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2(完)
书迷正在阅读:[林楠笙×原创男主]潜伏者、王府训诫记事 (女尊)、可是你我生命都苦闷 (all高启强)、恶性循环、【狂飙 盛强】哥哥是阿盛的奶油蛋糕、【蛇须】星星成长日记、被赐婚给死对头之后、承欢之势、【黑暗荣耀】恶果、【GB】捡到一只淋雨小狗(四爱)
先头没有清醒的记忆已经模糊不清了,但自打他开始cao腿时对方就没有发出过任何像“语言”的音节,他没有听到任何不情愿的咒骂,亦或者祈求,连抗拒都表现得很微弱。 火参被功德减到负数的恐惧唤醒了理智,智商重新站回了高地,他这时又发现了些异常。 这人、这人……他的眼睛怎么不转啊?!!他究竟看向的是哪里啊!!! 火参紧忙伸出手在对方眼前挥了挥,发现对方毫无反应,又试探着手指缓缓接近对方的眼球,却也没有丝毫提前闭上眼皮或者躲闪的动作。 “……你好?”* 火参习惯性地说了上个世界的语言,对方毫无反应,火参又说了几种大千世界里使用率比较高的几种常用语,发现对方毫无反应,更是吓得失去了颜色。 (其实是火参压根没想到是古汉语,他早就习惯的汉语是现代汉语了,所以对方根本没听懂他发的音什么意思,更是从未听说这种异域语言,有点发蒙,所以没来得及反应。) 我的功德!!! 火参心底哀嚎。 他到底选了个什么人啊!又聋又瞎又哑!可不就是面对他的侵犯毫无反抗,他怎么反抗啊! 虽然他心底某个角落潜藏的肮脏又多样的xp在狂喜,但,这是在正常谈恋爱或者你情我愿的约炮时,才能是狂喜的,要是面对个正常人,这种开局他有信心能给予对方满意的补偿,用物质或者感情蒙蔽对方,最后结算的时候就不会扣功德了。 但这回老幼病残可是天庭的天规红线,一时踏错,他指不定要面临着各种惩处,虽不至于像某文明于各个大千世界的石猴那样被判刑监禁五百年,但像小白蛇那样劳动改造可是少不了的。 不行,这次可不是不谈这个恋爱我会想死的地步,而是不谈这个恋爱我可能真的会死! 好在自己是中药了的,不算毫无余地。 火参沉下躁动的心思,开始寻找解法。 先前缺乏润滑而cao开的xue,想必对方比起摩擦敏感点的爽、还是痛觉更明显,重新润滑也没什么作用,反正cao开了,只是疼一点,那就用更爽的快感去覆盖吧。 而且他发情期的体液可以催情,等过些时候,熬过了痛觉,对方也会觉得舒爽了。 转了一大圈又回到原点的火参,没停顿多久,就再次开始对此人的肠xue发起了冲锋。 更快、更猛、更有力、却也更有章法,次次圆滑的顶部都顶到肠xue中凸起来的某处,再狠狠划过,柱身也打着旋摩擦。 于是,被疼痛遮掩下的快感,直接不讲道理地直冲进花满楼的大脑。 “唔……” 猝不及防下,花满楼泄出了一丝呻吟。 他从来不知,男人于那处也能得到快感。 然而很快,花满楼也顾不得这些杂念,因为毫无预期的快感不讲理地挤走了他所有的神思。 他就要无法思考了。 花满楼很少遇到这种情况,他虽目盲,但他的感受并没有变得单调,他喜欢站立于清风中感受风的轻抚,他喜欢清晨中裹挟着露气的草木的清香,他有时甚至会刻意坐在待开的花苞边,只等着那一刻花开时生命绽放的轻响与芬芳。 他很少能像这样,好像他所有的感官全部失灵,他只能感受到从那处电流般输送至全身的快感。 霸道得恐怖,如同一叶扁舟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沉浮,他不再主宰自己的身体。 “呃、唔……” 与此同时,他又逐渐感受到从那处逐渐烧向全身的火热,被摩擦的肠道尤甚。 他后知后觉意识到,这可能是对方掺杂有火毒的体液,然后很快做出反应,暗暗用高深的内力将其化解。 但催情这样的“小小”副作用,还是保留了下来。 麻、酸、胀,身体犹如掉入了冰与火之泉,快感如同冰水一般顺着神经一路激出不少冷汗,随即情欲的火苗便慢一步随之而上。 无论多么强大的人,面对这刻在基因之中的快感传递,都本能的无措。 武林高手们攀山越水、挥指间石碎林倒,但面对身体内部的变化,他们那些神通好像便没了用处,一切的神通变幻、一切的礼义廉耻,通通被如同兽类的本能击倒。 花满楼没法再克制住嘴里不泄出声音了,即使不知道、也没必要说些什么表达自我,也有快感激出的不受控的模糊闷哼呻吟。 连跨间那物也精神得不得了,跟其主人以往白衣飘飘温润如玉的形象极其不符。 呻吟犹如呼吸,人是没法通过自己憋气憋死的,也没有办法将呻吟通通憋住。 突然,那人突然停下了动作,将被cao得头脑发热的花满楼搞得不上不下,眼睛空茫视物,他不清楚发生了什么,手指攥紧了身下的布料,努力平复着呼吸。 “啊!” 花满楼发出猝不及防的惊叫,只因感受到胯下那物被用手浅浅握住。 对于不能视物的他,这样的行为无限放大他的触感,因为不可预测、无从防备,再加上快感本就激活了他体内活络的感官,带给了花满楼自己无法复制的快感。 火参先是停下了抽插后xue给对方带来的快感,胀大到极限的yinjing撑着对方的肠xue,然后毫不客气地用手开始极速的撸动刚刚没什么存在感的yinjing,让悬于空气中的那物感受突兀且极速攀升的快感。 由于火参没什么耐性给别人打飞机,以往他图省事都是只给予对方前列腺高潮的,但为了给对方一个“美好”的体验、更是为了自己不被天庭检查办罚去做给天马铲屎、给金龙刷鳞、给凤凰梳毛等劳动改造项目,火参也是拿出了最高的诚意。 既然要最顶格的刺激,那就不必要徐徐图之,火参用上了不会让对方受伤的最快手速,极强地刺激了对方体外最敏感的地方,让本来就深陷快感的花满楼不消多久直接缴械投降。 根本克制不住的射精让目盲的花满楼恍惚眼前闪过白光,此时的快感程度更是花满楼此生从未体验过的极致,由于射得太快太猛,jingye排出精管的快感囤积得他小腹发酸,混杂着后xue被炙烫的同性yinjing撑满的饱胀,更是令他无所适从地扑打着四肢。 但还并未结束—— 在身体最敏感疲乏的时刻,难耐的酸麻、以及激出情汗的闷热,突然又被另一股感知挤占,令濒临阈值的花满楼第一次产生了抗拒的动作。 火参趁着花满楼迷失于射精的快感之时,拿手指搓了搓被情欲蒸红鼓胀的会阴,随即继续开始了刚刚停下的活塞运动。 前列腺的快感再度叠加,那根本不能算上快感了——酸、麻、胀、疼,种种感觉冲上颅顶,却偏偏没一丝是好受的感觉。 刚刚停顿的臀胯相撞的啪啪rou响再度于室内响起,与糜乱的呻吟喘息交织成令人脸红耳燥的催情剂。 由人体被动产生却无法控制的各种复杂的感受,将花满楼逼到了一个疯狂的境地,他平时最依仗最灵敏的感觉,此刻偏偏成了他最害怕的东西。 太多太杂了,在他本就敏锐的感触神经上反复锤打,给予了他过量的刺激,如若平时的风吹雨打是小火温热,那么现在所知所感便如同电闪雷鸣的烈火烹炸。 他难受得说不出话,也无法思考,只得呜呜啊啊地发出听起来好像痛苦的声音,身子本能的逃离束缚,想要将自己蜷缩起来。 但挣扎是毫无作用的,催情的体液此时也逐渐发挥了作用,他xue道里火辣辣的,不全是强行侵入摩擦的痛觉,而是带着钻心的痒,恨不得想让什么东西多蹭一蹭、顶一顶,把整个xue道撑得满满的…… 失控了,一切都失控了。 就在此时,花满楼才像个真正的盲人一样,因为对未知而产生了恐惧,他无法控制外物、也无从掌控自己,他变得需要依附别人了——这才是花满楼恐惧的来源。 但他很快就要像之前火参那样无法思考了,纵使体内深厚的内力自动化解着丝丝缕缕意图渗入接触者的火毒,可内力也不是万能的,它对于火参的体液所携带的副产品毫无作用。 更痒、更热、更难以忍受、恍若置身于火炉,需要更快、更猛、更激烈的性方能止渴。 花满楼的思绪早就被挤走,他恍惚又茫然如同懵懂的稚儿,被动承受着所受到的一切,后xue进行的如此原始的活塞运动,此刻却渴求得如同水之于沙漠的旅人,充斥着荒诞又yin乱的色彩。 甚至于,本来目盲的眼睛,也在这般无限制的神经传递刺激下,时不时脑海中视觉感受区让其“看”到了些奇妙的色彩。 这奇妙的色彩恍若催眠曲手中垂下的滴答转动的怀表,让本来心神紊乱的人逐渐沉迷于其中,变得舒缓又放松—— 火参感受到抽插的阻力几近于无,甚至肠rou配合着收缩,本来不听话的腰胯也懂事地向他这边送,虽然对方的眼睛仍因不能视物而显得呆愣愣的,可却依旧能从对方变黏变软的呻吟声了解的,对方也逐渐堕入了yuhuo。 既然如此,那之后所做的便顺理成章了。 火参也逐渐放下了包袱,开始享受起了性带来的一切。 有内力护体,代表着对方不是脆弱的普通人,哪怕是残疾人,那也是生命力顽强的残疾人,更何况体液的催情早就将不应期大大缩短,火参又开始了放心大胆的折腾。 啪啪——啪啪啪—— 一步步放纵下,火参每一次抽插都能让对方不受控制地发出无论如何也无法克制的呻吟。 “呃、不、嗯啊——!不、不要了——!” 呻吟声中夹杂着的音节模糊难懂,正在兴头上的火参咕叽咕叽cao着xue眼,那yin靡的声响下再一步将声音传递的信息压到最低。 并没有打算坚持太长时间的火参,心底预估了自己此次需要射多少轮,然后毫不客气地、在极速冲刺了几十下后,狠狠一挺胯,将jiba顶到了曲折的带着褶皱的肠壁,扑簌簌地将浓精一股股射到xue壁上。 “唔啊啊啊啊——!” 与此同时,花满楼又再度翘起的性器也堪堪吐出几股腺液,生理性的泪水逐渐盈满眼眶。 “呼——呼——” 二人皆在粗喘着,花满楼感受到被jingye内射的奇怪快感,本能挣动着腿,嘴里小声重复着不要。 也就是在这时,火参清醒了一小会,也缓慢意识到,对方糊弄的音节,其实是有意义的——这代表着,对方不是只会呜呜啊啊艰难发声的哑巴。 太好了!他起码不是哑巴! 火参一瞬间激动的泪水涌了出来,想着对方反正看不见,用手臂抹了两把眼眶,然后激动的叽里咕噜说了一堆话去试探。 毕竟,如果是聋子,即使声带没问题,也是很难学会说话的。 但看到对方虽眼神无光、面色薄红,却也能明显透露出迟缓的犹疑,火参这才明白,对方和自己语言不通。 没关系,现在摸不出来对方用什么地方的语言方言,但起码知道了对方只是瞎子,不是又聋又哑又瞎。 自己岌岌可危的功德,好像可以保住了呢! 火参自顾自高兴着,而花满楼这边可能多少带了些忧虑。 花满楼知道,他看不见。 而对方,说着的好像是异域的语言,所以他们语言无法沟通,花满楼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那个人可能也听不懂中原官话。 就好像花满楼目盲,而对方和聋哑在听说角度上来说没什么区别。 但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了,花满楼气还没喘允,高潮过后四肢百骸酸疲也未全部退散,他又感觉到深埋在自己xue中的roubang以明晰的速度再度充血。 花满楼仔细听着,逐渐加重的喘息、布料的摩擦、以及震动耳膜的心跳声。 有对方的,也有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