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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先祖都没有被皮忒罗找到,不会偏偏轮到我的。”亚当斯说着说着,突然意识到:“哦,我忘了您不知道血源诅咒了。”“其实我知道。”奥德里奇示意他继续。亚当斯诧异地看了奥德里奇一眼,眼中闪过怀疑。“那么我继续。我只想说,怕什么来什么,”亚当斯道,“在我当上光明总会的长老之后,皮特里的人出现了,我那时候才知道,皮特里就是皮忒罗。”第5章第五章“之后就是老套的剧情了,我想您应该都清楚了。”奥德里奇静静地听他说完,提问道:“我记得你是神恩派?为什么你会做出这样,嗯,有辱光明的事儿?”“弗朗西斯科阁下,您也说了,我是神恩派,不是神会党。我并没有背叛光明。”亚当斯坚定道。奥德里奇有些回过味儿来:“所以你给皮特里提出的计划才会那么容易揭穿。”亚当斯笑道:“是,只要等上三年或者有一个非密访者的神职人员去了皮特里公国的光明分会,他就会知道真相,那么届时总会也会知道,只是我没有想到这个人会是您和骑士长。”“确实是纯粹的神恩派能够做得出来的事,”奥德里奇拊掌,“我有点不想惩处你了。”亚当斯仔细想了想,摇了摇头:“还是别吧,我再留在这个位子上,说不定哪一天又有皮特里家的人找来了。”奥德里奇笑了笑:“就算我同意不处罚你,海德尔也不会同意的,这次他很生气。”“按照普罗迪?皮特里的劣性根来讲,我大概知道骑士长经历了什么了……”亚当斯面露同情,“有些抱歉,其实我挺喜欢骑士长的。”奥德里奇收起了笑容。亚当斯看得好笑:“不是你认为的那种喜欢,嗯……我只能说,他身上有光明的味道。”他话语一顿,揶揄道:“知道你喜欢海德尔,不会跟你抢他,不过你打算什么时候跟他讲,这个孩子对这些事情有些迟……”他的话还没讲完,就被奥德里奇打断了。教皇不可置信道:“你说我喜欢海德尔?是我理解的那个海德尔?图伦斯?”亚当斯摸了摸下巴,讪讪道:“呃……那你就当我什么也没说吧。”奥德里奇果断道:“不可能,我……实话告诉你吧,我有喜欢的人了,在我入光明神会之前。”“你确定?”亚当斯手上动作停了,“那你那些举动是什么意思?!”奥德里奇纳罕道:“我什么举动?”“……你是真傻?每次海德尔‘迷路’你都是亲自把他带回来的,有时候连切西亚?歌本都还不知道,难道不是你在海德尔身边安排了人手吗?还有上次神恩节的时候,海德尔差点被小姑娘们的鲜花给埋了,你就把主持事宜交给当时在和你汇报情况的凯特,往海德尔身后一站,都没有人敢靠近你们俩,更别说后来你们都不见了,也不知道去哪儿约会了。”亚当斯一一列举,“到后来歌本来和长老院报告你跟海德尔出去了,用的词汇都是‘私奔’。”“……你们想多了,我只是看他年纪小,照顾他而已,”奥德里奇头痛道,“为什么连歌本都认为我对海德尔有意思?!是不是整个长老院都知道了?!”亚当斯耸肩:“其实我们都挺乐见其成的。您就不要掩饰了,什么入光明神会之前的恋人,编的连有模有样的。”“我在掩饰?”奥德里奇简直要被气死,“第一,我没有在掩饰;第二,我真的有喜欢的人,不是恋人!”“第十六任教皇朱克?莫洛伊及时任神殿骑士长的西蒙?莫洛伊是亲父子,也没见西蒙?莫洛伊出门做个任务朱克教皇跟老妈子似的跟过去,”亚当斯皱眉,“你那个恋人不是光明信徒?”“不是恋人,他不知道我喜欢他……至于信仰,他信仰光明,但是他与光明密切相关。”奥德里奇含糊道。“不是信徒的话,长老院是不会同意的,毕竟‘教皇的伴侣不是光明信徒’这件事,你让信众怎么想?除非你不当教皇了。”亚当斯的眉头越皱越紧。奥德里奇苦笑道:“如果我还能再见到他的话,让我去死我都愿意。”“慎言!弗朗西斯科,你是教皇,至少现在还是,你不应该说出这种话。”奥德里奇自知失言,便闭口不语了。“有时候,我甚至觉得你也不像是光明信徒……好吧,开个玩笑,”亚当斯叹气,拍了拍他的肩,“我这几天会向大长老递交辞呈,至于接任的人选……你觉得皮特里分会的那个分会会长怎么样?也算是补偿了吧。”“莱恩?伯更思还是有些年轻了。”奥德里奇沉吟道。亚当斯颇有些无语:“你这个27岁当上教皇的人说人家年轻?莱恩?伯更思今年也25岁了吧,虽然比你那时候年轻,但是有一个海德尔19岁接任神殿骑士长的先例在,伯更思并不算很显眼。”“海德尔不一样,他有超强的光明亲和力,这一点我根本没法跟他比。我记得当时海德尔也参与了教皇人选的竞争?真不知道我是怎么当上这个教皇的。”奥德里奇道。“还能是因为什么,当然是他的年纪了……哪怕是神殿骑士长这一职位,上任神殿骑士长做出选择的时候也没什么人服气,还不是靠海德尔自己打服的,”亚当斯感叹道,“一群自大的老家伙啊。”奥德里奇瞥了他一眼,想起来当时亚当斯确实是整个光明神殿最年轻的人。“怎么样?还是再打算历练那个年轻人几年?”奥德里奇无端想到了当自己第一次见到莱恩时他和海德尔搂搂抱抱的样子,他皱了皱眉:“还是有些毛躁了,过几年再说吧。”亚当斯拿起桌上的文书看了看,摆手道:“随你吧,反正我也快下去了。哦对了,海德尔去了科特王国,你要‘顺路’去把‘迷路’的骑士长接回来吗?”“……不去了。”奥德里奇对亚当斯的调侃有些适应不良,找了个由头回去了。亚当斯放下文书,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离去的方向。随后他走到桌后,拿起羽毛笔写上“命运”两字,然后划去了羊皮纸上原有的“星辰”、“方位”、“预知”等字样。亚当斯?范培蹙眉,似是很苦恼的样子,口中念念有词:“为了,我主光明。”海德尔这边貌似挺顺利。他悄悄地跟在一个身穿黑袍的青年男子身后一路七拐八拐,最终钻进了一条小巷子里,看着男子轻轻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