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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地跳起,拖着伤脚一拐一拐奔到息壤旁,伸手就把那葱连根拔起!也好险是葱,没那么明显,要种的是莴菜,老远一大陀,那就呵呵了。“差点儿被你吓死!长这么快,不是得要花上一天的么,”苗禾恨恨地说。并觉得,他来到这,总是三天两头的被惊吓。不过细看这葱,竟也就长到老了。要说,用息壤种的植物熟成快,若要得果实或新嫩菜叶的,就得守在旁,待时机一到果断摘下,否则植物生长进程会继续,也许由果实结成了种子,或者其他。前世苗禾以花盆种的时候,整株作物从种子到熟成,需要一日左右。没想来到这,也不知是否是因为把息壤放地里的关系,特别有力,竟一个时辰左右就行了。瞧这株葱,就出了种子。完全出乎苗禾意料。苗禾也不想浪费,小心翼翼把收到的良种给收妥了,这才挖个坑,将老掉的葱叶往地里埋,毁失灭迹。等他处理好一切,杨大郎也换回了鸡蛋。但苗禾心思早远了,他心不在焉地弄了晚饭,脑子里就想着息壤的新变化,其实,这样更方便他对息壤的利用的。而看在杨大郎眼里,就是这小哥儿被吓得有些恍惚了。晚上睡觉时,特意说了一句。“我耳力好。没事。”“啊?”“有动静,能听到。”喔,是说老鼠么?“……那就好。”杨大郎拍拍苗禾紧抱着被子。“睡吧。”“恩。”第7章大白隔日在压抑着雀跃的苗禾目送下,杨大郎离家进山了。不仅为了落叶,杨大郎也需要进山里寻一遍他先前设下的陷阱。以往他进山,多是三五天才回,毕竟邻近的山区,猎物已没剩下多少。他得更往深山走,才有收获。但小哥儿的脚还没好全,杨大郎这次就只打算当天来回,需要准备的不多,背篮一背上,就能出门。待杨大郎离家,苗禾就如同快乐的小鸟,往后院扑去。随手挑了颗买的菜种往息壤种下,苗禾把握时间,转头拿出昨日收的青葱种子,相当慎重地一颗一颗往松好的地种下。这良种确定每颗都能发芽,种子不需用洒的,一颗种子一个坑才不浪费。种完后,苗禾转头一看,嘿,这次抽到的是小白菜。小白菜成熟速度比葱更快。苗禾便来到小白菜旁边,先撸了把种子,接着搬过张瞪子,就坐旁边一遍遍等熟成。约末半个时辰,就撸上七八回。待手边的白菜种够了,他才又挖出小白菜,丢了颗新的。不过这次他想想,没把白菜种种下。他答应杨大郎在家休息不乱走动,若把菜都种好了,回头人说不得又要变脸。接下来的时间,苗禾就守在息壤旁“育种”,午饭都不舍得花时间吃。不过种到了西红柿的时候,见结出的果实大而饱满,苗禾立刻摘下两颗揣着,就做午饭了。当酸甜可口又多汁的西红柿顺着喉咙滑下肚,苗禾觉着,人生还是很有希望的。可惜,在杨大郎回家之前,不算上葱,苗禾只弄到了六种菜种的种子,分别是小白菜,西红柿,黄瓜,小油菜,莴菜以及洋葱。这里头除了西红柿与洋葱生长期长一些,前者五个月左右,后者得一年。其馀都是月馀就能收成的作物。小白菜小油菜之类的更短。后两者的种子,苗禾就有记划地多收集了一些。不过利用息壤的机会还很多,苗禾告诉自己不用心急。光手头这些,也够他种满整片菜地。而他也不打算种满,先把小白菜与小油菜种上菜地一半,作为日后卖菜主力。其馀菜种需要的时间较长,先用来改善自家伙食就够了。把买来的种子替换过,另外息壤种出的植物本株,苗禾也将它们撕成小块埋在菜地的各个角落,他总觉得这些植物都带着息壤能量,要能让菜地肥点,那也是不错的。而这次苗禾就很注意时间,不敢拖到最后一刻,一看日头偏西立刻收手,他可不想再拿自己心跳玩儿。杨大郎黄昏到家时,就见着乖乖的哥儿一只,倚在堂屋门口迎他,还加一句,你回来了。杨大langxin头蓦地有种淡淡的不知什么滋味漫了上来。见杨大郎手里倒提了两只野鸡,活的,苗禾眼睛发亮,“真有猎物啊?”“恩。两只鸡,和一只小野猪。”“连野猪都有?那不很危险,”苗禾瞪圆眼。“跌在挖的坑里,好运。”“那可太好了,能换不少银两吧。”“恩。”“快去洗漱,我弄饭。其他之后再整理吧。”苗禾今晚弄的是面筋汤。一样用白面掺谷子面和成团,单纯用白面负担不起,加点盐,醒约四十分钟后,用水洗上几边,就是滑溜溜的自制面筋。杨大郎到家后,苗禾只需把面筋切小块丢热水里煮,再切点腊rou,打上昨日换的鸡蛋,丢把灶房原留下的干扁葱花,没其他调味是单调了些,但也是一顿热呼呼带rou味的晚饭。晚饭上桌的时候,杨大郎也简单冲洗过,换了身衣服,手里却提了个带盖的小竹蓝过来。竹篮里头似有活物,瞧着有些微动静,盖上还戳了几个洞。就见杨大郎把竹蓝放板凳上,掀了盖,里头竟是一只连喵叫声都还发不出来的小幼猫,通身黑,就鼻头发白,滚在布团里小小声地咪咪叫。苗禾诧异极了,“小猫!?”“强子家日前母猫生,去讨了只,大了便能补鼠。”苗禾微张着嘴,看看小猫,又看看杨大郎。眼前这人一脸理所当然,好似就做了件稀松平常的事,表情丁点没有起伏。可这种,这种事事被放心上的照顾,除了苗禾已过世的爷奶,还有谁曾如此对他?久住城市的人,成天为生活忙碌。工作,通勤,应酬,林林总总,用去人们大半精力。就算是住隔壁的邻居,往来也都是冷漠淡薄。苗禾有些哑然,“那,小猫吃什么啊?我得弄弄。”说完站起身,就想往后屋去。被杨大郎拉了一把,“坐。我清楚,我来。”留下愣愣的苗禾在堂屋呆坐,就觉得方才被拉着的手,有些个热。可杨大郎对原身不就这样的?他,他就颇会照顾人。自己又多想什么了。隔日,在苗禾千保证万保证之下,脚上敷的药终于给洗下,也成功阻止杨大郎想让林叔再来复诊的打算。苗禾坚持,脚好没好他自己最知道,要真有问题,他不会冒跛脚的风险逞强。说的杨大郎最终同意,不过还是要求刚好的这几天,别多走路。苗禾登时有种犯人被释放的感觉,天知道装病也是辛苦。而乖乖待家里的这点要求,苗禾也欣然同意。昨日捕的小野猪跟野鸡,野鸡两只都是公的,杨大郎得趁它们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