛苦…… 真是诱人犯罪…… 让人忍不住更残忍的对待他,期盼从他脸上看到更屈辱的神情,然后将他玩弄到崩坏。 他咬着牙,还是忍不住连连喘息,跪不住的趴俯在地,夹着腿,皱着眉,一手捂着小腹,一手捂着嘴。 我让阿白打开抽屉,拿出了一个牵引绳,然后揪住蜷缩着地上的凯撒脖子上的项圈,把牵引绳扣在他的项圈上,将他扯近:“过来。” 凯撒抬起头,被拉扯着酿酿跄跄地爬过来,被像狗一样对待,他脸上满是被凌辱一般的神情,唾液从嘴角流下:“唔……不……别……唔……别这样……额唔……对我……” 阿白笑了起来,趴在我怀里,亲吻我的锁骨,然后用舌尖舔舐着我的手指,轻轻说:“jiejie对阿白真好,阿白好想服侍主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