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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的手机铃声再次响起,严书琪女士还是有一些恼,平视前方的眼神不自觉的向左曦的方向游移。“借着这位同学再次响起了铃声,我想强调一下,手机可以用,但必须是在课后。我不想听到任何科任老师反应课堂纪律的问题。”严书琪在话最后故意加强的语气。左曦眨巴眨巴眼睛,不自觉咬了咬嘴唇,只觉脸上烧的厉害,视乎左右人的眼神都窜到了自己身上,手心里出了汗。之后左曦就不知道老师再强调什么了。大家都说大学一定要跟辅导员搞好关系才有好果子吃,眼下这情况怕是给老师印象不好,自己又是个不善于交际的...“能者忧而智者愁,饱食而遨游,泛若不羁之舟。”左曦不知为何从脑子中蹿出这句中的话,能坦然那边坦然吧!时间还长得很。晓得自己晚上七点要去见教官,老师一说散场,便如鸟兽般四散。对于这个陌生的集体,左曦还有些放不开,不熟悉的人自然少说话,熟悉的人也不多说话,偶尔多话也只可能是忍无可忍集中爆发。左曦走出教室,低着头正想着给大可把电话给拨回去,背后的光线突然就给黯了下来,头发被人捋了捋,落到肩膀上被人搭上了手。左曦被吓了一一跳,班上男生没混熟,都是文科男,谁有那么自来熟?左曦用肩膀往身后一送,扭过头来一看,不正是男神级帅哥陈翰林么?只是看他眼神倦怠的样子,似乎没大睡好,只是嘴角挂着痞气痞气的笑,勾勒着弯弯的嘴角。“学哥,你怎么在这儿?”学校里就数跟陈翰林熟悉一点了,左曦微笑道。“上课...嗯,咳咳..经济法”陈翰林的声音明显喑哑,喉咙里就像是被塞了块棉花,干涩嘶哑。与昨天爽朗的语气相比已经差别甚大。左曦耐不住好奇:“学长你怎么感冒了?”二人一同朝食堂的方向走去,陈翰林的左手又复搭在左曦肩头。左曦有些敏感,倒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份,而是手臂上的温度...“还不是昨天帮你搬东西,冷热交替”陈翰林有气无力的说着。学长的脸本就红润,感冒后的颜色更添粉色,嘴唇中弥散而出的热气恰好扑在左曦的鼻吸之间。因为伤风,眼睛中闪烁的珠玉更添韵味,竟让左曦有些迷离。微微张口,一丝甜津被咽下。整齐的皓齿落入陈翰林眼中,紧紧的子弹头有些按捺不住,膨胀着异动。作者有话要说:☆、学长你口水掉我身上了二人贴近模样颇为暧昧,左曦的脸已经涨得通红,却不想从眼下的的尴尬中抽身。陈翰林已经对体态的变动有了察觉,目光恰好触到左曦低垂的眼眸。故作镇定,别过头去,可放在肩头的手却没有收回去的倾向。左曦只觉得自己肩膀上的手炙热异常,若不是发烧,应该是温暖的触感。学长正有些出神的望着右边的花草,左曦只想着快快结束这不言语的压抑气氛,听学长这么说,怕真是因为我而感冒的,总不至于不关系问候吧?毕竟他还帮了我这么大的忙。长长的左手勾着纤瘦的肩,本应靠近的距离因为身体的异动而趋远,这种若即若离的状态让周围来来往往的同学面露诧异。左曦又不争气的脸红了,浅浅的埋着头,却又不好对陈翰林说什么。陈翰林干脆心一横,又把左曦拢到了近处:“走好了,就这样,别东晃西晃。”陈翰林嘶哑的声音这会儿却格外清楚,朦胧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强硬,如水一般的鼻涕就快滴至嘴角。左曦顺手掏出纸巾擦拭。“谢谢”陈翰林不好意思地说道,声音干瘪而轻微:“我自己擦就好,学校里人很多的。”左曦不明白学长口中的“人很多”具体指代什么,又似乎是明白了。从口袋里拿出两包纸巾:“学长,你自己弄吧!”“你小子没看出来,还挺有准备的,我从来就不带这些。”陈翰林面泛笑意,一手擤鼻涕,一手接过纸巾。“习惯了。”左曦的声音有些低沉。也许只有他知道,自己关心自己,需要考虑更多细节吧。眼看要到食堂,看着人山人海的队伍,左曦有点被吓到,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往哪里挤。最重要的是学长涕泗横流,额!这是要我照顾的节奏?还是陈翰林聪明,看出了左曦的无奈:“小曦,你看人这么多,我又感冒了吃不进东西,我们到外面去喝粥吧!”“喝粥?”左曦一想自己腹中空空,昨晚上大概是吃的太饱,早上又因为起得早只在三食堂随便买了个包子吃,这回儿肚子又有点招架不住了,喝粥喝不饱啊!可是一想到是自己的原因才把陈翰林给弄感冒了,左曦又有着说不出的负罪感。勉强挤出笑意:“学长带我去。”陈翰林只觉得自己背上在冒冷汗,因为难受,自己早上也没吃东西,感冒药宿舍里也没有,只喝了口牛奶就去了课堂,不曾想,这会儿快有点支持不住了。想我身高192,却被一小小感冒折腰,可恶。左曦观察到陈翰林神情越来越恍惚,赶紧抓住了陈翰林的手臂:“学长,我送你回宿舍好好休息,你这是病了,不对,我们要去医院。”“小曦,我要喝果蔬奶昔粥。”已经有点体力不支了陈翰林还想着美滋滋的稀饭,只是这会儿怕是递到嘴边也是食不知味。左曦小小的身躯基本上是拖着陈翰林往前走,大概是因为开学第一天,校园里有很多志愿者模样的学生,左曦急忙问道一位女生:“同学,请问校医院怎么走?”那同学回过头来一看左曦才反应过来,这不是正学姐罗丽么?作者有话要说:☆、陈翰林是个柔弱男罗丽循声而去,不正是昨天那个可爱的小男生么?咦!不对,昨天生龙活虎的那个经管学院帅哥这会儿怎么病怏怏的要倒的样子。“怎么这么冷?”陈翰林额头上的汗珠越积越多,声音也有点颤抖。左曦感觉到他手臂上的肌rou似乎都有些抽搐。“他怎么了?”罗丽往近瞧了瞧,好奇问道,陈翰林有些嫌恶。“学长怕是感冒了,学姐系校医院怎么走?”左曦着急,踮起脚尖用手摸了摸陈翰林的额头,真烫。罗丽叫来一人,又是上次带他去警务室的那家伙,左曦虽对他无甚好感,可是心下着急,这人要是给烧傻了我岂不是成了罪人,便也刻意讨好般“学长”叫着,以求带路。“怎么又是你小子,当真是麻烦,要不是小丽叫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