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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晃了一下神,心里咯噔一声,正想躲开就被人从背后穿过我的手臂桎梏住了,挣脱了两下居然还很实,看被我扫倒的那个混混也站了起来,拿起木棍恶狠狠地看着我,我的心顿时冷了半截。我不禁想起我,闷油瓶和胖子大闹新月饭店的那一次,如果我也有闷油瓶那样非人般的身手,一脚一拳给人打趴下站都站不起来的,大概现在不会那么难看。以前打架的时候,胖子和闷油瓶总是会挡在我的面前消灭大部分的,最后到我出手的大概就剩下他们打倒但不完全的,需要我上前去踩的角色。现在就要为我的冲动负责了。那个混混看到我被制住,很挑衅地笑了“刚才不是他|妈不是很牛气的嘛...哈!!”说完用力抬起脚就踹了过来,直接踹到我的肚子上,我吃痛地靠了一声,居然还挺用力的,扯着连皮带rou直不起腰的疼。我用余光瞥到,那只熊孩子真的就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趁着他们两个打击报复我的时候,扶着墙走了出去。也不知道帮我一下,要是胖子看到早就二话不说拿砖头拍过去了。不过看他那个小身板估计也不能帮我什么。而且像这种被后面困住的解脱方法闷油瓶倒是有传授给我,我当下就朝后面那个人的脚面上踩了上去,听到那人当场嗷了一声,手里桎梏便松了一点,我抓起他的手腕奋力一折,微微蹲下,用肩膀在他咯吱窝的地方上一托,华丽丽地来了一个过肩摔。另一个人挥着棍子就要给我来上一下,我退后一步轻松地化解开了,他便卯足了劲又甩了回来,我俯下身,张开手握住了那根棒球棒大的棍子,但我马上发现我这么做愚蠢的后果了,我的手掌一阵剧痛后顿时就麻了,辣地连手掌的形状都感觉不到了。我拽过那根棍子,霎时间我跟他脸对脸对视着,我在他震惊的脸上居然看到了一闪而过的一丝害怕,虽然我不是很想这么做,但是我确实还是用了胖子的那招----头突,用我的理解就是用头突然袭击他的头。我突然很感激以前跟闷油瓶和胖子他们一起去打架的经历,被那教导处那个老家伙惩罚几下骂几顿还真觉得挺值了。把他撞倒了,我自己也两眼冒金星,我一向对胖子这种毁敌一千自损八百不以为然,这要是给他看到指定还不知道笑到什么时候呢。既然都撂倒了,我当然是拼劲全力逃走啊,跑的时候我还在想,刚冲出来是不是太鲁莽了,怎么也得套上一个面具,丝袜就算了,有损形象,感觉还搞得像是美国大片那些强银行的。结果没容我想太多,出了胡同就发现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好一群人,而且都他娘的带着家伙,一口气憋在了喉中差点没喘过来。“靠!!!那儿!!”“cao、、追啊!!”我看了黑鸦的人群两眼居然楞了一下,然后撒开腿就逃,我这25岁大好青年,祖国辛辛苦苦培养的好人才,还没等我给国家做贡献,就要贡献给社会的小渣滓了...可是这地说白了都是三叔的地盘啊,怎么会突然冒出那么多根本没见过的流氓。我心里那个后悔啊,早知道我就打个报警电话也不至于这样啊,虽然可能到那个时候,那个高中生也被打地半身不遂的,但好过我自己尸骨无存啊....我腿长也能跑一段,但始终人家还是人多势众,一个人从后面扑来过来,抓住了我的脚踝,我上身还是跑的姿势,眼看就要把我的脸在地上拍成rou饼,赶紧捂紧了头,一边还不死心地用脚使劲往后蹬想挣脱出来。结果?结果就是我被一群人围了起来,好他妈一顿拳打脚踢,我被围在中间,什么都看不见,我把自己包成一团,也看不到到底有几个脚在踢。头一直处在眩晕地状态,身上没有那一块地方是他们没有照顾到的,肠子都快要从喉咙里面窜出来了,头晕地直想吐。我居然想抬头吼一声,有本事单挑啊,这样算什么英雄好汉,我脑袋一定是被门夹得厉害了。“cao、、你他妈不是很能跑嘛!!”“我他妈踢死你!!”我他妈做梦也没想到我吴邪居然也有那么狼狈的时候。说出去我也不用混了,也许我伤好了之后三叔知道我那么乱来也能抽了我。我之前还可怜那个人呢,我他妈如果没护着我的头,都不知道谁才是猪头呢,结果没过一会儿,人群突然又开始sao动起来,有两个人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搞得像是要拖上衙门公堂的,奶奶|的这不是要给我上刑么?我可以对他们说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一个有旧时代英雄情结的路人君么。脸是被人打肿了,喉里还有腥甜味,不过眼睛倒是还好,我掀开眼皮瞄了两眼,就看到眼前一个身材长得挺魁梧地一个人站在我面前,应该是他们老大号的人物,人群里居然没有一点声音,那人怎么地差不多能有一米九了,我一米八的个子都得微微仰似着看他了。一付遮住大半个脸的墨镜,吊儿郎当地站在我面前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容。我、、cao,我当下明白过来,这就是他们说的黑爷?穿着个一夹克,身材挺拔无可置疑是有那么个范,但是这都快晚上的还他娘的扮酷戴墨镜,本来就是个流氓的头头,以为自己是电影明星呢?!就连闷油瓶也来那么一下我都觉得受不了。作者有话要说:☆、再来一发“你是那家伙的谁?你...都知道他干了什么么?”声音懒洋洋的。妈的个巴的,我能是谁,尽管我平时看起来不能够有杀伤力,但是我要是发起狠来也能够装模作样一番的,我朝地上啐了一口,他娘的果然是血。“我...他娘的...根本不认识他。”“哦...”那人微微上扬了语气,愣了楞,随即觉得很有趣似得又把我从头看到脚,细细打量了一番,虽然看不到他的眼眸到底停留在哪里,但觉得给他扫到的地方都好像要起好几层鸡皮疙瘩。“有点意思,那你是谁?”我心里骂着,三叔,爷爷平时说你没学点好的,但是你就算是做这行,也干地出色一点吧,外地来的势力正拿您的唯一的大侄子开刀呐...你说我这个时候是说好呢,还是不说好呢,你说如果是你的仇家,说了我就成了替死鬼了。我也就闭着嘴没有说。结果那人看了我一会儿,那不阴不阳的笑容咧开得更大了,看了一眼,我就觉得渗得慌。“不要考验我的忍耐力啊...”那声音拖得老长,却给人一种凌冽的感觉。我心猛地一抽,这是要给我严刑拷打的前兆么?我得算算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