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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吗?”他靠的更近了,墨玉般的发丝拂在了我的脸上,嘴唇碰着了我的耳朵,声音便低幽细微的直接从耳膜钻了进去,让我浑身都紧张了起来。“如果之前你是引诱我的话,那么你成功了……”他低声自语,“虽然我知道,他一定不会做那么卑鄙的事情……”我莫名其妙,还没反应过来他到底在说什么,身体便被他打横抱了起来。我惊慌失措的挥舞着手脚想挣脱,铁链叮叮当当的响声不绝于耳,我叫道:“放开我,放开我啊!你想干嘛?”他将我用力掷在床上,砰的一声,我觉得自己浑身的骨头都快被他摔散了,手腕也终于被磨出了血。他用手轻轻一捏,便解开了我手脚上的镣铐,随即压在我身上。我听见嗤啦的布帛碎裂之声,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想对我做什么?难不成,难不成……是那种事?我的头脑里模模糊糊,原本从来没有那种概念,现在不知为何却冒出了可怕的念头,我更加用力的挣扎起来:“不要!不要碰我!你这个恶心的变态!你敢这样,我不会饶过你的!”我用要杀人似的目光瞪视着他,恨不得能用眼光直接杀了他。他像是没听见我的呼喊,抬眼看着羞怒得脖子都红透了的我,嘴角勾起,神情显得高傲而不屑,又是嗤啦一声,我的衣扣崩裂散落在地上,我几乎要哭了,声音也嘶哑的带着哭腔,使出全身的力气拼命反抗:“放开我!否则我会杀了你的!”他的手指在我身上随手一拂,我顿时浑身酸麻的瘫软了下来,手脚都不听使唤了。眼前那张放大的桀骜不驯的英俊面容,正冷漠的看着我:“杀了我?不要在我面前装模做样。你有本事就试试看。”我张了张口,竟是发不出一点声音。他很快就将我全身的衣服都脱掉了,将我的双腿撇成令人羞耻的角度,大大的拉开,最隐密羞耻的地方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他的视线下,被肆意的打量着。我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冲上了头顶,涨红了脸,嘴唇不住的颤抖,我拼命想逃脱这种羞辱,可无论怎样用力,身体都只能轻微的扭动,完全无法摆脱他的控制。他玩弄着我腿间的部分,冰凉的手指猛的捅进我的□,无情的搅动着里面柔软的内壁。“不要,不要……求你……”我的嘴唇哆嗦着,嗓子里却只发出了“呜呜”的呜咽声。他点了我的哑xue。我咬紧嘴唇,拼命憋住眼眶中的泪水。他的手指在我最私密敏感的部位一阵乱捅。我的身体像风里的树叶一样簌簌发抖,那个从来都没有被人碰过的地方,在他粗暴的对待下一个劲的紧缩。身体在一阵阵的痉挛,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滑落下来。我想起自己曾在梦里和苏澈□的交缠在一起,难道这是上天给我的亵渎师哥的惩罚么。我从来都只是懵懵懂懂的胡思乱想,却从来不知道男人和男人竟然可以这样,一个男人竟可以这样肆意的玩弄和蹂躏另一个男人的身体。这种感觉竟是那么的惨痛而耻辱,让我恨不得死了才好。他终于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抓起床上的枕头垫在的我的腰下,然后将我的两腿高高举起。不明白他的举动是什么意思的我,猛然之间,强烈的剧痛贯穿了我的身体!我惨叫一声,立刻压住所有的痛哼,死咬着嘴唇再也不出声。一个比手指粗了许多倍的东西插入了进来,我的脸色变得惨白,汗珠布满我的脸庞,痛得气都要喘不过来了。他的□深深埋进了我的体内。我不停的挣扎着,但没什么用。大张的双腿根本抵抗不了他的动作,双手也被他按在头顶。他的另一只手抓着我的腰,猛烈的抽动起来。我张着嘴一个劲的吸气,疼痛却仍然像是一个无形的手掌,慢慢将我握紧,捏碎——一切都在消失,痛楚让我所有的神智都溃散了。□被撑到想像不到的程度,粗大坚硬的物体毫不留情的贯穿,在柔软体内乱撞乱捅,血缓缓流了下来。就这样,一直到最后。我很希望我能昏过去,可我的意识却始终清醒。清醒的明白自己的自尊是如何连同身体一起被撕裂,践踏,蹂躏。容止危从从容容的整理了一下衣服,连头发都丝毫不乱,墨黑的发丝直直的垂下,优雅的靠在床边。他一直好好的穿着亵衣,现在将腰带系上了,就像什么都没做过一样。我浑身□的瘫在床上,腰上被抓出了一块青紫的痕迹,只要轻轻一动,白浊粘稠的□就顺着大腿流了下来。xue道已经解开了。可我没有力气动弹,也没有力气说话,浑身都疼痛不止。我呆呆的看着天花板,眼睛失去了生气,空洞的像死了一样。“来人,给我准备沐浴。”他的声音不大,却让我浑身一震。门打开了,几个眉清目秀的侍童走了进来,有的手上捧着毛巾,有的捧着浴衣,还有的拿着干净的床单。他有点慵懒的走下床,继续吩咐:“把这个人扔到山下吧。衣服收拾一下也一起扔了。”侍童应道:“是。”我咬紧了牙齿。“为何不干脆杀了我。”我嘶哑的说,“你不怕我以后再带人来报仇吗?”“没关系。我已经不用担心了。”“为什么。”“你不是很会说谎吗,”他转过头来看着我,眼中隐隐带着妖异的光芒,充满了邪意的笑容浮上了他的面颊,“不过,不知道这次之后,还有没有人会相信你了。”第十五章我被他们用那条脏了的床单裹起来,直接拖进树林,扔到了草丛里。我不知昏睡了多久,睁开眼睛,漆黑的天空中几颗黯淡的星星,原来已经是夜里了,身上阵阵发冷,被单已经被露水打湿。我的身体痛的要命,脑子里昏昏沉沉的,微微动了一下,□便是撕裂般的剧痛,看来受伤着实不轻。我心里暗想:“回去的时候师哥看到我这副样子,定然以为我跟容止危二人一番恶斗,重伤而归,说什么料想不到我竟然会遇到这种事。”鼻子突然间就酸酸的,眼睛也越来越开始发热,心里不禁骂自己:你又不是娘们,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被上了一次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老子以后叫你血债血偿。我艰难的坐起身,拉下被单,发现自己身上仍然是□。虽然四周一片黑暗,我还是连忙再把被单披上,在草丛里摸索着寻找自己的衣服。摸了半天,总算在不远处找到了裤子,湿漉漉的,又破又脏,我顾不得那么多,仍将湿裤子穿在身上,再去找衣服。我挨得十余丈,便撑地喘息一会,奋力挨了小半个时辰,只觉眼前金星乱冒,天旋地转,便欲摔倒,我跪在草丛间,借着昏暗的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