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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越多。作者有话要说:☆、第二十六章再一次,安瑾元领着程瑜安到了更衣室。“请叫我程大设计师,作为你今天的服装搭配指导,请务必乖乖听话。”不给安瑾元开口的机会,王婆卖瓜的程瑜安说到:“过几天你就得去录了,你难道想穿着正装做那些挑战。趁今天,我给你开个小灶,包你考试过关,如果没过关,我就把自己屈身赔给你。”“请。”安瑾元做出一个邀请的姿势。程瑜安向来走在时尚的前沿,虽说有时候他的时候,叫他不懂。是去年还是前年,程瑜安没刮腿毛,涂了一个果冻唇膏,顶着一头短发就穿了白色短礼裙,帮一歌手站台。“这里这么多种类的衣服,你怎么做到只看见那些死气沉沉地正装的。”一边挑衣服,程瑜安一边吐槽。准确而言,他挑的不是衣服,而是颜色,走马观花了好一会儿也没寻见,这颜色怎么这么难找。坐在沙发上的安瑾元坐等程瑜安的安排,一边看粉丝的留言,安瑾元一边虚心听讲,程瑜安的时尚小课堂已经开课几分钟了。时尚小课堂是安瑾元的说法,程瑜安对此的定义是反禁欲讲座。耶。薄荷绿。终于找到一件顺眼的绿色了。解决了这项重大工程,程瑜安没一会儿就挑选好了安瑾元今天的造型。“青色?”“不。这叫薄荷绿。”程瑜安贴心地纠正这个故意的错误。嘴唇蠕动了一下,安瑾元最终接过了衣服。抱着这堆东西,安瑾元去了更衣间。为什么考虑要这么周全,连就在家里做造型的可能都纳入了考虑范围。程瑜安在心里一阵吐槽。等到程瑜安换好衣服的时候,安瑾元也还没有出来。门打开了,两人眼中的对方都是变装后的。程瑜安眼里的安瑾元:干净利落的薄荷绿色西装,胸口露出一小节灰白的口袋巾,白色的圆领薄款毛衣和白色的运动鞋。清爽的海洋风。安瑾元难得没有带手表,左手带了蓝青和卡其相间的编制手环,搭扣是铁质的。安瑾元看到程瑜安的第一反应为,果然是红色。而他此刻的眼里的程瑜安:牡丹红的西装,一朵牡丹胸花,鞋子也是红色系的,除开打底的T恤和手上那中间突出一圈松绿色牛皮的黑褐色牛皮手镯,程瑜安可真从头红到脚了,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现在多么的如日中天。“红配绿后面是什么?”安瑾元问到。“红配绿,时尚新趋势。”安瑾元想引用一句李小龙的名言了:别欺负我读书少。“牡丹之约,不知青衣公子准备好没?”程瑜安开启本色出演模式。“还请安少带路。”心里又掠过了一个红色的身影。“实属荣幸,在下仰慕公子已久,此次能携手同游,实乃三生有幸。”“安少言重了,鄙人不过一介书生,穷酸。”人生如戏,程瑜安既有心如此,他安瑾元又何必扭扭捏捏。“何必如此诋毁自己,青衣的诗篇可谓家家争传。听说沈家小姐若是不读公子的诗篇,就无法入睡。”“许是鄙人才疏学浅,让沈小姐读后感到困意。我还记得安少上次出门的情景,好几个几个年轻姑娘晕倒。”虚实结合,安瑾元也会。“读心上人的诗篇岂会晕倒,坊间可是说公子已经下了聘礼。”“安少都说了,坊间传闻。”“世上没有空xue来风的事,青衣何必扭扭捏捏。”程瑜安大有关切安瑾元的意思,站在长辈的高度的关切。“花蕾初开,尚未结果。”“那就好。”程瑜安感慨一声,他的放松叫安瑾元都感受到了。“不知安少此话何解?”“青衣有所不知,家弟对足下心生情愫已久,让我想想,已有十二个年头。”十二年,从初中开始算吗。“还望安少告诉他,鄙人已经心有所属。”颇正气凛然。“家弟自幼就是一个倔脾气。据他而言,他尚且总角大小时就觉得公子与他人有异,只怪当时一黄口小儿,分不清情爱,得知兄台离开后,他才知道早对兄台生情了。”两人坐在凝聚了时下杰出的科技创新的跑车,说出的话却是文绉绉的,满嘴知乎所以。两人进入了另一个世界,两人两骑,马蹄声清脆,青石板路,赏牡丹之行。“全怪鄙人眼力不够,负了一颗心。有劳安少转告:得足下心,乃为我幸,缘浅至此,何必情深。”“青衣若是和沈家小姐结发,自此百年好合,家弟的情就断了。”程瑜安苦笑一声:“先入情阵者,终其一沉浮,到头来不过一句,负君千行泪。”安瑾元无言,默然以待。“叫青衣见笑话了。”“岂会,安少乃是性情中人。”王府到了。停好车,两人走进牡丹的世界。各色的牡丹一个方块一个方块地开着,最先叫人瞧见的是两块隐约有了混杂到一块的红牡丹田和绿牡丹田。安瑾元看了一眼两人的衣服,只是一眼。心里还回荡着程瑜安那句负君千行泪,安瑾元一步步走近牡丹花的世界,花浓叫人醉。“瑾元哥。”程瑜安拿着两双木鞋小跑到了他的跟前,他的笑容总是这么有感染力。“正宗荷兰木鞋,这没有其它的鞋子,别弄脏了鞋子。”程瑜安扬扬手里的木鞋,厚重的木鞋散发着清新的花香和泥土味。换上木鞋,没有运动鞋那般舒适。硬邦邦的木鞋打脚,有着倔强的线条。一双随地取材的木鞋,再铺上干草,就成了生长在潮湿寒冷的环境下的荷兰人必备,而现在却没有多少荷兰人穿它了。原本兴旺的木鞋制作业,成了夕阳产业。而他,什么时候会变成夕阳。觉宇宙之无穷,万物不过一蜉蝣,一瞬尔,倍生凄凉。“瑾元哥,你再往前走,就要被牡丹花淹没了。”程瑜安轻快明亮的语调响起,安瑾元立马止住脚步,蓝田玉已经被他压弯了枝干,又急忙往后退一步。“在想什么,这么入迷,莫非是被万花迷了眼。”程瑜安是流动的红色,就连他这身红色西装,也不及他红。“想人。”“我吗?”“不是。”安瑾元一咬牙:“沈鹿琪。”“可真伤心。他们都说得手之后就不会珍惜了,要么,让瑾元哥也尝尝失去我的滋味。”难掩的凄凉。程瑜安的笑容找不出破绽,那种夹在自信之中的委屈,也真真切切地存在这。可是,安瑾元觉得,应该是直觉。午餐是一顿丰盛的洛阳菜,在牡丹花前进行,正好是那块分不清是红还是绿的牡丹花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