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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就敢在外面胡来的白侯爷,明显就不是一个有担当的人。毕竟这年代有钱有权的人,三妻四妾也没人会说你什么。就算以白侯爷的身份,娶一个平妻回去都不算什么过分的事情。可是那位侯爷却没有那么做。私底下的勾勾缠缠,可能是满足了他一个大男人的猎艳心理,可却也说明了,那个男人根本没有多少担当。白苗氏虽然顺利的成为了侯府女主人,可却是个继室,而且还是京城所有人家明知的笑柄。也许白苗氏有了侯夫人这个身份,就已经满足并且无所畏惧了。但隐藏的东西,却不会因为隐藏的深就彻底消失。白苗氏能用那种手段将侯夫人的位置弄到手,没有其他的竞争对手是一回事儿,她爹当年在兵部的举重若轻的身份也有很大的作用。可是现在,今时不同往日,现在的白苗氏,就连曾经的年轻貌美都没有了,还有多少把握继续留住白侯爷的心呢。第章就算是遥远的南安城的人,对于京城里最近传的热火朝天的事情,都有了那么一点耳闻。听说京城里最近去了一群外邦使者,而那些使者带着的舞姬一个个美貌天仙热情似火身材凹凸有致火辣异常。听说那群使者最后在京城开了一家迎宾楼,而迎宾楼里的生意火爆的简直无法形容。南安城里的商人,唯一能说出来的形容词,就是迎宾楼肯定的日进斗金。简平本来是带着田文在县城里转悠,准备看看还有什么好种子可以买一买的。南安城因为是内陆和边境最后一个城镇的缘故,流动的商人还是很多的。简平每个月都要过来几次,已经和几个经常来往边境和内陆的商人打好了关系。在对方回去的时候,拜托对方带一些内陆有的稀奇的种子。而简家村生产出来的花茶、花粉、各种粉条和甜点什么的,只要那些商人感兴趣的,也都会卖给他们足够的分量。对于销售这一点,简平的活学活用让简枚之都敬佩异常。到了现在,加上简平和边城那边混好的关系,让那些触觉敏锐的生意人更乐于和简平交好了。简平和田文坐在茶馆里,听着周围的游商走贩说着京城里的事情。这些人常年在整个大夏朝内走动,知道的小道消息自然不是一般的多。真真假假,听的人也就听个乐呵。这间茶楼也是去年才兴建起来的,简平非常‘有幸’的,在其中参了一股。这间幕后大老板由县太爷莫渐跻和驻军首领白唤空组成的茶楼,从一开始奔着的就不是做普通的生意。简平为了展示自己的诚意,在这种事情上自然也是要参上一脚,用以证明他和对方都是一路的人。而往日里和那些商人联络商量种子事宜的事情,也都在这间茶楼里进行的。“简平哥,外邦人都长的什么样啊?”有那些好热闹的客商,在旁人再三的询问之下,也会大方的说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情。比如说那些外邦人的长相什么的。蜜色的肌肤,金黄色的头发。或碧绿或蔚蓝甚至红火色的瞳孔,都让田文觉得很是好奇。人,真的能长成那种模样吗?简平点了点头,顺便给田文倒了一杯茶水。两个人走了不少时间的路,虽然还没到饥肠辘辘的情况,但口渴的程度却是有点忍受不住了。田文虽然一脸的震惊,但布菜的速度也没放慢多少。两个人也没多点什么,两碗米饭外加三菜一汤。认真的说起来,在别人眼中也算是丰盛了。田文虽然现在已经被简平养成了吃饭之前先喝一碗汤的习惯,但外面的店铺可没吃饭先上汤的习惯。或者说,北方人没这种习惯?在汤还没有上上来之前,田文帮两个人各自打好一碗米饭放好,然后才将那个饭盆放到两人都触手可及的地方。对了,北方的米饭一般情况之下是一小盆的卖的,毕竟论碗卖可能一碗都吃不饱还折腾的麻烦。一份红烧鱼,一份时令蔬菜外加一份猪rou炖粉条,对于怎么宣传自家的产品,简平和田文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言传身教呢。以简家村为中心点的南安城附近十个村落,现在都已经开始在水田里养鱼,所以整个南安城,难得的不比南方某些城市产鱼少。因为鱼多了,家家户户饭桌上不仅多了一道荤菜,在外面吃鱼的成本也降低了不少,算是大多数人现在都能吃的起的一样菜了。至于猪rou炖粉条什么的,解决了军营的粮食危机之后,简平就改良了土豆和红薯制造淀粉的方式,淀粉的产量一下子增长了十倍。除了混合的而且还加了一些秘方的【金玉满堂】还是按照一两银子一斤的价格卖给之前那位大主顾之后,普通的粉条现在都是一百文一斤卖给南安城的店铺的。吃亏这种事情,是绝对不可能存在的。也正是因为如此,这个季度周围十里八村的种植土豆和红薯的人家也变多了不少。当然,不是种在种粮食的宝贵土地里的,而是种在类似于各家后院那种空闲的种菜的地方的。毕竟春天的时候,真的一点都不缺蔬菜吃,所以家家户户对于时令蔬菜的需求量,也就没那么紧迫了。这样一来,能腾出来的地方种点可以换钱的东西,自然是皆大欢喜了。简平端着饭碗,慢慢的吃了几口。田文看着简平若有所思的样子,夹了一块鱼,将里面的鱼刺全部挑掉才放到简平的碗里。看着碗里多出来的东西,简平总算是回过神来了。笑着看着田文,然后一口将田文夹过去的鱼rou拌上一口米饭全部拨到了嘴里。田文看着简平开始吃饭,脸上也都是全然的满足。而在两个人身后的那张桌子上,某个走南闯北的走商正和邻桌感慨。“要说那些外邦女子,就是美啊。没见就那忠远侯,那样一大把年纪还能为了一个外邦舞姬和家里闹翻天嘛。”“什么?忠远侯?天啊,那可是真正的王孙贵族啊!”同桌的人在听到那个消息之后,也跟着一惊一乍的。虽然是坐在一张桌子上认识的人,但当初一个向北去了京城,一个向南去了江南,所以两个人之间知道的事情还真是不一样的。而现在坐在一起,也就是为了互通有无,免得在不自知的情况之下,犯了什么忌讳。“可不是嘛。”一开始说话的人,虽然努力做出一脸感慨的样子,但是对于自己说出了友人不知道的消息,并且让周围所有人都注意到他的事情,脸上隐隐也是有着骄傲的。先不说天高皇帝远,再说就是本朝对于议论官员还有朝政的事情也很开明,所以也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