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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手里的三十个银币放到了桌上,“这是打坏了墙壁的那个家伙付出的赔偿。”“这位兄弟……”酒馆老板先是不知道说什么好,迟疑了片刻之后,才叹息着将那三十个银币收入了囊中,“诸神在上,朋友,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最近这段时间以来,类似这种斗殴事件越来越频繁,我都快习惯了,正盘算着要不要把我家酒馆的屋顶干脆撤掉呢。那样一来也就只是下雨不怎么方便而已,至少不用无休止地花钱修补……”“顺手而已,不用客气。”“酒馆里的友谊往往都只是一面之缘而已,所以我以后恐怕也不会有很多请你喝酒的机会。既然如此,我就再给你一个情报吧。”酒馆老板说着,伸出手指了指西边的方向,“这条街西侧的临街上有一家旅店,店老板是一位女士。她的丈夫已经加入一只自由佣兵小队很久了,而且也的确消灭了不少魔物,所以如果你去找她的话,说不定能得到更多情报。那儿的住宿条件也不错,价格公道。”这条消息倒是令戴维希感到有些意外。他再次道了谢,但却不再停留,转身离开了酒馆。他走出酒馆的时候,那两批人已经都先一步离开了,就连原本躺在地上一直没敢折腾出什么动静的那几个花草头也都失去了踪影。戴维希也不是很在意他们,确认自己的随身物品没有丢失之后,就走向了酒馆老板所说的那个方向。唯一还停留在原地的,大概就只有那些永远都不觉得时间少的无辜群众们和一些专门以收集情报为生的小道消息商人了。戴维希不太喜欢和这些情报商人打交道,因为那么多情报商人所建立成的庞大情报网下,总会有那么一两个家伙能认出自己。而每一次被认出来,他都能相当巧合地给自己惹上许多没必要的麻烦。跨过了两个街区之后,戴维希找到了酒馆老板所说的那个旅店。他习惯性地站在店门口先观察了一下店的外围,在确定这只是一家普通旅馆,而且看起来也并不拥有许多客人之后,才推开了门。“午安,来自远方的客人。”进店之后,一个对女性来说显得过于低沉的声线从吧台后方传来。虽然这股声线略显怪异,但却意外地温和。戴维希先是对那位向自己打了招呼的女士回了一句午安,然后才转头打量起旅店内部的环境。旅店内部的摆设十分精致,使用砖石砌成的墙面上没有悬挂任何东西,连烛火都是用额外的台子支撑起来的。没有雕刻任何花纹的木质桌椅零散地摆放在各个角落里,整个大厅里就只坐了两个人。一个是一位正在某种周报的短发先生,另一个是……另一个是戴维希之前才刚刚遇见过的银发黑袍人。这个古怪的家伙又旁若无人地靠在角落里的长椅上睡了起来,之前那段发生在街道上的小插曲仿佛完全没有对他造成任何影响一样。而且戴维希往他面前的桌上扫了一眼,甚至都没有发现任何酒水饮品或者旅店必备的点心。他正打算走近那个男人,就听见那位声线低沉的女性开口询问道:“您是这位先生的朋友吗?”戴维希愣了一下,摇头否认道:“不是,但我刚刚在街道上与他有过短暂的交集。”“是这样啊。”那位妇人的表情似乎有些遗憾,“这位先生支付了整整一个月的房间费用,但是却很少真的回来睡觉,每次来我这儿也都是睡在各个角落的椅子上,几乎从来不与任何人对话。我有点儿担心他的情况,还以为你是他的朋友,这次是来接他的呢。”戴维希思索了几秒,才意识到这位女性话里的意思:“您觉得他住在这儿是为了躲人?”“差不多吧。”旅店老板耸着肩膀说,“我只是觉得他有些过于随性了,不仅毫不犹豫地就支付了大笔费用,还在这个受魔物侵扰的特殊时期里选择了一个位于城市边缘的酒馆。听起来难道不奇怪么?”“他一般会在这里睡多久?”“一整天。”“……一整天?”戴维希惊讶地问。“是啊。”旅店老板也露出无可奈何又稍显惊叹的表情,“一整天呢,从早到晚。最多也只会在需要食物和水的时候醒过来一小会儿而已。”……这听起来已经是快要觉醒成睡神的程度了啊。戴维希站在原地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走上前,拉开这位银发男人身边的椅子坐下来,将手抬起来向他伸了过去。第4章最普通的剑与法杖刚刚在街道上的时候,戴维希就已经初步观察过这个穿着黑袍的男人。他身边虽然没有任何魔法元素浮动外露的迹象,但是他那双深紫色的眼睛却绝不会是属于一个人类的……而且和那几个花草头的判断不同,戴维希清楚这种银色的头发根本不可能用魔草药剂染出来。顺带一提,戴维希许多年前在魔法学院中修习的是怪物百科与魔药学。简单来讲,他非常擅长给魔物下泻药,或者制作各种类似的陷阱。虽然这个银发的男人对他来说只是陌生人而已,但是为了这个城镇的设施完好度与各个无辜路人的人身安全着想,他还是想要先确认一下这个男人的身份。于是他伸出手放在这个男人身旁的桌子上,用手指在木制桌面上轻轻敲打了几下,试图唤醒这位目测是打算要睡到天荒地老的先生。然而一个连被火球术掀起的热浪直接掀翻都能继续睡的家伙,又怎么会在乎这种程度的轻微声响。戴维希理所当然地失败了,不过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而且强行唤醒熟睡中的陌生人实在是一件相当不礼貌的事情,所以他干脆放弃了继续sao扰这个男人,转而走向了旅店的那位女老板。“叫不醒吧?”女老板笑了笑,像是早就已经预料到这种结局了一样,“之前我也尝试过要叫醒他,但哪怕是推动他的身体,他也依旧睡得像是没了呼吸一样。要不是他的脸色依旧正常,呼吸依旧平稳,而且每天的固定时间段都会醒过来几次,不然我可就真要去找个医生来替他看看了。”“他一般都会在什么时候醒来?”戴维希问。“中午和黄昏。”女老板一边回答着,一边递给戴维希一杯清水,“他醒来的时间段非常短暂,通常都只会起来喝口水或者吃些东西,不过他这两天倒是很少出现在店里。我都快以为他已经忘记自己还在这儿租了房间了,刚刚看见他走进来时还吓了一跳呢。”……因为他这几天都睡在隔壁街道上的酒馆里。戴维希没把这个令人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的原因说出来,只对女老板礼貌地点了点头,又说:“我是从隔壁街道上那个酒馆老板那儿过来的。他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