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尝到鱼腥味
路长鸣来云翠阁以前做了许多心理建设,他想着必定要控制自己,绝不能像上回那般出丑。 只是一瞧见云雪仪那片薄薄的、雪白的脊背,他的脑子里便没了旁的东西。 就连替她扎针,亦是下意识地进行。他盯着她微微凸起的蝴蝶骨出神—— 他见过宫里宫外比她美的女人不知凡几,她顶多算中上之姿,却将自己迷成这样……偏他不甘心娶一个没甚感情的女人,也无法离她远远的。 张太傅当真是害苦了他。 路长鸣幽幽叹气。他将她背上的银针拔了下来,又用一旁的帕子擦了手,语气平淡:“娘娘,从今日起,须得配以推拿之术了。” 云雪仪愣了一愣,咬着唇不知该如何回答,便已经感觉他的手覆了上来。从她的颈脖处,一点点地推至腰窝。 她脸上绯红一片,只好死死地埋着脸,企盼他能快些。 然而路长鸣的指尖仿佛有些妖术,只是轻轻地揉搓几下,便让他按着的皮rou发热变暖,渐渐地酥麻起来。 他手上的薄茧轻轻地磨着她,让她忍不住地想发出闷哼,只是这样太过失礼,她不得已地捏紧了手心,连腿也不自觉地夹紧了。 路长鸣没推拿多长时间,他很快收回了手,提醒她要翻身,再次扎完针以后,他脸色依旧,将手探向她的锁骨下方。 他的指腹才碰到她隆起的乳rou,云雪仪便轻呼了一声。大抵是没想到他会碰这个地儿,她既羞赧又无助,不知该怎样拒绝他。 他不解释,张开手在她上身几个xue道处尽数按了按。他说要推拿也并非胡诌,对她身体确实有好处,只是之前碍于她是女子,不好实施罢了。 云雪仪的身体里渐渐发起热来,她轻喘了口气,觉得喉间常年淤积的东西仿佛有松动之象,便放心了许多,还想这太医当真是有真才实学的。 只是这般推拿了胸前、肋骨与小腹,让她迷迷晕晕起来,太医的手却忽然握住了她的一团绵乳,甚至轻轻揉了一揉。 云雪仪倏地睁开眼,有些不可置信地望向他。只见路长鸣面容冷峻,好似并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摸她的奶子也只是这其中再正常不过的环节了。 她素来软弱,面对这个声名加身的年轻太医,亦不好提出质疑,只是心里惴惴的,总觉得有什么不对。 而路长鸣见了她敢怒而不敢言,便更为肆意妄为起来。 先是用手包裹住她的整个rufang,掌心轻轻地蹂躏圆圆的奶粒,而后五指呈爪形,陷进她的奶rou里,弄出深深浅浅的红印。 又软又绵的地方,让他忍不住地想多揉一揉,且这般揉弄,也能叫做推拿。 他方才已经想通,这么一块肥rou摆在眼前,能看却吃不得,当真是勾得他心焦。他素来就是个胆大包天的人,这会儿已经想好,势必要啃了这块肥rou。反正这云才人养育女儿后便没侍过寝,甚而连见皇帝面的次数也少得可怜,无须怕什么私通、被人发现。 左右他没尝过女人,又着迷于她,索性就从她开始,小心一些就是了。若是往后仍然离不开,便将她炼成药人,日日留在他的房中。 他的目色忽而变得幽深,望着榻上那个双眸紧闭的女人,喉间发出轻笑。 - 待到日暮西斜,路太医终于从才人娘娘的宫殿里出来,他袖口似乎有些湿濡,眉间却有畅然之意。见九公主已然回宫,他朝她行了个礼:“九殿下,娘娘方才施针结束,如今已睡下了,晚间不必用膳。” 周菱了然地点点头,向他道谢。 路长鸣施施然点头,提着自个儿的药箱,如同林间野鹤一般,尝到鱼腥味便飘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