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托雷#杀人魔与偷窥狂#调教#人格篡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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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坐在沙发上开始头疼。 沙发的对面是你二十八岁还每日沉迷于七圣召唤冷笑话的养子以及他今年十七岁并不合法的同性伴侣兼你养子的学生。 “所以,你怎么想?父亲。” 你:…… 你想给这个逆子来两巴掌。 这个时候你终于理解到了为什么这个宇宙的自己欢天喜地地把身体让给你。甚至想也没想。换你你也欢天喜地。这种令人难以接受的可怕关系网换做哪一个世界的你都会绝望的。 你是赛诺的爹。 赛诺是提纳里老师。 提纳里是赛诺的老婆。 问:提纳里是你的谁? 他妈的提纳里他未成年啊! 中年体的你留下这样撕心裂肺的呐喊。 你的手指在沙发的扶手上用力抓握,很吃力地才稳住没一个鲤鱼打挺往嬉皮笑脸——你看上去——的赛诺脸上揍。 大义灭亲! 你要正义地大义灭亲! 这个世界的你在脑海里留下这样的想法。 说实在的,这不多见。 绝大多数平行世界中的你都没道德伦理的约束。正如你自己一样,不过不同于玩家自己的烦恼,各大世界的你拥有彼此错开的悲惨。悲惨到各自都没有余力去考虑,考虑社会中普通人会担忧的人际和伦理。你猜想这很大概率上就是为什么这位中年版本的自己截然不同的原因。 普普通通的人生轨迹。 父母双全。家庭美满。 作为普通人,没有任何超能力或不同寻常的地方,安稳地成长到了自己的中年。职业是自己从小立志要当的人民教师,播撒下的桃李之果也做到了小有天下。要说生命中有任何令人感到瑕疵的部分,也就只能说没有位称心如意的伴侣这一点了。 不过你也并非想要强求这一点。因此人生可以画上温馨甜美的圆满句号。 领养赛诺一是出于这小子当时在孤儿院里被人欺负得可怜模样,二是想着万一自己先走一步,家里两位白发人送黑发人也不至于没个伴解闷。 该! 一步错,步步错! 自己种的因自己该吃果! 你的手指甲抓破了沙发扶手的海绵垫。 暴起的青筋在肌rou上蔓延,有力的山峦在平地猛然拔起一般。在肌rou隆起的弧度上一直淹没进白色T恤的短袖里。 还能怎么想! 你愤怒的青筋在额角跳井字。 锁你喉! 打不死你个不孝子! 看样子这个世界的你是个暴脾气。 哪怕灵魂不在这里,情绪依然丰富到可以影响你。 “…咳咳…那提纳里小同学是怎么想的?” 你的牙缝里挤出一句温和的问句。 “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先生。” 提纳里正确地演绎了一遍温和有礼。他彬彬有礼地向你点头致意,语气轻柔语句有条理。 “十七岁或许在您看来是价值观还未形成的可笑年纪。容易被缥缈的爱情冲昏头脑。” “但我的观点是,我知道自己喜欢赛诺。” “还不到爱的程度。不过喜欢还是能被我本人明辨出的情感。和赛诺在一起时我很开心。和他相处时创造出的情绪价值,比任何其他的爱好都高。我喜欢他,发自内心。年龄的距离,身份的差距,换而言之都可以认为是社会的认知。我不在乎社会,我在乎的是赛诺。” “您可以动用校长的权力将我们强行分开,不过您也应该明白暴力执行的后果并不会令人满意。我们还是会私下里偷偷联系。” 他说完最后一句话时已经站起身。少年人的眼眸里是意气风发的自信。他及肩的短发柔顺地落下,漂亮俊气的脸蛋甚至找不出一颗青春痘。 妈了个巴子的! 多好的小伙子眼睛瞎。 …这个世界的你真的很暴躁。 晃晃脑袋把另一个自己的思维摇出去。 你按按眉心。再抬起头时只是看着两人叹口气。 “去上课吧。” 这算是告一段落的暗示了。 赛诺欢快地从沙发上蹦起来,快步走到你身边。他如释重负地深吸一口气,一股劲地往你扑。 这位青年人时隔多年主动给了你一个拥抱。 出于领养家庭的生疏,小孩子的自尊心。以及你们两人都拧巴别扭的性格。在找不到合适的时机讨论这些小问题时,赛诺就已经步入青春期了。你们的小家庭在他上初中之后就不习惯于亲密接触。 虽然之后在赛诺工作后有了很明显的缓解。但也没什么更直接的表现。比如拥抱。这次的主动靠近却是时隔多年的,让你的心底什么地方悄悄融化了些许。 是你自己养的。 能怎么办呢? 你的手在他背部僵硬地停留。半响,才犹豫地慢慢降落。默默放在青年的脊背。他抽枝生长的身体早已线条分明,温热的掌心感知到青年宽厚的肩膀。你恍然间有了孩子终于长大成人的意识。 上次抱他时,他还是小小的一只。比猫大不了多少的一只。不怎么说话,板着小脸,吃饭都和猫一样没什么动静。 长大啊。 还会拱别人家的白菜了…… “爸,你知道为什么火腿战士——” “——滚。” “好的爸。” 赛诺屁颠屁颠地离开了。 你:…… 你果然还是有点后悔。 …… 总是听闻一个人形象时,再用自己眼睛去看总会带着点神奇。尤其关于你的大部分事迹都是来自于比自己大几岁的班主任兼职男朋友身上,作为比他要大一辈的存在,你的故事多少会带上传奇的色彩。 就好比当年校长是如何把总是逃学的你提溜着耳朵领回去。一个一个网吧扒拉,愣是带着把整座城的网吧都抄家。后来你的成绩甚至都不是靠自己学的,是每一个想上网的高中生痛心疾首,苦口婆心给你按在教室学。 又或是关于你以一人之力力挽狂澜,把即将倒闭的学校怎么捞回省内第一。也听说过你孤军匹马,独自一人深入黑帮总部,给自己班上到处乱晃的倒霉孩子不花一文,仅凭一张嘴赎了回来。 这些在现实生活里听说的,神奇的经历,与自己真实地和一人面对面是不一样的。如果不是现在这种情况,提纳里应该会很高兴能够单独与你相处,交谈些过往的那些事情的。 所以是——如果不是现在这种情况。 你已经快要把你的显卡转烧了都没想明白为什么会成为现在这种局面。 灼热的大脑和无法压制的性欲越来越凸显。赛诺紧紧撑在你身侧的手也开始软下去,你注意到他的眼神开始涣散,看向你的目光从可靠的长辈变成了行走的美味。 靠。 别在这时候。 “赛诺。醒醒。” 你试图唤醒他的理智。 他深红的瞳孔在暗色里亮着微妙的光,你尽可能不把他眼睛里的爱心朝一些情欲的暗示想。但是显而易见这是自欺欺人——赛诺的小腹处亮起同样的光。 该死。 你再次深吸一口气。 他在你身上到处嗅来嗅去,小狗去寻找自己的粮食那样追着你的yinjing闻。用鼻子顶出yinjing,把脸埋进你的阴毛。 “热。” 赛诺把热气喷洒在你性器的上方。酥麻的爽感哔哩啪啦地攀升到脑门,你的性器发硬发胀,guitou狠狠拍打到他的脸颊,发出响亮的吧嗒声。 为什么! 为什么这种明显是校园世界观的世界会有催情药剂这种设定! 你不理解!你不明白! 而且赛诺的正牌男友就在旁边看着啊!这是什么真人体验的黄色小电影情节!还不如让你去当摄影师!看自己儿子zuoai至少好过cao儿子! “赛诺!” 有失伦理! 你怒吼,一边努力扭转视线不去看平滑的黑皮肤上可疑的水亮,令人面红耳赤的潮红。以及他因为被液体抹湿,以至于漂亮得本应该带了神性的长相充满yin乱的神情。 “醒过来!” “父亲…嗯父亲,我好热。”赛诺无视你的话语,你不敢去看。只能感受到娇软的,被你精细喂养长大的孩子用柔软的肌肤去摩擦你的性器。因为灼热的,对性爱的渴望,不得章法地到处在你的性器周围亲吻。“哈啊好热。” 他晕晕乎乎地说话。 因为脸全然地埋在你的性器周围而导致话语听不清楚。 “你还知道我是你父亲!” 你咬着牙去凶他。却无可奈何地因为手腕被捆绑不能抵抗。 提纳里是在这个时候突然出声的。 你原本以为他早早就昏过去了。 清冷悦耳的少年音:“就这样,先生。请不要抵抗了。”他咳嗽两声,手腕也是被反绑的,靠着身后的墙壁慢慢挪动坐起来。“我知道这种药剂的强大性,如果没有及时zuoai缓解,赛诺会废掉。” 你的大脑被冻住了。 一来你想大喊你小子没事情吧!这是我亲儿子好吧就算不是亲的也是一把屎一把尿好好养大着的!但除却这具身体保存的强烈的思想,来自你自身的理智,冷静地毫无波澜地分析现状。 提纳里太遥远了。 他被绑在二楼的中段部分,估摸也是刚刚醒过来。这次的人马就是奔着他去的,那一棍子下去提纳里的后脑勺有没有在流血也是未知。要勉强他现在再去做一些激烈的运动是在要他半条命。何况很有可能根本到不了那里赛诺就已经忍耐不住了。 …但这也绝对不是你要在这里和赛诺当着提纳里面NTR的原因! “哈啊,哈啊。父亲,父亲。” 赛诺一步步往你身上爬,拿挺拔秀气的鼻子一路往上蹭。喘着粗气去舔你的腹肌,因为皮肤的肤色很深,他粉嫩的舌头就显得更加娇了。像一只被从埃及捡回来的小猫,滚了满地的灰尘,一小只的黑团子伸出舌头舔来舔去。 你把他养得越发水灵可爱了。 外生殖器的思想和大脑中的理智似乎无法联系在一起了,眼前的场景越发将你的性趣激发起来。你已经退无可退了,能够在捆绑住的状态里移动的距离是有限的。背部紧紧压靠在墙壁,混凝土带来冰冷的触感,于是与之相反的,能够感受到的,来自身体正面的温暖就越发得明显。 快感难以承受,你却用尽全力去抵抗。青筋暴起,冷汗从额头流下,你的面部表情很狰狞。提纳里从二楼能够看得很清楚,他的双手也是被反绑着。但作为被专门盯上的富家公子,提纳里得到了稍许待遇优厚的殊荣。 打个双引号吧。 毕竟他的脸颊还留有往深发展的淤青,以及嘴角的疤痕。与此同时,特制的包围式的陷阱将少年围得密不透风。 对方雇佣的这伙人约摸是从战乱国家来的雇佣兵,没什么职业素养。动起手来粗暴的很,因为提纳里最为灵活逃出去过一次,不顾他的身份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作为惩罚和警告,又恶意地把你和喂了药的赛诺放在一起。 “请别抵抗了。先生。” 到了这个关键时候提纳里还是彬彬有礼的。他先前瞧一动就会触发机关的丝线,密密麻麻地遍布自己周围。于是算是立刻知晓了自己没有及时靠近赛诺的机会。从深呼吸闭上眼整理现状,再到接受现实和思考对策不过十分钟。接着便当机立断地决定默许事情的发展。 如果不是因为你的拒绝过于强烈,提纳里是打算一直沉默下去的。 “这是紧急情况,您是在救赛诺的命。” 他劝说。 命这个字弹到了你的心。 一直以来全力的抗争突然就停下了,你一瞬间意识到这场违背伦理的行为所对应的交换物。在天平的另一段,是一只蜷缩身体,安详睡眠着的小赛诺。 “…妈的。” 人民教师很大声地没有素养了一次。 “他妈的!” 然后你默许了赛诺去咬你的胸肌。 …… 好变态。 你自己在心里骂自己。 身体却又无可奈何地因为赛诺色情的表现与身体激动。赛诺的眼睛其实是圆溜溜的,猫眼那样。他平日里总让过长的白发遮住一只,又喜爱穿厚重的,把人从头到尾遮掩的大衣。兜帽一戴上他就不免显得有些阴郁,像位严肃的,充斥肃杀端正之气的执法官。 但他又怕热。 这点估摸着只有实在是与赛诺相熟的人才知晓。黑色究竟是要比白色要吸热的,临近夏日的时候赛诺就会提前开始浑身没劲。到了这时候,赛诺干脆就会在薄一点的长外套里穿很清凉的布料。 你是觉得那几块布算不上衣服的。 时尚圈的人或许会说一句什么希腊风古典风埃及风巴拉巴拉,但是对于你,你只有一个看法。 有失风雅! 他甚至连胸前两块布都不愿意去穿,衣服一脱,纤细的腰肢上方就是平坦的,稍微有点凸起的胸肌。你总是教不会他男孩子也需要好好保护自己,赛诺的想法里,好像他是男性这点就足够他去保护自己,还能继续去保护其他人了。 男孩子在这个时代当然也是很危险的啊!尤其是好看的男孩子!在某些变态那里简直擦着法律边界犯事的最佳选择啊! 凹陷的rutou在胸rou里缩着,随柔软的乳一起在身前摩擦。 赛诺的乳粒是凹陷的。 这当然不是因为你是变态专门去偷看。平日里在家时他并不怎么注重衣物的穿搭,偶尔洗完澡围条围巾就从浴室往外走。何况这孩子又是你带大的。你连他屁股蛋上有颗痣都知道。 但你从没用色情的角度去思考这一点。 换一句话说,你从没想过原来这种生理上的小小差异能色得人移不开眼。rutou部分凹陷于乳晕之中,就像一个小小的火山中多了一颗小小的按钮。赛诺贴着你上下摩擦的时候,乳rou带着乳晕动,缩在乳晕里只露出个头的乳粒微动着就从红晕里挤出来。 他是压在你身上的,一只腿卡在你的膝盖中间,另一只腿轻轻地放在你的腹部,脑袋埋在你的胸里嘬。两只手撑在脑袋旁把自己抬起来一点,右侧的乳rou和你的肌肤摩擦,左侧的软rou因为腾空而随着重力往下坠。 他已经把你的yinjing含出来了。现在性器直挺挺的,你通过柔暖的触感判断出现在小救世主正待在赛诺的大腿rou和屁股rou里夹着。 要命。 你觉得脑袋发晕。 生物本能对于繁殖的渴望批准你去做一些不应该的行动,你的腰追着快感抬起。又被残存的理智拉下,你想伸手去把赛诺大敞开的衣服拉严实,但手腕被牢牢拷在水泥墙,几次尝试只是让你和赛诺的距离拉得更近,最后你只能像误入了女儿国的唐僧一样无助地闭上双眼念佛经。 但闭上眼睛也没有用。 因为赛诺会喘。 你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么会喘。 但考虑到他平常一副正经人的样子结果天天对于冷笑话执着同时还乐忠于牌技研究,这种反差或许也能够理解—— ——才怪。 他喘得真的,真的,很色。 “哈啊……为什么,为什么不睁开眼睛看我……父亲嗯,我很热……”他的嗓子本应该在课堂上徐徐展开世界的地图,在整洁的黑板板书前干净清亮地响彻。现在却是绵软的,散发某种糜烂的香。“我很痒,帮帮我父亲……哈啊…父亲……” 屁股不由自主地摇晃。 难耐的快感附身在赛诺身上,他好似一瞬间换了个性格。毫不避违地大胆向你发出邀请,却又因为未曾有过经验,所以不知道如何实际cao作。 只是一个劲地拿最痒的xue口在你yinjing的柱身上下磨,就算是打蜡你的生殖器估计现在都光亮光两层了。就算是圣人也能被他这么磨出火气,何况你再清楚自己不是圣人。 红润的xue口收缩不停,往外吐着晶莹的液体。液体在你的性器上流动,你的呼吸卡顿了。 “赛诺——” 你深呼一口气,声音很沙哑。 “——拿稳,坐上去。” 不是你的声音。 “噗嗤”一声,液体被挤开,紧致的rou被粗长的柱状物推开一条路。赛诺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软着腿趴倒你的肩头。你越过他的长发抬头,提纳里垂下眼眸和你对视上。 他也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