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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立刻恢复平整,尸体也消失的无影无踪。轻轻将已经昏过去的男人放在地上,白衣男子也落到他身侧,用白巾拭去男人嘴角的血迹,轻声道:“我终究还是来迟一步,若是来的再早些,或许便能阻止这场浩劫了吧。你还是太傻,为何不肯再多等一日?玄沧已答应放了鬼擎,你却发动叛变,落得个两败俱伤的境地,何必?”男人眼皮动了动,睁着朦胧双眼望向白衣男子,嘴角牵出一抹笑:“我支开你,就是不愿让你参加这场战斗的,可你却还是来了,这大概就是鬼擎说的命数吧。”男子咳了口血,声音愈发虚弱:“九重天答应放了鬼擎又如何,一切已经太迟了。”见白衣男子不说话,黑袍男人缓缓抬起双手,“白羽仙,我这双手,杀了你无数同胞,你不恨我?”被唤作白羽仙的男子愣了下,随即释然道:“不恨,因为我知道,你是被逼的。”听闻白羽仙的话,男人表情陡然变得轻松,“白羽仙,我既已铸成大罪,与其被捉回九重天发落,倒不如此刻死在你手里,也算不枉此生。”“你明知我做不到,却偏要为难我。”白羽仙苦笑,从怀中掏出昊天塔,“我一早便说过,太过执着于鬼族和鬼擎只会害了你,可你却不听。而如今大错铸成,我会将你封印于昊天塔中,只望你能消除这种执念。”“白羽仙,今日你不杀我,不怕我日后再率鬼族来袭?”男人的声音轻不可闻,似是自问,又似询问。白羽仙轻摇头,抹上一抹坚定,“若真有那日,我必定会杀了你!”男人闻言轻叹口气,语气透着无奈,“陆压道君,你会后悔的。”“原来……你都知道了……”白羽仙苦涩一笑,随即将注意力集中于昊天塔上,低声念诀。伴随着陆压道君的低声吟唱,昊天塔逐渐变大,继而升向半空,绽出万丈光芒,亮彻整个世界。此溪名为“唤溪”,传说对着溪水喊出思念之人的名字,水中便会印出所念之人的样貌,故又被称为“念溪”。念溪自紫府宫后方的溧阳山蜿蜒而下,流经紫府宫的只有一小段,因着地处偏僻,所以鲜少有人问津,加之紫府宫太大,众神仙往往是走了不到三分之一便累了,所以除了一些思春的小神仙会偷偷跑来这里,平日里还是鲜少有人问津的。Chapter.06西夷洪荒历三百零六年,鬼族太子姬墨茗发动叛乱,与九重天大战于西夷蛮地,三日内天地无光,哀鸿遍野。三日后,鬼族战败,姬墨茗以自身触动鸿蒙大法,在场所有生灵无一幸免。后陆压道君及时赶到,封印姬墨茗于昊天塔中。九重天为守护封印,放出无数凶兽于西夷蛮地中,历时三日的“西夷之战”宣告落幕。——从回忆中抽身,陆压道君心中已有了决断。低声念了几句咒诀,水中倒影登时消失不见。静默了好一会儿,陆压道君才开口道:“华仪,回去罢。”伸手抱起白兔,陆压道君起身向紫府宫外走去。心道自己的变身术又没骗过他,郁郁寡欢的华仪张嘴咬了陆压道君一口。吃痛的陆压道君倒吸口冷气,揪起兔子耳朵怒道:“信不信本道君将你做成烤兔子?”完全不把陆压道君的威胁当一回事,华仪翻翻眼皮,成为第一只敢在陆压道君面前翻白眼的兔子。华仪又好气又好笑地行为令陆压道君忍俊不禁,拍拍兔子脑袋,“明明是株仙芝,偏要跑去当兔子,真是荒诞。”不理会陆压道君的善意嘲弄,华仪跃到地上恢复人形,将“斩仙飞刀”递过去。陆压道君怔了怔,随即释然地笑了。见陆压道君笑了,心知他已将事情想开,华仪不禁松口气。人活着果然还是看开些好,就如陆压道君,凡事一旦想开,也便看得淡了,至于内心究竟何想法,那便不是旁人可以知晓并左右的了。随陆压道君穿过紫府宫鳞次栉比的建筑群行至门口时,陆压道君忽止住脚步,“华仪,今日之事……”还未说完便听门外传来争执声。侧耳听了会儿,二人大概明白了,不外乎是哪路难缠神仙非要进来,逸清却拦住不让进这档子事而已。陆压道君与华仪相视一眼共同推开门,正欲按惯例教训那些不知好歹的小神仙一顿,可见到来人是谁时陆压道君却愣了,焦急视线投向华仪,见他神色陡变,急忙厉声道:“逸清!我不是说了不准任何人接近紫府宫的吗!”逸清挨了训,可怜兮兮的望向陆压道君。见逸清确实委屈,陆压道君略带恼怒的眸子便落到一直在旁观看好戏的矮个男子身上,“大胆!谁允许你来这里的!立刻给我消失!”“嗳哟,我说是谁呢,这不是那个仗着辈分高点就在十洲三岛为所欲为的陆压道君嘛,原来这是你的地盘,我才知道诶~”眼前那娇小可爱但说出的话怎么也让人提不起好感的男子阴阳怪气的回敬。陆压道君闻言,怒视着男子,眼见就要动起手,华仪却道:“我们走吧。”陆压道君虽满心愤懑,但又顾忌华仪的情绪,只得咬咬牙朝男子道:“区区东海帝君的幺子,还没有资格在本道君面前指手画脚。回去转告东海帝君,三日后本道君必会登门造访,让他早些做做准备,免得到时慌了手脚。”说完,便揽过华仪架起祥云飞了出去,即使走了还不忘丢下一句天外之音:“逸清,下次注意点,别什么阿猫阿狗都放进来,脏了我的地界。”逸清高声回答了句遵命,也不再与这矮个男子纠缠,走到里面将门关了上。气派的大门外只剩站在原地的矮个男子,脸上青一阵白一阵颇为难堪,却又无可奈何,只得跺跺脚,背手离去。玄夜正在庭院内打坐,忽见一脸怒气的陆压道君和华仪自半空双双而下。头一遭见着如此恼怒的陆压道君,又回想起他之前的憔悴模样,颇感新鲜的玄夜挑挑眉,还未开口,便听陆压道君朝华仪道:“当初若不是东海帝君央我放他一马,本道君早就扒了这小蛟龙的皮!如今这敖祺刚从西夷蛮地回来就敢寻衅滋事,本道君倒要看看这次东海帝君还有何颜面求情!”之前就因姬墨茗的事积压了满腔愤懑无处宣泄,这会子正好冒出来个不知死活的敖祺,陆压道君的矛头便直接转向了他。这敖祺乃是东海帝君的幺子,仗着东海帝君的溺爱恃宠而骄,极度骄横,后因得罪陆压道君,才被天帝打发去了西夷蛮地看守凶兽,若不是之前凶兽暴动,东海帝君怕敖祺受伤将他偷召回来,只怕敖祺这会子还在那贫瘠之地过着苦日子。一想到敖祺当年险些毁掉华仪真身陆压道君便恼火不已。华仪可是自己全部心血,岂容他人染指?那日若不是东海帝君拉了各路有头有脸的神仙来求情,甚至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