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陵王x颜良,文丑,3p
传闻广陵王寝屋是极其凶险之地,除广陵王和她最信任的密探外,谁进谁死。 颜良与文丑每次来,都是为了临时充当近身守卫(喂绣球),直到知晓广陵王的女子身份,近身二字变得有些暧昧。 广陵王对下属很好,平日的关切不论,出门在外时她常记挂密探们的喜好,带些好礼,只是她什么都敢送,例如贴身的绸缎和玉佩,奇特的药物与书籍......广陵王送礼只在意密探们喜不喜欢。 文丑收到了许多回绸缎,但在广陵王面前披上还是第一回。 劲瘦的腰肢惨缠绕着紫色的绸缎,伴随男子走动绸缎摇摆,掩不住一双赤裸修长的腿和任何私密部位。 广陵王最初只是掩面不看,却耐不住文丑走近后,调笑她,送了不就是想要他穿,如今穿了,殿下为何不看? 广陵王先是被他推至床榻,随后跨坐于她腰上,放肆展示结实带着伤痕的身躯,文丑拉起广陵王的手按在左胸口,喊殿下,情动了。 忍耐到此为止。 文丑身上除了武斗时的伤痕,多了许多红痕,这是广陵王吻他时留下的,她先是吻他的腹部,然后逐渐往上,就是不肯去下面那充满渴望的地方,逼得文丑自己摸上去,抚慰自己。 广陵王吻够了文丑的身躯,紫色的绸缎被她拽紧,卡入臀缝前后扯动,摩擦性器底端与紧闭的xue口,磨得文丑跪在床榻的双腿大张,露出更多供广陵王抚摸的空隙。 文丑被手指侵入后xue时,前端性器被广陵王用绸缎缠绕不得释放,他呼吸早乱了,吐出些柔软的呻吟给广陵王助兴。 令他舒服的地方很浅,指尖往下压就能让文丑呻吟声变大,她拍他屁股叫他不许扭腰,随后他便抓紧你胸前的衣衫,去捉广陵王唇,舌头伸进来勾着舞,执拗地往喉间去。 广陵王得制住他,于是广陵王抽插动作加快,抓着绸缎的手松开,猝不及防地松开限制,让快感横冲直撞,送文丑高潮。 ...... 荒唐一夜,开门出去时,颜良就守在门口,沉默得像块石头。文丑握着枪杆道,下次,殿下还会送我绸缎吗? 你并不讨厌,于是便有了很多次。 广陵王寝屋内,文丑赤裸着身体,跨在紧绷的绸缎上,呼吸急促,下身流出的体液将绸缎浸染成深色。他艰难地往前挪动半步,绸缎摩擦过xue口和性器,激得他不得不停下,缓一会。 你脱去外袍,坐在床榻上,绸缎尽头就握在你手中。 文丑腿间的绸缎被拉长成绳状,供他走过来,广陵王话语温和却有些冷酷,快点过来文丑,你想被一根绸绳干到高潮吗? 柔软的绸布成了要命的武器,每往前动一下都能让文丑失神,他的身体早就在与广陵王的玩乐下,变得知情懂事。他向前走,停下平复体内情潮,这个办法渐渐变得不管用了,他眼神有些涣散,腿间舒服得要击断他的理智。 你抬起手,将绸绳往上抬,满意地看到文丑原地泄出,双眼失神,你唤他,过来。 文丑顶着高潮的余韵快速走过来,倒在你的怀里,你松开手,任由无用的绸绳掉在地上抱住他,唇齿交缠,任由情动。他迫切地替你宽衣,脱去你的衣物吻你的身体,你也满足他,审视文丑沉沦于yuhuo的模样...... 颜良的加入,是一次意外。 刺客也不是什么新奇的东西了,颜良往常总能处理得很好,直到一次刺客撞入门内,颜良了结他性命,也入了门内。 广陵王将外袍批在文丑身上,只着内衫,肌肤尽漏,颜良眼珠仿佛被针刺了一般猛地低下头,低声道,末将无礼,请殿下责罚。 你看着他染了血的模样,听着文丑的笑声,终究是,责罚了他。 将军脱去身上沉重的铠甲,露出底下健壮的躯体,他在广陵王审视的目光下半跪在地面,明明什么还没有做,他的下体已经半抬头,平日里严肃板正的男人忍不住红了脸。 什么时候起了心思的?你问颜良,他清朗的声音变得小声,殿下容姿卓越,气宇轩扬...... 行了行了,你也听不下去颜良说一堆干巴巴的词,容貌是一部分原因罢了,更多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平时守在屋外时不时听到动静,又不是什么圣人,难免起欲望。 你靠近跪着的颜良,伸手挑起他的下巴,端详这张刚毅英俊的脸。颜良忍不住闭上眼,不敢直视你,随即你给了他一个漫长的吻。 两唇分离时,你起身顺手讲他拉起,带上床榻,让他靠在床尾。 靠着床头的文丑脸上飞红,双腿微微分开,臀部处隐隐露着玉制的柄头,他目光捕捉着颜良,笑着道,殿下可真是贪心不足。 各取所需而已,广陵王捡起床榻上翻倒的药液,浇在颜良腹部,药液顺着腹肌往下流入私处,他听从你的吩咐分开双腿...... 此刻,夜晚才算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