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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了起来。甄理五官精致,肤白如雪,躺在灰色薄被上,比他买的羊脂玉坠还要白三分。对,他的羊脂玉坠。他放在了客厅。他把白衬衫给他,匆匆下了楼,把礼品盒拿了上来。可没想到,一进门就看到了美好春景。甄理披着件白色衬衫,没扣扣子,胸前肌肤如雪,雪上两点嫣红盛放。他脚步微顿,身心发烫。甄理桃花眼漾着笑:“看什么?过来帮忙。”他左肩受伤,穿的是宽大的黑T恤,好脱不好穿。所以,付予淮给他的白衬衫,他自己穿不了,只能简单披在身上。他的右手从袖子伸出来,左臂打着石膏无法伸缩,垂在衬衫里。付予淮看清了,走过去,小心帮他穿上了,扣子故意扣到胸口。然后,他拿出了羊脂玉坠,给他戴上了。红绳系着玉坠垂下来,落在胸口,冰冰凉凉的触感。“你买的?什么时候?”“今天下午。”“看着成色不错。”“你喜欢就好”不太喜欢。凉凉地挂在胸口,很奇怪。他其实不爱戴这玩意,甄家也不缺这种东西,但因为付予淮送的,他便戴着了,甚至违心地说:“挺好看的。”“我就觉得适合你。”哪里适合了?甄理正想问,付予淮的头埋下来,一吻落玉坠上。玉坠似乎带了温度,热热的,直达心中。付予淮有意克制着自己,一吻结束后,就把人拉去了餐厅。付宅的餐厅敞亮精致,餐桌上方,悬挂着一只绿孔雀状的大吊灯,镶钻似的闪闪发光。甄理坐在位子上仰头瞄了眼,觉得付予淮真的是爱孔雀到了骨子里。嗯,有点吃醋。他感觉自己未来要和一只孔雀争宠了。付予淮不明内情,看他耷拉着脑袋,扒拉碗里的米粒,猜测道:“陈妈不知道你过来,所以,菜肴没有特殊准备。你要不喜欢,我再让她去做。”他知道甄理喜欢吃rou,但他偏爱素食,所以晚餐没有荤腥。当然甄理也没心情吃荤腥,三两下解决了晚餐,回了卧室。他在卧室溜达,看到了摆在桌子上的照片,上面的男孩子十二三岁,坐在一棵梧桐树下小憩,手里拿着一本。“这是你?”“嗯。”“有点老成了。”里面的付予淮板着稚嫩的脸庞,眉头微皱,已然可以窥见沉稳的气质。付予淮笑笑不说话。那张照片是他在付家照的。他10岁时,知道自己并非沈庆年的儿子;13岁,沈庆年从因滥用职权而入狱,他被带回付家。那些大人以为从前的一切可以轻易抹去,但他根本融不进去。隔阂太大了。那时,付予恒8岁,正是顽皮捣乱的时候,没少惹他麻烦。而他们却只觉是他的错,看他的眼光也一天比一天犀利……“没有其他的相片了吗?”甄理忽然打断他的思绪,“小时候呢?”都没了。相片带不进付家,留在沈家的相片在沈庆年入狱后,全成了垃圾。没有人会珍惜。付予淮摇头:“没有。我不喜欢拍照。”“不会吧?你可是当过影帝的人。”“所以,现在不是了。”甄理说不出话来,只能竖个大拇指。他无趣地放下相片,随手扯了衬衫,走进浴室。付予淮跟进来,拿了毛巾,沾了水给他擦澡。许是,先前的聊天话题有些敏感,他擦澡时,脸色清冷,看着有些疏离。甄理举高右手,让他擦了胳肢窝。付予淮弯着身,俊脸擦过他的胸膛,鼻头曾到了他的肌肤。他心里痒痒的,觉得男人真规矩了。他还以为有些别的小节目呢。“哎,不开心?”“没有。”“说谎。”他态度强硬。付予淮无奈地站直身,看着他点头:“好。我不开心。”他妥协地显露自己的情绪。手捂住头,声音压得很低:“嗯,你对了,我不开心。”“为什么不开心?”“今晚是付家男主人的60岁寿诞。”付予淮亲生父亲的生日?甄理惊了片刻,脑筋一转:所以,他跟父母的矛盾很激烈?付予淮不想他烦心这些事,便没再言语,只拿着湿毛巾继续为他擦身。等擦好上半身,他把毛巾递出去:“自己擦吧。”甄理不接:“你确定?”付予淮一怔:“撩我?”甄理笑着伸手勾住他的脖颈,勾低了些,吻他的唇角:“我让你开心。要不要?”要。这爱的告白简直不能太明显。付予淮吻住他,又凶又狠,一边吻,一边动手解开他的衣裤。甄理自进门,就一直期待着他的动作,却不想,他却弯下了身,吻住了他那里——这动作含着爱意如春、药席卷了全身。情、欲的来临让他有些无措,但又觉刺激了很多。他想要堕、落。“嗯~快点——”他眯起眼,浓密的睫毛轻颤。付予淮在这事上没有经验,但甄理更没经验,他没口多久,他就舒服地出来了。很舒服,比自己动手还要舒服。他舒服地眩晕,莹白的脖颈往后仰。小巧的喉结微微动了动,轻轻哼吟声从鼻子里溢出来。付予淮几乎是狼一样蹿起,站直身体,去咬他的脖颈,涨红的俊脸,一脑门的汗水。彼此拥抱着亲吻、喘息,浴室里气氛火烧了一样。忽地,后腰有手抚上来。甄理推开他,红灿灿的脸上流着汗:“艹,让我洗洗——”“我不嫌你。”“我嫌自己。”他跟付予淮确定关系后就有偷偷了解这方面的知识,小电影也看过。但真用了那里,他初次还有些不习惯。付予淮理解他的想法,大步出去,从酒柜里倒了酒。他身上太热了,口干得要冒烟了。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甄理,不要弄到手臂——”水流声更大了。付予淮喝了两大杯红酒,“砰”地放下来,大步走进去——里面景象可以说前所未有的香艳了。甄理身体光了,触目两瓣雪白,正撅着屁股洗那儿——付予淮眼里暗火跳跃,扯开衣衫,扔在地上,贴伏上去。他吻他的喉结,一手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