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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很多她所不能理解的世界,捆绑着人性、情感......她忘不了自己在那些大人面前说不出一句话时的无助,也忘不了韩朔的父亲站在自己这一边,而父亲却反倒像是个外人一样的难受。她还需要更坚强,比现在更强大才行。洗完澡,徐杺穿上那件宽松的一字睡裙,裙子肩部很宽,套上之后自然就露出大半边香肩,下摆只遮住了臀部。她吹完头发走出去,就看见韩朔穿着睡袍在床前等她。长而有力的双腿叠着伸到地板上,看到她的那一刻,墨黑的双眸又深下去,化作一滩不可见底的深潭。徐杺走到他怀里,站着微微弯腰亲吻他的眉心。她的唇因为沐浴而变得湿热,留下一个清晰而湿润的触感,韩朔一把包着她的臀,下摆被他这个动作弄起来了许多,手指最下面就是她白皙的大腿。“这样我就不生气了?”徐杺闻言,勾起唇轻声说:“气什么?”男人面无表情,在她柔和的视线中依然无法化解。他忽然一动,把她整个人狠狠压到被褥里,她猝不及防,纤细的大腿叠着跌倒,映着深色床单,像两道细细的月光,白的晃眼。韩朔逮着她的下巴,紧紧锁住,重重地吻她。像在惩罚她坏心思的戏弄。手掌也顺着那片白色往上探去,裙子下摆没一会儿就盖住了他的手,徐杺腰一紧,双腿不知是不是为了避开他侵占感极强的手而紧紧夹住,然后她翻了一个身。一字肩已经被他扒拉地从两边滑下,长发散乱,韩朔也不在乎。把她的头发拨到一边,把另外一只被她夹着的手抽出来,攥住下摆往上掀。裙子最后全部堆在肩胛骨以上,徐杺细细地喘息着,趴在那里不说话。韩朔也没有说话。他忽然停了下来,看着她雪白背脊上新添的纹身。不知何时,原本只有一边的翅膀变成了一对,一样的颜色,一样的样式,不同的是左边那一扇翅膀更新更完整,右边的不论是从颜色深浅上,还是完成度上,都要比左边更逊色些。可完整一看,这双翅膀却像是下一秒就能振翅高飞似的。韩朔仔细凝视了好久,直到徐杺呼吸恢复安稳,他才用手指抚上那新纹的一边翅膀上,仿佛漫不经心地问:“什么时候纹的?”“昨天上午。”就是去和张檬会合之前。“呵,还新鲜着。”炽热的手指点上去,明明已经不会再痛,徐杺还是忍不住身上起了一阵颤栗。韩朔贴的她极近,当然能感受到她一瞬间身体的颤抖。他俯下身,嘴唇贴上那一边纹身,忽然问:“这次疼吗?”“不疼。”下一秒,男人重重的咬了那新做的翅膀一口,齿间用力,一会儿就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徐杺吃痛地缩起肩膀,下意识就蜷缩起来。“疼吗?”男人平静地又问了一遍。徐杺的身体止不住地轻颤,其实疼痛过后酥麻和痒给她的感觉更清晰,透过薄薄的脊椎,直通心脏,好像灵魂都能为之一震。“......疼。”韩朔这才满意。可看到这个,心中仅剩的怒气也都化开了。不,其实是心疼更多,尤其是见她一脸苍白无助地坐在其中,那一刻他心里对她是又疼又气的。可细细一想,她不就是这样的吗?坚强又脆弱,强硬又温柔。像刚才她还会在别人面前挺直脊背,好像永远都不会倒下,可现在她在自己身下,又软和地像是一滩雪,任他为所欲为,也一声不吭。矛盾的女人。让他想对她粗暴,又想把她紧紧抱住温柔以待。寂静柔和的空气满满充斥整个空间。在徐杺的沉默中,韩朔伸手把她的睡裙从头顶脱了下来。她躺在那里,从后颈到脚趾头,一片细腻柔软的白色,身前两团绵软压在床单上,微微能看见可爱的弧度。韩朔把她翻过了身。徐杺睁开眼,在听见自己如雷的心跳中,她看见韩朔坐直了身,褪下睡袍。如同文艺电影里面的慢镜头,男人纤长又充满力量的身体缓缓在月光下展开,他深邃的双眼紧紧捉住她的目光,大大方方,犹如第一次脱衣服给她量尺寸一样,那是对自己本身的一种自信。徐杺渐渐看的着了迷。因为真的很漂亮。完美的就像以前美术课上看到的白玉雕,没有一丝瑕疵,带着力量的美感。最初的紧张,也在他的目光下化成一滩水。他弯腰抱住她,男人沐浴过后清香的皮肤凑到鼻翼间,徐杺贪恋地抱住,闻着那让自己无比安心的味道。他的手在她身上作怪,熟练的揉捏,不紧不慢,游刃有余。徐杺觉得他们就像连体婴,从头到脚每一寸肌肤贴在一起都仿佛无比契合,连渗出的汗水都像粘合剂,淌在一起就像水和泥活在一起,恨不得告诉全世界从今后起他们就是彼此间最亲密的人。“说清了也好,反正有我就够了。”“......嗯。”“再有像今晚这样的事,就算是你爸我也不会留情面。”“......好......慢点儿......”床上不知是谁发出一声轻喘。“小腹别用力......”“嗯......”......男人低沉的声音开始有些不稳,徐杺从一片汗腻中抬起头,双眼被眼泪蒙住,天花板都看不清。下一秒眼角的泪光被男人的拇指按去,不知何时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掐着她轻微抽搐的腰腹,挺身而入。疼......更多的是麻。清晰的让人觉得自己的确是在活着的。而力道渐重,就像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的男人睁着眼,边用力,边把她不知何时哭的梨花带雨的脸掰正看着自己。“看着我。”“......”“看清了吗?”“......嗯......嗯啊......”“以后再敢受伤,有的是办法弄你。”男人的声音低沉幽深,像是从某种深渊中传来。到最后徐杺有点意识模糊了,看不清人,却能清晰感觉到自己身上每一个毛孔都仿佛长了开来重重的呼吸,愉悦和酥麻被男人抽丝剥茧般带出来,最后到的时候,徐杺觉得自己好像死过一次。他动了多久,徐杺就哭了多久。她长这么大,从没有流过那么多眼泪,男人步步紧逼,让她分不出是因为欢愉还是难受才哭,所以徐杺第一次那么肆无忌惮。或许也是因为只在他面前。她的下半辈子,只能在他面前,能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