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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当初徐梓岩最宠爱的一个侍女好像叫若棋还是什么,似乎并不是眼前这个。“子榕少爷。”若画见到徐子榕走过来,微微福了福身。徐子榕头一次听闻这样的称呼,眉梢轻轻跳了一下。他露出一个十分可爱的笑容:“这位jiejie,我哥哥……”“子榕少爷折煞我了,叫我若画就好。”若画被吓了一跳,开玩笑,昨天若棋就是因为没安排明白子榕少爷的房间,就被少爷赶了出去,她一个小小的侍女,怎么当得起子榕少爷的一声jiejie。这若是让徐梓岩听到了,自己还不得步上若棋的后尘。徐子榕顿了顿,从善如流的改了口:“若画,哥哥他在吗?”面带微笑的站在那里,徐子榕静静的等待着若画说出徐梓岩已经去练武堂了,然后让自己不要奢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这番话,可没想到若画却说出了完全相反的内容:“少爷还在房间里睡觉,子榕少爷要进去吗?少爷早就吩咐了,子榕少爷若是找他,什么时候都可以。”徐子榕的表情有一瞬间的龟裂,他原本预想专门让下人羞辱自己的场景竟然没出现??!!徐梓岩竟然真的在房间里??!!“好,我去看看哥哥。”心中的惊骇如激烈的海浪般高涨,但徐子榕脸上却依然是一副谦逊的模样。若画轻轻推开门,示意徐子榕进去,然后自己又站回原来的地方。“哥哥?”徐子榕脑中飞快的思索着徐梓岩这样做的含义,但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按他的猜测,这个时候徐梓岩是不应该在房间里的,可偏偏他就在这里了。“唔……”屏风后面传来一声无意识的呢喃。徐子榕脚下顿了顿,迈步绕过了屏风。徐梓岩睡觉的时候不喜欢太多的束缚,因此此时他赤裸着上身,只穿了一条亵裤,卷着被子睡的正香。徐子榕:……千般猜测都不会预想到他看见的会是这样的场景,无论如何他都不应该看见徐梓岩在呼呼大睡……“哥哥?哥哥?”徐子榕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挫败感。若是按照原来的剧本发展,他只要淡然的一笑,表示自己并不在意去不去练武堂就足以让徐梓岩气得半死,可现在却是倒过来,徐梓岩并没有冷嘲热讽,因为他睡的正香!!!“唔唔……”徐梓岩迷迷糊糊的哼哼两声,翻个身把自己卷进被子里面。颇有种‘打死我也不起床’的意思。徐子榕诡异的沉默了半响,走上前去,轻轻推了推徐梓岩:“哥哥,该起床了。”徐梓岩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把被子踢到了一边,然后脑袋拱着拱着钻了进去……徐子榕默默扶额,这样的徐梓岩是他从来都没见到过的,实在有些超过他的想象。“哥哥,你要带我去练武堂,记得吗?”徐子榕用力的推了推徐梓岩。☆、14徐梓岩在半睡半醒中听到了练武堂三个字,陡然蹦了起来:“啊!差点忘了!”一个刚刚还和被子相亲相爱似乎不肯松手的家伙突然从床上窜起来,是个人都会被吓到,徐子榕自然也不例外。他张大了嘴看着一脸精神奕奕,完全不像是刚起床状态的徐梓岩,半响说不话。“啊!忘了!忘了!”徐梓岩懊恼的低声说道,他竟然说过了头,真是该死!穿越前他就有懒床这个毛病,不过在现代,他拥有着无敌起床利器——五个以上的闹钟!可到了这里……_(:з」∠)_,徐家的下人谁有胆子敢打扰少爷睡觉啊……“哥哥……”徐子榕试探着问道:“我们还去练武堂吗?”“去啊!当然要去!今天都是哥哥不好,我竟然睡过头了!咱们动作得快点了!”徐梓岩一边穿衣服,一边悻悻的说道。徐子榕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徐梓岩洗漱穿衣,手脚利落的打理自己,目光深沉。眼前这个徐梓岩给他一种非常强烈的违和感,也许是小的时候被徐梓岩折磨过太多次了,他那嘲弄的语气,动作,甚至说话时一些上挑的尾音都被他记得一清二楚。可他眼前这个人虽然各个方面都和那个徐梓岩一模一样,但他就是有种‘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的感觉。他的嘴角突然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这个人是不是徐梓岩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该报的仇——还是要报的!一盏茶的功夫,徐梓岩已经打理好了一切,拉上徐子榕匆匆出了房门。徐家的练武堂建在后山上,除了因为后山十分广大之外,还因为后山上还有些普通的猛兽,和低阶的妖兽。这些东西对于凡人来说也许是致命的,可是面对炼气期的修者,却是最好的陪练。徐梓岩带着徐子榕一路狂奔,路上鸡飞狗跳惊住了无数的下人侍女。不过毕竟有大少爷的名头摆在哪,谁也不会这么不开眼的用这种小事去向老爷告状。徐梓岩在奔跑的同时,还不忘在调转角度的时候,通过自己的方格来观察是否真的有人跟随在侧。不出他的预料,他至少有三次看到一个穿黑衣的人影从方格里面一闪而过。心中暗暗窃喜,徐家的隐卫所修炼的隐身术或许品阶不高,但效果却相当不错。可即使这样,在方格的面前也无所遁形,那岂不是意味着,那些精通潜伏刺杀的刺客,在他面前根本发挥不了什么作用?想到这,徐梓岩不由得自嘲的笑了笑,愿望是美好的,事实却是残酷的,方格毕竟只有这么大,除非他一刻不停的利用方格来‘透视’四周,否则这方格的似乎颇为鸡肋。无奈的耸了耸肩,算了,反正这东西也是白来的,而且必要的时刻,说不定就能起到什么关键作用,左右这玩意又没什么消耗,自己还是不要太贪心了。“哥哥?你怎么了?”徐子榕由始至终都在观察着徐梓岩的表情,现在这个徐梓岩有着太多他看不透的东西,因此他在心中,已经把这个徐梓岩的危险程度提升到了顶级。“啊?没什么,哥哥在发呆。”徐梓岩随口说道。徐子榕顿觉胸口一噎,好像有口气吐不出来的感觉。默默的把自己那些暴躁的念头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