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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此事便交给真人一力处理。若是查出原由,收服了妖怪。朕不止为你在宫中修筑道观,还封你为国师。承皇家之运,早日飞升。”无为行了一礼,“贫道谢皇上隆恩,必定全力以赴铲除妖魔。”“好,朕等着你的好消息。”无为出了北门,便掏出了罗盘。按说要是真有妖怪,这市井之类必然还留有妖气,罗盘上的指针却毫不摆动。无为沿着街道寻了许久,突然有个小男孩咂巴着糖葫芦,走到他面前来“白胡子爷爷,你现在有空吗,有个大哥哥说找你有事商量。”“什么大哥哥?”无为问。“大哥哥长的可好看了,在那边酒楼的雅间等你。那雅间好像是叫什么,书阁?你去找小二问问就知道了。”小人儿一边舔着糖葫芦,一边断断续续的说着。“你口中的大哥哥。可有说找贫道有什么事?”“没有,不过你去了就知道了。”小男孩笑嘻嘻的推了他一把,拿着糖葫芦蹦蹦跳跳的消失在了人群中。无为朝小男孩所指的酒楼望了一眼,心里疑惑更甚。他自从得了皇上重用,便有不少人找上门来。但这般神秘的,还是第一个。他思考片刻,还是往酒楼走去。这么神秘的人,不会上一会还真是可惜了。他一进大门,小二像是得了吩咐,不待他问,便把他引到了书阁门前。雅间的门是闭着的,无为敲了敲门。“真人,进来吧。”听声音是个年轻男子,无为推开了门。“太子殿下?”无为大惊。“真人请坐。”冉彦扬手,指了指面前的座位。“太子找贫道来,还这般神秘,究竟所谓何事?”无为拉开椅子坐下。“也不是什么大事,真人张张嘴皮子的事。来,给真人上茶。”一盏茶落在面前,里面升出一股清冽的味道。无为并不急着品茶,只是又问道。“殿下想让贫道说些什么?”冉彦轻轻的摇了摇茶盏,看着里面荡出一圈一圈的涟漪,嘴角不由的翘了起来。“父皇很是信真人的话,孤只想通过真人给父皇传句话。”“传什么话,说太子殿下是命定之子,将来必将继承皇位?”无为嗤笑一声。太子不仅不是帝星,还半生命途坎坷。他其实撒了个谎,太子的后半生上,如同蒙上了一层厚雾。虽看不真切,但也能知道些许走向。这太子,命不好。所有的运势福泽,都用在了前半生上。无为看出了些,却没有说出口。帝星为天定,命格可后改。若是皇帝知道,依他目前对太子的喜爱,怕是要召集能人为太子改命。“不,孤不需要你说这些虚无缥缈的话。孤只需要你对父皇说,孤不宜娶妻,不然会坏了孤的命数。”冉彦放下茶盏,直直的看着无为的眼睛。无为闻言,愣了愣神。“殿下如此说,对殿下有什么好处。”“这些你不必管,你只要将话带到即可。”这都是小事,太子娶不娶妻,于他命数无损。无为心中计量了片刻,点了点头,“贫道可以替殿下办成这事。”“真人答应的这样爽快,孤也不会小气。真人的青云观近些年来香火不太好,怕是要翻修扩建一番。”无为殿了点头,“确实如此,殿下愿意做这善人,贫道感激不已。”“好,那便有劳真人了。”*其实在贼人放迷烟的时候,冉念还醒着,不知为何,却突然昏了过去。一醒来,发现自己正被五花大绑着。偏过头看了看,与他一同被绑的,还有广靖他们四人。“广靖,这次真是被你害惨了。本来我们可以逃脱的,现在却都被抓了来!”冉念皱着脸抱怨。绳子绑的紧,他使劲挣了挣,没挣开。本来贼人走到他床边来,他便想睁开眼,跟贼人打上一架。若是运气好,还能掳了他们。但广靖死死的拉住了他,这一拉,他便莫名其妙的晕了过去。他们二人被抓来不说,张初进和刘一刘二也被抓了来,这是一窝端了呀,连个救命的人都没有。“别着急呀,这地方修的倒是大气,不知是个何门派?”广靖四处打量后,若有所思的问。张初进慢悠悠的睁开眼,见周围陌生的很,低头一看,自己被绑的紧实。“这是怎么回事!”“别着急呀,马上要见着我们的老朋友了,先咧开嘴迎着呀。”广靖调侃道。“我们何曾认识这行不知礼数的人。”冉念不满道。“连弟是觉得为兄的礼数不够周全,不这样,怎么能将你们请来呢?来人,快给我的贵客们松绑。”乔津依旧是一袭红衣,只是身边多了一群美貌女子,簇拥着他走上前来。“是,少主。”女子们闻言,轻移莲步,走到五人跟前。玉指翻动,替他们松了绑。又有十来个黑衣男子抬着桌椅进来,瞬间,空荡的殿内变成了宴厅。“坐下吧,咱们好些日子没在一起喝酒了,今日应当好好聚上一聚。”乔津拍了拍手,每人桌上多了几壶佳酿。“往日都是几位请我喝酒,今日我来做东。”乔津似乎兴致很好。“乔兄,你这是何意?”冉念皱着眉问。“你们的马夫不是一直跟在我身后,想知道我家住何方吗?现在我刚处理完事情,便带大家来我家坐坐,喝一点小酒,联络联络感情。”冉念忽而明白了什么,冲广靖眨了眨眼。广靖不看他,只是端起酒盏,说道:“乔兄这么客气,那我们也就不多退让了。可是喝酒没下酒菜作配,光喝着可没多大意思。”“好,是我忽视了。你们是我的贵客,要什么都开口,我也尽一尽地主之谊。”酒菜上了桌,美貌女子在一旁奉酒。若不是场景不对,便是惬意无比了。“广靖,你能否告诉为兄,你让你的暗卫一直盯着我,可是为何?”“当然是想诚心诚意的跟乔兄做生意。”“哦,什么生意?”乔津挑了挑眉。“乔兄既然问,我就不瞒着了。我只需要乔兄做证,当初在猎场出现的刺客,是程国公和程贵妃父女派出来的。”“这我可做不到。”乔津大笑,“我们当初接的生意,刺杀的可是祁小王爷。”“这不过是乔兄上嘴皮碰下嘴皮的事,有何难?”“我从小父亲便教我重诺,这假话我可说不出来,怕天打雷劈。”“但你们无缘无故刺杀小王爷,不怕天打雷劈么?”广靖嗤笑。“这是生意,那是诚信,两码事。”乔津摆了摆手。广靖抿了一口酒,“乔兄可知,火莲门与漠北,与皇室为敌,有什么下场?”“对,就是。”冉念在一旁应喝。他若是不淌这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