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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莫里卡还是那副雷打不动的样……叶乘凉将玉米碎里滤出来的糖水放进锅里开始熬,门外两人大眼瞪小眼。莫里卡:“……”纳德:“……”莫里卡:“…………”纳德:“…………”无限循环,直到叶乘凉在里头大喊:“纳德,进来一下!”纳德屁颠儿颠儿进去,“少爷,您有事么?”叶乘凉:“去帮我问莫里卡要几个大点的碗,知道怎么说吧?”纳德呆呆地说:“少爷要几个碗。”叶乘凉恨铁不成钢瞪一眼,小声说:“什么少爷要几个碗!你得问,你问了他才有回答,这样才有一来一往!你问他,莫里卡你有几个碗?你的碗都是什么颜色的?他要说什么样的颜色没有,你就说,哦,那要不别的样的也行,你说说看还有什么样的!明白?”纳德悟了!狠命点头,“少爷英明!”莫里卡不知纳德进去一趟再出来就激动得跟当了爹似的是为哪般,皱眉看他。纳德:“莫里卡,你有几个碗?”莫里卡:“都在少爷那儿了。”纳德:“……都、都是什么颜色的?”莫里卡挑眉,“你刚才进去没看见?”纳德:“……”看见了。可是你太可恶了!怎么能不按路数来!不过纳德觉得问这个方法太好了,至少莫里卡确实在回答,于是继续问:“你为什么觉得我看见了?”莫里卡:“因为……你有完没完?!”纳德:“嘿嘿,我去给少爷拿碗。”说完飘着就走了,弄得莫里卡一阵奇怪。叶乘凉一直忙活到了后半夜,他把熬好的糖放凉了一些,之后抓了一把面抹在手上,只抹浅浅的一层,然后就开始抻糖,就跟抻面一样,抻长之后折到一起再抻,如此循环,这样糖的颜色就会变了,变得越来越浅,越来越白,根本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快到天亮的时候,纳德弄了一大碗牛奶过来,叶乘凉把白饴糖先放到一边,将之前留下备用的黄饴糖取出点跟牛奶一起熬,熬得稠稠的,之后装进碗里让纳德端出去冻上。纳德出去后他又把抻差不多的白饴糖加了熟花生碎——这东西不算啥稀罕物,米家自家就有一堆,叶乘凉加上了一把,然后揉开,再放到铺了一层面粉的菜板上将这揉好的花生糖擀成约两厘米厚的一大片,之后用刀切开,一块块摆到盘上让纳德拿出去,继续冻。外头现在的天气就跟天然冷柜一样,不用半天的功夫这些就全会冻得yingying的。叶乘凉好长时间没这么折腾了,忙活完不禁觉得有些累,便回自己的屋里先睡了一会儿。国师跟米晨早上都要去朝堂,叶乘凉没见到他们,不过睡醒出来的时候倒是见着了米依达。这小子似乎是又得了什么赏赐,正跟那儿臭美呢。叶乘凉对这些没兴趣,打了招呼就去莫里卡那院里去了,然后往院里放糖的地方一看,嘿!花生糖跟最简单的雪糕有了!67、菜农要提亲雪糕做得不多,所以给米素清跟米晨父子俩留了一点之后基本上全给莫里卡他们分了。至于花生糖么,虽然不少,但是跟人头量比还是不够分的。叶乘凉最后想了想,干脆自己留了一些之后就让管家拿去了,管家自然知道该怎么安排。夜里,叶乘凉洗了澡之后就跟纳德说不要让人来打扰,他一晚上没睡,想着要好好休息一下再说,谁知刚熄了灯躺上没多久,屋子里便悄然摸进来一个人!纵然知道张大壮有可能晚上会过来,但是冷不丁被捂住嘴巴的时候叶乘凉还是吓了一跳!直到耳边有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来,他才把心放下。张大壮身上并没有多少凉气,好像并不是从外头刚过来的。叶乘凉摸了摸他的脸,悄声问:“怎么前几天没来?”张大壮说:“先别说话,门插好了么?我带你去个地方。”叶乘凉点点头,就被张大壮一把扛到了肩上,紧接着又是那个壁炉,张大壮居然在他耳边说了一声:“别叫!”之后,一把把他丢了进去!!!虽然没烧火但是这样依旧吓人啊!叶乘凉向下落的时候着实被惊得不行,要不是心脏够强早喊出来了。张大壮接着就下来了,叶乘凉这才发现,原来这壁炉后面居然是个地道!!!他被扔下来的地方似乎铺了什么东西,很轩软,但是再往里走很明显就能感觉出来是普通的地道了。他娘的,国师府的安全系数太低太堪忧啊。叶乘凉看了看四周,但是由于太黑无法具体看清,而他想再问点什么的时候,张大壮便已经整个人扑过来狠狠把他按怀里了。张大壮的动作有些急躁,人也显得粗暴,他的喘-息声在这空荡的地道里是如此明显,特别是他轻声说“可想死老子了”的时候,叶乘凉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周围的潮湿已经无法被察觉,久旷的身体更是控制不住的在对方身上撕-磨起来。张大壮一把抱起叶乘凉将他的腿盘在自己的腰上,宽大的手掌按着叶乘凉的后脑勺不让他有半分退避的心思,就这样狠狠吻着,啃着,只恨不得把对方吃了好一辈子不分离。叶乘凉搂着张大壮的后颈,仰起头来任由张大壮在他脖子上吮-吸。张大壮最终还是觉得不够,将叶乘凉放下来解开他的衣襟,热情一路向下蔓延。黑暗使人的感觉更为灵敏,这种偷偷摸摸的接触无异给两人带来了极大的刺激。叶乘凉坐在张大壮的身上,一手插-进他的发间,按耐不住的破碎呻-吟轻轻溢出,勾得人心里跟着了火似的,越发的情不自禁。张大壮粗重的呼吸就像头准备进攻的公牛一样,时不时带着热气在叶乘凉耳边轻轻擦过,他们在用最原始的情感交流方式表达自己对对方的思念。米依达睡着睡着突然蹭一下坐起来,狠狠搓了搓手臂,他觉得他听到了很可怕的动静,好像有冤魂在哭泣,时不时还带着一声尖叫,似乎在喊救救他……周围一片黑暗,就像无数只无形的魔爪一样侵袭着米依达的神经。米依达不得不下地将灯点起来,可是看了看周围,什么都没有,而且很奇怪的,他一点了油灯那声音就消失了。他于是想有可能是自己想多了,或许只是梦里的事情,便重新钻进了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