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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的证啊。”旁边一些狐朋狗友笑起来,“哎哟,迟总您还金屋藏娇呢?”“哎!”迟刃青刚想流氓几句,手臂忽然被隋桃抓着一扯。听见身后惊叫,他猛地回头,眼瞧着风堂一转身,抬腿踹翻一个醉醺醺的陌生男人。风堂连着三次踹完,彻底把人掀倒在地!迟刃青只看到风堂打架,完全没多想,也跟着冲上去,挥臂准备施以重拳。迟刃青这一动作,站在不远处的三十个保镖也慌起来,前赴后继地往这边跑,一众来凑局的人全愣了。他们没义务帮迟刃青和风堂打架。倒是有的没见过这场面,跳起来吼:“我cao!这他妈打起来了!保安呢!”作者有话要说:感谢评论!第30章磷火。“给我让开!我今天非弄死他……”风堂复述的语气平铺直叙,像在讲没人听的评书,“说时迟那时快,他往地上一滚,迟刃青迟大侠铁臂一伸,拨开我,大叫道,放着我来!”“然后,迟大侠踹飞了他,我紧跟着一拳……”“停停停,意思就是,群殴是吗?”“是的。”风堂特别爽快,“该打。”民警低头做记录,边写边嘀咕,“确实该打。”邵晋成的秘书跌撞着冲进派出所,一脸惊悚。经过了解,他才知道,是风堂先动的手。这下总算放心了。他立刻拿出手机,给外面车上坐着的邵晋成打电话。那意思就是局势稳定,你弟弟先动的手,问题不大。邵晋成这才松一口气,还好,他最开始接到电话,以为是风堂被揍了。心想着这可不得了了,依照贺情兰洲以及迟刃青那一堆的浑球性子,跟后援团似的,得闹翻半边天。邵晋成那边收了消息,紧接着就是贺情兰洲。前者不在市里,出去旅游了,后者一路狂飙过来,车门横停在派出所门口,先冲进来一次,又被喊着去挪车。谁的地盘谁是哥,兰洲再横也不敢跟警察杠,又去挪了车,冲进派出所。“风堂!我的堂!”他人未到,声音先传来,喊得风堂一哆嗦。兰洲进来就看见隋桃坐着,脸色不好看,但他并未多在意,直接蹲到风堂面前,摸他脸上擦伤:“你多大的人了?还打架啊?!”神态尽显疲惫,风堂目光略有些阴鸷,“他喝醉了摸桃姐儿屁股,你说打不打?”这句话就是炸`药,兰洲猛地蹿起身,寻到才简单包扎过的被殴者。那人正准备被送到医院去检查,捂着脸不敢见人,还没清醒过来。“哎哎哎,打什么打!这儿什么地方不知道吗!坐下坐下!”民警眼瞧刚进来的大小伙子听完就一拳头,赶紧伸手去拉人,“别造成二次伤害!”本来门口守着,看到兰洲一进去,邵晋成没忍住下了车。他一进来就看到兰洲要往人身上扑,使劲抱住兰洲的腰,把盛怒的人往回拖,呵斥道:“你上脑啊?!还嫌事儿不够多么!”“你说你,瞎点什么火?该打是该打,打过就算了。”邵晋成一抹脸,给风堂扔一部手机,“你给贺情打个电话,让他别回来了。他一回来这儿成擂台了,还办什么案啊?!”“别趁机发泄你那些生活的痛苦。”风堂瞥兰洲一眼,说话特讽刺,故意刺激他,“封路凛要是被人摸屁股了,我说不定还挺兴奋……我要打也是为爱出手。这都打过了,你补哪门子刀啊。”兰洲知道,风堂这是在隋桃面前拿捏了他的那点小心思。他脸红,转过头不说话,老子单相思不行吗?风堂侧脸擦伤,手上有血痕,脖颈也被那人掐红,正坐在沙发上等着“审判”。迟刃青还在里面接受处理,下一个就是他。这算“情节较轻”,怕是得被罚钱又刑`拘。踹人的时候他根本没想那么多,对待采花大盗就得下这么狠的手。才被弄到派出所来时,还有人给他打电话,说有媒体收到了视频,能往外发么?风堂问有脸吗,有脸你给我打个马赛克,发吧。那边说没脸,风堂说那行,发。标题起狠一点儿,让那些蠢蠢欲动的人知道,什么叫罪有应得。只不过,迟刃青每个月花二三十万养着的那都是些什么保镖……揍人不带看的,也不知道爱屋及乌,一场混战中全护着迟刃青去了!风堂高是高,但是偏瘦。这回没顾发型乱没乱,只顾着狠命打,原本想抽身出这场混战,结果差点儿没被挤死在人堆里。他突然瞟到从最里面办公室走出一名民警,越看越眼熟。那人眼尖,一见是他,立刻开口打招呼:“嫂……嗨。”风堂跟被雷劈了差不多。这不是上次带着封路凛扫他黄的民警吗?就是这货,没事儿带封路凛扫什么不好啊,扫桥墩扫街巷不是扫么,“鸡窝”不去端,非来酒店折腾……风堂一想到被强制住的感觉,浑身更疼了。“你,”风堂喉咙不舒服,“你别跟他说啊。”“别跟谁说?”风堂话还没说完,回头就听见这句。他眼看着封路凛走进来,一身警服,也非常疲倦。这人把反光马甲挂在臂弯,后腰别着警棍,帽檐还滴雨水。他这爱情来得太快了。“外面下雨了?”看他下颚都在滴水,风堂心疼坏了,“你不知道打伞啊?”“懒得。”封路凛说完,取了警帽抹一把头发。他骑摩托赶过来的,打什么伞。一见他软骨似的瘫着,封路凛的眉心拧起来:“身上哪儿不舒服?”这下又被逮个现行,他下意识去瞪谢之泽。后者一激灵,连忙解释:“你一进来,我就打电话了……我是看外边下雨了,想出来接凛哥。”封路凛道了谢,低下头来看风堂。这会儿房间里只有谢之泽、邵晋成、隋桃和兰洲,他也顾不上别的,捏住风堂的下巴,掰过去弄过来检查一遍,又仔仔细细揉了揉风堂的手,认真问:“还有地方疼么?你要说,别瞒着,嗯?”本来是想瞒的,但听到封路凛这么温柔地问,他就想把小伤化大,大伤化残,天天躺床上等着封路凛来照顾他、哄他。风堂听得浑身都痛,捂着胳膊不吭声。他还没想过,封路凛来这里的第一件事,不是吃他为女人打架的醋,而是先问他伤了哪里,还疼不疼。“不疼。”他终究忍下幼稚的想法,反过来好好地安慰封路凛,“跟拳击赛似的,我赢了。”封路凛低头,咬着白手套扯开,脱下来叠到兜里,用手背碰碰风堂发凉的脸。隋桃开门出去,关门的声音很轻,风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