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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说话之间呼吸温热,柔软的唇时不时蹭过耳垂,华黎歪了下头,吻上秦湛的颈侧,动作温柔地舔舐吮吻。秦湛其实已经被调戏习惯了,但碍于形象,他还是极其逼真地挣扎了一下,然后做出一副惊愕的模样用力推开华黎。还没工夫为勾搭到目标而高兴,秦湛已经在心里叫苦连天,早知道之前就不刷华景的好感度了,弄得华黎对自个儿哥哥的印象越发的差。他的支线任务到底还能不能顺利完成了?“华黎,你——你……你干什么!”华黎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眯着眼有些回味的样子,果然吃起来就是比干看着要感觉好多了。“融淮,你当真不明白我想干什么?”秦湛涨红了脸,“我并无断袖之癖!”华黎不很在意,挑眉笑道,“那又如何?”如何?秦湛也答不出来,只好转移话题,“先不说这个,清殊,你是不是对润之做了什么?”“唔?”华黎转了转眼睛,“怎么会,融淮,我从来都只想对你做什么。”秦湛:“……”“融淮这样在意大哥,我可是会吃醋的。”华黎似真似假地说道。秦湛警惕地后退一步,“润之只把我当普通朋友看,你别多心。”华黎只是笑,并不言语。“很晚了,我该回去了。”秦湛果断告辞,想回去和加莫商量商量支线任务的事。加莫:【还商量毛线!你直接以身相许换来华黎答应送走华景不就得了!】秦湛:【卧槽,你给老子闭嘴!】华黎刚登上家主之位,正是意气风发之时,也许是被权利冲昏了头脑才突然这么说,就像是动物界中雄性展示力量的本能一样。秦湛若真要马上答应未免也太掉份,欲擒故纵才是王道,虽是屡见不鲜的手段,效果仍然是一等一的好。快要离开华府的时候,秦湛想去找华景告别,被华黎阻止了。“大哥已经休息了。”他面不改色地撒着谎。“清殊,润之怎么说也是你哥哥。”秦湛皱眉,“更何况他对我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又何必为难他?”华黎仍是不说话,送走秦湛后,他才拐回华景的院子。“大哥。”华黎连门也不敲就直接推门而入,脸上犹带笑意,却看得华景心里发寒。华黎站到华景面前,俯下身与他面对面对视着,低沉的声音充满阴鸷和冷意。“大哥,你最好乖乖的,别再和融淮说那些不该说的话,我就会再让他来看你,华夫人也会继续得到治疗。”华黎说,笑如春风,若从远处看,就仿若两兄弟在亲密的交谈些什么一样。华景沉默,两手用力抓紧了轮椅的扶手,用力得骨节都泛出了青白色。“融淮是个很好的人,我不想逼走他。”华黎说,抬手抚上下唇,笑容多了几分真切,“我刚才亲他了,虽然只是脸,但是感觉很不错,下次一定得亲到嘴唇才行。”华景浑身一僵,像是再也忍不住似的低吼出声,“你不配去碰他!”他猛地抬头,眼带憎恨和厌恶地看向华黎,“你这样肮脏污浊的人,怎么配得上他!”华黎风轻云淡地直起身,在屋子里来回踱步。“那又如何呢?我终归会得到我想要的,华家是这样,秦湛也会是这样。”“融淮不喜欢男子!他以后会有娇妻美妾,会子孙满堂,华黎,你一个人恶心犯病就够了,何必再去糟蹋他!”华景失控的情绪和语言没有给华黎造成任何影响,他的脸上依然带有笑容,刚才和秦湛的亲密接触让他心里像是充满了什么东西似的满满地膨胀起来。“我可管不了这么多。”华黎愉悦地微笑,“我喜欢他,我想要他,这就够了。”——————————小剧场(8)秦湛脱离了系统,已经没法再靠意识和加莫联系,以前串门也都是加莫来找他,这会儿出了事,他才想起自己压根不知道要怎么联系加莫。一时无法,秦湛只得维持原状。晚上的时候,自认对人兽没有任何接受能力的秦湛果断给卧室的门上锁,可想到以黎峥蛇先生的身形能从门缝里爬进来,秦湛又打开房门,“白墨,你进来。”大金毛在一片怨念的目光中走进秦湛卧室。白墨自觉地在床脚边趴好,秦湛蹲下身给他盖上毛毯,大金毛支起身子,也不舔,只是不住地拿脸蹭他。“乖,睡觉吧。”秦湛揉揉它地头。沈临清在外面疯狂挠门,嗷嗷地叫唤。秦湛上床睡觉,刚盖上被子没多久,客厅里就安静了下来。萨摩耶委屈地蜷缩在门口,折耳喵打了个哈欠,拿爪子抹了把脸,蹲到蛇先生旁边睡觉。白墨和乔冉一个屋里一个屋外地守着秦湛不被蛇先生sao扰,只有沈临清钻进了牛角尖里死活出不来,一个狗缩在角落里委屈难受得不行。☆、第六十五章秦湛决定先晾华黎几天,一连三日都闭门不出,若华黎上门就推说身体不适,缩在房间里不肯出去。加莫嘎嘣嘎嘣地咬着鸡腿,【你得自己小心点,别一会儿华黎憋不住杀了华景,苏凌又杀了华黎,这可就真玩完了。】【我知道。】秦湛无所事事地挥着扇子,【所以我打算明天就去华府,带上苏凌去给华景看病,怎么样?】加莫笑了一声,【不怎么样,华黎若是对你动手动脚被看见了,那绝逼是小命不保。】【啧。】秦湛眯眼,【不至于吧,冷落了他这么多天,新鲜劲也该过去了。】【随你吧,我顶多给你看着点华黎的血条别一下子就给清空了。】秦湛揉了揉小狼崽的脑袋,加莫舒服的躺在他腿上,跟只大狗似的被摸得咕噜咕噜直叫。海棠跪坐在他腿边给他按摩,低眉顺目的样子十分乖巧,看得秦湛心里也有些轻飘飘。虽还不到醒掌天下权的地步,但醉卧美人膝总还是不成问题的。好吧,这系统也不是一无是处。————————————隔天,秦湛和苏凌坐马车去往华府。路上,秦湛不放心地嘱咐道,“你不能做的太明显给人看出不对来,只要让润之不再那么难受就行。”“我明白。”苏凌低声应道,他小心地抬眼看了眼秦湛,两人坐得极近,近得他几乎有些克制不住。“阿湛,我能不能吻你?”苏凌忍不住问,一双美目里流光溢彩,带着些祈求。秦湛沉默,苏凌知道这已是拒绝,失落地垂下眼不再做声。两人一路沉默,到达华府后,秦湛引着苏凌去华景的卧房。不过几天不见,华景消瘦得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