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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带来给你,你好好熟悉一下。另外,我明日就要走了,你……你能等我?”叶岚伸手摸了摸头发,暗自奇怪,他这话想表达什么,等他又是什么意思?她仰着脸疑惑的望着他。他眼神闪了闪,又咳了咳道:“你之前说喜欢我,可还算数?”“嗯?”叶岚更是二丈摸不着头脑。他抿了抿殷红的唇瓣,结巴道:“我发现我喜欢上你了,你还愿意和我在一起吗?”她吃惊的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回答。他这算是表明心意吧,可惜她不是叶清岚,公子对于她,只是她的主人。虽然清楚他表白的人不是此时躯壳中的她,但是她的心中,还是有些紧张慌乱。“清岚,你先别急着回答,我知道,你一定心中烦乱,我给你时间。你等我办完事回来,再给我答案,可好?”叶子珩紧张兮兮望着她,生怕她说出个不字。叶岚迟疑的点了点头,暗自叹息,公子他刚刚失去嫡亲哥哥,又与jiejie合离,受了很多打击,她心中实在不忍,还是下一次再告诉他顾依澜的事情吧。说完话,见天色已晚,叶子珩又订了一间房,让她住下。进了那屋,她刚坐下喝了杯茶,就见有一个小厮将一个小册子送了过来,她拿过册子随意的翻了翻,就险些将口中的茶喷了出来。她翻到的正是王府五公子的介绍,书中说他喜好女色,但是近几年却发现他还喜好男色,平南王爷很是不喜,所以他只能偷偷逛勾栏,据说他有时心痒难耐,就去小郡主那里找男子。而那个小郡主也是个彪悍的主儿。封号安和,排行第五,是平南王唯一的女儿,王爷对她那是疼爱有加,百般纵容,所以就养成了她爱好收集面首的习惯。如今,金陵城的人谈之纷纷色变,更别提给她当夫君了。叶岚看后,不禁担忧起来,顾依澜进了府,以他往日的表现,他该不会已经被那郡主吃干抹净了吧!夜色沉沉,一辆青帷小马车行驶在狭窄崎岖的山道上,路面凹凸不平,车身颠簸不休。叶清雨从梦中醒来,看着摇晃的车顶,才忆起自己已不再侯府中。她不由得心中发苦,刚刚她梦到了叶子珩,梦到他俩大婚,洞房花烛夜,他轻轻的掀起了她的红盖头,含笑凝视着她的容颜,又在她唇上温柔一吻,那一刻,她嘴角弯了弯,露出她认为最美的笑容,满心的欢喜仿佛要溢出心房。寒风凛冽,从厚重的棉帘边漏了进来,她全身发冷,努力裹了裹身上的衣衫,触及衣料,才发觉那衣衫不是自己的,低头一看,一旁的许向阳正穿着中衣,蜷缩着身子,在车的角落呼呼大睡。外面的寒风吹的呜呜作响,漆黑的夜里,只能听到她的呼吸声,心中害怕,忙喊了几声许向阳,却听不到他的回应,借着车中微弱的烛光,隐约看到他的脸颊有些泛红。叶清雨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指,触了触他的脸颊,发烫的温度仿佛灼伤了她的手,她忙伸出双手,摇晃着他的身子,却见他嘴中开始呓语,单薄的衣衫渗出了不少汗。她心中慌乱不安,连声呼唤着他,终于,许向阳挣扎着睁开了眼,恍惚见她急切的样子,笑了笑,低声道:“别怕,我只是有些发烧,睡一下就好,睡一下……”话还没完,又陷入了昏迷中。她忙起身,找了帕子,浸湿后敷在他的额上。目前,她只能用这个方法给他降温,最好找个大夫给他看一下。随后,她揭开了帘子,看着外边沉睡的马,咬了咬牙,拿起鞭子对着马狠狠一抽,马儿吃痛,立即撒丫子跑起。她惊恐的抓着一旁的车框,转头看着车中昏迷不醒的许向阳,急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向阳,你一定要坚持住,你若是倒了,我该怎么办,她一边生疏的架着车,一边用衣袖抹了把泪。之前,她以为他无所不能,她喜欢的东西,他总是想方设法给她买回来,她喜欢的公子,他也冒着大不韪给她办到。他总是这样,事事为她着想,如今的他,让她失去了主心骨般的无所适从。☆、进府几个时辰的奔波和煎熬,终于在天亮的时候,马停到了一个草坡低头吃起草来,叶清雨跳下车,看见不远处有个茅屋,炊烟袅袅,她眼睛一亮,忙爬上车叫醒了许向阳。许向阳抿了抿干裂的嘴唇,苍白着脸,听到叶清雨说此处有人家,也咧开嘴笑了笑,起身随她下了车,往那户人家的方向走去。穿过那片草地,就到了那户人家的院前,院中一个中年男子正劈着柴,见他们,忙笑道:“两位远客,来此所为何事?”叶清雨面带羞赧之色,转头看向了一旁的许向阳,却见身子一晃,猛的栽倒在地,她忙急声呼唤,却见他已不醒人事。两人忙将他抬回房中的床上,却见一位中年妇人走了进来,问明了情况,就为许向阳熬了药,安排他们在这里住下了。叶清雨焦急的坐在床旁,又是给他换帕子,又是喂药,忙活了好久,才见他悠悠转醒。他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一旁的叶清雨用手臂撑着头,半合着眸子,似睡非睡。他轻轻偏过头,静静的打量着她的容颜,面色微白,长长的睫毛像展翼的蝶,纤细的手腕仿佛一下子就能捏断。他心里叹了口气,她一向身子弱,还为他奔波劳累,如今见着,又瘦了些许。“你醒了?还难受吗?要不要喝水?”叶清雨用手掌摸了摸他的额头,满是关怀之色。这么关切的话语,真是对他说的吗?许向阳望着她,不停的傻笑着。她的温柔,这一次终于是对我的。他忙点了点头,觉得不对,又摇了摇头,叶清雨问道:“你是身子还不舒服还是要喝水?”他面上一红,张口刚说了一句,就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难听,忙住了嘴。她忙给他倒了杯水,递到了他手里,然后起身出门去了。许向阳拿着那水杯,呆呆的望着她的身影,直到消失不见。等她走后,才反应过来,叶清雨恐怕是找郎中去了,可是他想说他的病好像好了。他仰头将水灌了下去,起身下了床,刚倒了一杯,隐约听到了叶清雨的说话声,他忙扔下杯子,跳上了床,用被子蒙了头,闭目假寐。“大夫,他刚刚醒了过来,好想不太好,你再给他看看吧!”叶清雨对着一旁留着山羊须的老者开口道,两人边说边进了屋。那老者抚了抚胡须,走上前来,将被子揭开,就见到满脸发红的许向阳,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伸出手指按在了他的脉搏上,叶清雨心急,忙出声:“他的面色刚刚还挺正常的,怎么突然间红的这么厉害?”听到此言,那老者暗自奇怪,他行医多年,不应该诊错呀?他瞥了一眼床上的人,却发现那人睁开了一只眼又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