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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费时也不利于稻子生长,于是他便说:“孙大哥你先忙着吧,一会儿我送完了饭回来再跟你说!”张大壮那桶形胃里最近由于家里吃得好越来越上饭了,一顿不吃就饿得不行。不过人也说了,吃得多了干活都有力气了,所以这饭还必须供够了才行。而且不管怎么说吧,张大壮还是挺能干的,刘大同先开始开的地都没有大壮开得多,今年新山地得有将近一亩半呢,这要是搁一般人这么短的时间里能开个半亩地就不错了,哪里能开这么多?叶乘凉都不造该夸张大壮能干还是该说这小子傻,干活跟玩和命似的。刘大同也觉得张大壮可太能干了,他这忙了一上午都要坐下来歇一会儿,张大壮却是从来了之后到现在没停过,一直弯着腰在那儿放肥点种子,于是他忍不住笑说:“你小子这腰劲儿好,以后哪个女人嫁了你可享福了。”张大壮有听没太懂,木楞地看着刘大同,“为啥啊?”刘大同大笑,笑得差点背过气去。叶乘凉到的时候,就见刘大同坐在他家地里乐呢,张大壮迷茫地看着刘大同,于是他叫了一声:“歇会儿,过来吃饭吧。”说完见刘大同不动弹,便知他肯定是等李玉芬呢,便也把他叫了过来,“大同哥你也过来吧,我没让嫂子来,直接把你饭也带过来了,省得她和小同来回挨累。”刘大同这一阵子跟大壮一家子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也都混熟悉了,便也没有客气。只是看到东西时便知都是叶乘凉做的,因为他家里就没出现过这种东西,便问:“这是什么?”张大壮抢着说:“这是凉皮!我家阿凉做的可好吃啦,就他会做!”刘大同逗大壮,“为啥就他会做?”张大壮说:“因为他叫阿凉呗!”叶乘凉一巴掌糊在大壮后背上,“吃你的吧!这么多东西都堵不上你嘴吗?!”刘大同叫叶乘凉坐下来一起吃,叶乘凉说自己吃过了。刘大同看这凉皮好像还挺好吃的,刚要吃上一口,却猛地想起家里的老婆孩子,便有些沉默。张大壮一半会儿没明白他怎么了,便说:“大同哥你尝尝啊,可好吃。”刘大同盖上碗盖,“我留着给你嫂子跟小同吧,他们没尝过呢,反正过不久也要回去的。”叶乘凉没想到这人这么惦记妻儿,心里多少有些动容,觉得一个男人能这样细心有责任也挺难得的,特别是在这个年月,便说:“我去的时候给他们也捎一份了,刘大哥你就吃你的吧,来的时候提醒大壮让他把碗捎来就成。”说完见张大壮虎里虎气地已经干掉了一半,接下去的话就卡在嗓子眼里再也说不出来了,脑子里猛然就飘过一句话。——家有张大壮,别想奔小康==|||直径一米的凉皮一顿能吃一多张的,这普天之下恐怕只有张大壮一人了。这也亏得是他叶乘凉穿过来了,不然张大壮这辈子能吃饱饭不能?!cao,哪个女人敢跟他过!叶乘凉无语地起身先回去了,他还记着要告诉孙杰什么是插秧线。由于水田地都在山下,所以叶乘凉下了山的时候也费了一小会儿功夫,到了就发现孙杰他们也都去吃饭去了,没在田里。于是想着反正都在一个村里,叶乘凉便先回了家,琢磨着到时候直接做个像样的插秧线给孙杰看看。结果到了家门口不远,就见门外有个人一直徘徊在他家大门外,似乎犹豫着什么。那人他没见过,不过第一眼的印象就不太好,因为那人有一双不太招人待见的三角眼,一笑的时候眼里总是透着一抹算计。这种人一般都比较阴险,所以即便是穿得再儒雅,在他看来也只是像披着人皮的禽兽。而且瘦了巴叽的体格,看起来风一吹就会吹跑,最没劲了。不过因为不认识,所以叶乘凉也没吱声,哪知他不知声,对方倒是先吱声了,“你就是叶乘凉么?”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叶乘凉:大壮,门口有个生人!张大壮:是吗?手里有好吃的没?叶乘凉:没有啊。张大壮:那我这就去把他赶走!叶乘凉:为什么?张大壮:我兄弟都知道我爱吃,上门哪有空手的?!空手的都是坏人!叶乘凉:……你在暗示我以后都得拿吃的找你吗?张大壮:你不用。叶乘凉:为什么?张大壮:因为你是我最好吃的零嘴儿(づ~3~)づ叶乘凉:……26、叶小弟且慢带着一点轻蔑与审视的目光直接让叶乘凉心里的不满直线上升,但他仍是点了点头,朝对面的人说了句,“对,我是叶乘凉,请问你哪位?”张大力没想到叶乘凉的态度竟是如此随意,而且居然不认识他!!!这整个红沙村有哪个不认识他张大力?要知道他可是这村子里唯一的廪生!拿着国家给的廪米津贴,也是村里今年去参加秋闱的人中最有可能取得更高功名的,就连里正见了他都会和颜悦色,叶乘凉来了红沙村这么久居然敢不认识他?张大力觉得他不认识叶乘凉是正常的,但是叶乘凉不认识他却十分不正常,因此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但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便又把笑容端了出来,“叶小弟有礼了,我姓张,乃是大壮的大堂兄。若是小弟不嫌弃,叫我一声堂兄也可。”叶乘凉目光里闪过一丝了然,说了句:“原来如此~”张大力见叶乘凉闻言并没有表示亲近却也没多说别的,便问:“叶小弟可否借一步说话?”叶乘凉想了想,指指大门口对面的柳树,“去那儿吧。”张大力虽觉不够隐蔽,却也知道只要压低声音别的地方是听不着的,便跟了过去小声说:“听闻阿凉兄弟会制糖,所以我特意来问问,阿凉兄弟你可有想法弄个更大的作坊?只要你肯出方子,活不用你干,钱也有人出,你只管等着收钱即可。”叶乘凉:“……”张大力见叶乘凉还是不说话,但似乎听进去了一些,便更卖力地鼓吹起来,“实不相瞒,我家里有亲戚是在县里作官夫人的,只要你能应下这事,咱们这糖马上就能卖到县城去。”由于糖一直是海青夜里送,所以大伙只知镇上有糖铺子,却不知县里早有地方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