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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亲爱的老婆大人,拜托你,咱们俩坦诚相见衣服扒光要做羞羞事情的时候,不要说什么这个姿势不科学不符合人体结构,做完以后会肌rou劳损一类的话败了我的兴致!求你了!你要真说的话,老公我就不疼你了,绝对把裤衩塞你嘴里,堵住你的嘴狠狠地折腾你,毫不温柔!深深的呼吸,自我安慰一番。睡觉吧,睡觉不会这么生气。再一次,很完美的把那层窗户纸躲开了,就差临门一脚啊,完美错过没有捅破!这误会啊,就越来越深。在岔道上越跑越远!吃了晚饭,晏柒和风棠在床上看电视。肩并肩的坐着,被子盖在肚子上。风棠备课,拿着电脑敲敲打打,晏柒拿着毛线毛衣针在织毛衣。风棠偷空看了一眼晏柒,心满意足的笑出来。他知道这毛衣是给他织的,晏柒散着头发,靠坐在床头,穿着暗金色的丝绸睡衣,灯光一照整个人温温柔柔的,再加上姨妈期脸色不好,没有了平时的棱角,变得温和,眉目精致,眼睛低垂,认真地在看着手上的工作,手指上下翻飞,长长的毛线就这么一点点的在他的指尖变成了毛衣,一点点的织成。织毛衣是前二十年很流行的事儿,街坊邻居几个大妈大婶,坐在一块一边聊天晒太阳一边织毛衣,mama牌的毛衣穿在身上非常暖。那时候毛衣针有铝制的,有竹子的,毛衣针偶尔碰在一起,发出很轻的声音。长长的毛线,一团团的毛线,就在一上一下的编织中,变成了孩子们身上的衣服。各种颜色,那时候条件不好,有的孩子一件毛衣能有十多种颜色。大孩子穿完,拆了,洗洗,再重新编织,小孩子再穿。谁家孩子身上穿的毛衣是一种新型的花儿,一条街都会学去。后来羊绒衫,各种保暖的时尚的衣服就取代了这种手工编织的毛衣。现在一些手巧的人喜欢动手的,又开始拿出毛线。mama织的毛衣是温暖牌的,恋人织的毛衣是甜蜜牌的。穿在身上一样的暖和。风棠偷偷的拍了一张晏柒低头认真织毛衣的照片,照片里他温柔安静。看起来特别暖。设成了手机屏保。“偷拍我?一张十块钱!”晏柒听到咔嚓一声,这傻子偷拍都不会关闭手机音效的。扯了扯毛线,似笑非笑的丢给他一个媚眼。不出所料,俏媚眼丟给瞎子看,没用。第二十七章留二十多年的头发“我妈活着的时候,也给我织毛衣。我有一件粉蓝色的长毛的毛衣,还好是粉蓝色的不是白色的,不然穿上那毛衣就跟小羊羔似得。”晏柒笑出声。“很可爱呀。”下次也买白色的长毛毛线,给风棠织一件带帽子的毛衣,变成喜羊羊。“你别织了,大晚上的对眼睛不好,你肚子还难受呢。”“肚子不疼了。白天睡多了这时候我也睡不着。”晏柒把针一收,拿起这只毛衣袖子,往风棠胳膊上比划一下,非常满意。“我早点织完,过完年正好穿。”不大不小,看来自己手艺还不错。插针,扯线,又开始织毛衣。“夸夸我,是不是心灵手巧。”“恩〇”等了等,下一句夸奖没有了。晏柒已经不生气了,老婆嘛,啥样他都要,没那么多甜言蜜语就没有呗,总不能因为这个不爱了、“你啊,这嘴比啥都笨。一句甜言蜜语不会说,还天天气着我,我还要给你织毛衣。你说为啥?”逗他一句,这时候不应该甜甜的依靠过来,把脑袋放到肩膀上,说你对我好呀,你爱我呀我们这位耿直的副教授皱着眉头想了半天。“回报我今天做饭了?”晏柒一针戳在手指头上!咬牙切齿的瞪着风棠,也就是你!换一个人,换成高栋,今天也要做一次容嬷嬷!用毛衣针扎他!我不生气!我生气干嘛!这是我老婆!男人打老婆就是人渣!他就气死我,我也不碰他一根手指头。不能死,死了他就打光棍了!深呼吸,我是男人!我是他老公!我!“你回娘家吧!”晏柒额头的青筋都蹦出来了,忍着,双手一伸,送客!“你不要说话马上回家吧。”“我不走,我走了你在高烧怎么办呀。”“你在这我要死了怎么办啊。”晏柒觉得自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悲从中来。“我这是自虐啊,自己活着不好吗?非要爱上你干什么?一句两句天天噎死我,你这直男的思维方式什么时候改改?算了,我写遗嘱吧。万一我活不到明天可咋整?”放下手里的毛线就去拿纸笔,还是提前写遗嘱比较好。“别胡思乱想啊,只是那啥,死不了人的。”生理期每个月都有,真的死不了人的,不要瞎想了。晏柒打开抽屉,拿出一个黑色的口罩,递给风棠。“戴上。去拿发膜。我不打你我也不骂你,但是我心里赌得慌。罚你给我做发膜。睡觉前一句话也不要和我说。”推了推风棠。“乖,按我说的做。”哦。风棠慢半拍的反应过来,这是晏柒想让他做发膜啊,找借口呢。其实他一点也不生气才对放心了,不生气就行。高高兴兴的下床去拿发膜,小喷壶。晏柒决定不给他织毛衣了,他太气人了,冻着他。把毛衣放到一边,风棠照顾人还是很有一套的,让晏柒躺在床上,头放到床凳上,肩膀那垫上做饭用的围裙。先把头发用小喷壶喷湿,把发膜的膏状物涂抹到头发上,按摩头皮,揉搓头发,保证每一根头发吸收到营养。然后根据晏柒的指示,套上浴帽。拉过一个小板凳坐下,给晏柒揉肩膀。“织毛衣辛苦了,我给你揉揉肩膀,你别生气了。”虽然他不知道错哪了,但是女朋友生气,男朋友第一时间道歉就对了。“恩〇”晏柒闭着眼睛享受着,老婆其实还是蛮乖的,都会按肩膀呢。伸手往后摸了摸。“一直这么乖,就不赶你回娘家。”风棠笑出声,谁回娘家啊。“你头发留了多少年?”丰盈的一大把,发量多,非常柔顺,发质也很好。没有染烫的痕迹。“二十多年了。”晏柒不舍的一直让风棠给他捏肩膀,拉着他的手让他站起来,拍拍身边的床凳,让他坐着老婆是用来疼的,可不是用来当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