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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她以后,原本一腔怒火,面对她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对不起哦,咏晴,”袁思先无辜地道了歉,“一开始我只是开玩笑,弹了首LadyBird的老歌给你听,没想到你没听过,真的相信那是我自己写的。”LadyBird是个冰岛乐队,在国内十分小众,袁思直接把他们的一整张专辑弹给了徐咏晴,她却毫无察觉。袁思转而笑了起来:“真是没默契,我挺喜欢他们的歌呢,你居然不认识。”徐咏晴说:“你从一开始就防着我。”恶人反过来告状。“我把刀架在你脖子上让你抄了吗?”袁思笑眯眯地问。徐咏晴彻底被激怒,右手一扫桌台,玻璃杯打碎一地。易哲便立刻从一旁出现,把袁思护在身后。徐咏晴电话约她出去的时候,是他先接的电话,感觉到了异常,不放心地坚持要跟过来。“我们走吧。”袁思扳过他肩头,不愿意多说,只想尽快离开。她丢下一句话:“好自为之。”出了门,却瞬间瘫倒在易哲的怀里。“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她说,无助的沮丧感四面八方朝她涌过来。易哲扶着她,带她上车:“回去好好睡一觉就好。”“可能我还是会睡不着。”袁思问,“易哲,你会觉得我可怕吗?会不会觉得我跟你认识的那个人不太一样?”“不是你的错。”易哲回头看看他们出来的方向,他想起了之前的事来,“在日本的时候就觉得你们之间有点奇怪,后来回北京你们又好了起来,我还没放在心上。”他恍然明白,“你早该告诉我的……我可以和你一起来解决这件事情。”而她已经与徐咏晴彻彻底底做了了结。却总是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最绝望不是得不到。而是让她得到,然后失去。徐咏晴刚出道就身陷抄袭门,再想走这条路,举步维艰。她这边倒下去,那边袁思起了来,在几天后发布,做足了宣传。世纪末最后一张专辑。那是20世纪的最后一天。记者发布会来了很多人。陈言安为这一次准备充分,发言改了一遍又一遍。“非常感谢大家来参加袁思小姐的新专辑记者发布会,众所周知袁思小姐是位演技精湛的天才演员,但我们一直在秘密筹备另一件事——那就是,袁思同时还是一名创作型的歌手,她具有才气,富于情怀,远从出道之前就在坚持自己的音乐梦想。对我们所有为之努力的工作人员来说,准备这张专辑,仅仅是短短的几个月的事,而对于袁思小姐,远远不止那么多,这是她这些年来的心血沉淀。再次祝贺袁思新专辑顺利发售!”一阵又一阵的掌声交叠,陈言安降低了话筒高度,好让袁思接着用。“下面开始问答环节,我们一共有半个小时的自由时间,为了节省时间,让大家最大效率地了解这张新专辑,请仅仅围绕专辑提问。”记者们推推搡搡,一个抢着一个举手。“据说这次专辑作曲作词都是由您一手包办对吗?”“作曲全部由我完成,部分填词依照公司要求,有黄梦老师的合作,另外,特别感谢于辉阳老师的帮助,一首歌的编曲同样重要。”“对于最近出道的创作型歌手徐咏晴抄袭门事件怎样看待?”“自己的歌曲是每个音乐人最珍爱的孩子,被人偷走是件很难过的事,我的态度是抵制抄袭。”“预计一下自己的销量可以吗?”“这次只有一万张发售,能卖完我就很开心。”记者会后就是跑见面会,之前的电影她积累了一部分影迷,为了支持她到场了不少,连带着还有不少礼物,很多都是一些娃娃布偶,还有个别影迷从老家带来了特产。她礼物收到手软,让助理全部都塞到车里去,自己的车塞不下就往陈言安车里塞。“我来帮你处理掉,要是送的礼物全都留下,那当明星都该愁死了。”“不行,这是我第一次收到这么多礼物,一个不丢,您得帮我运回家,我腾一间屋子放就好。”陈言安拿她没办法,开车跟着她,帮她把东西都拿回去。“还不知道情况怎么样呢,看明天的。”陈言安放完东西要走,“今天好好休息,新年快乐。”陈言安走后,袁思当然不会立刻就休息,这天她早与易哲约好,要一起跨年。她在屋子里收拾了一会儿影迷们送的礼物,归归类放好,算算时间易哲也该来接她,这时电话响了起来。“袁思,袁思!卖完啦!一万张!”陈言安在电话里激动地说。“噢噢,好好好。”袁思有点反应不过来,傻笑着把电话挂上了。第35章她给易哲开门的时候,易哲见到她的脸,一怔:“这么开心。”然后张开双手。袁思跳进他的怀抱里,被他抱着转了好几圈。“没想到我能顺利把唱片发出去。”“这有什么难的,以后发他十个八个都不是问题。”易哲从来没有见过她笑成这样,连带着自己也是满脸笑容。“走吧,去你家。”袁思终于从他身上下来,脚沾到地板。“不用了。”“不跟孩子们跨年了吗?”“我让他们早点睡觉,”易哲冲她扬了扬手里拎着的红酒,“这种时候应该要有二人世界才对。”袁思便欢欢喜喜地进了厨房,拿出两只高脚杯子出来,看着易哲熟练地开了瓶塞,红酒倒入杯子里。“只是小酌,开心就好。”他没倒多少,递给袁思一杯,轻轻与她一碰。袁思学着他把杯子晃了又晃,喝了一口,脸蛋红扑扑的,娇俏又动人。易哲忍不住摸摸她的脸颊。也许是太过高兴,她今天晚上特别有说话的欲、望。“易哲,你相信命运吗?”易哲想了想,点点头。“我也相信,但是……我真的弄不懂了,”袁思神情恍惚,“我发现,有些事情可以改变,可以扭转,但有些事情,早已冥冥中注定好,无论我怎么让它偏离,都还是回到原点。”“你是指什么?”“比如说,我和你在一起。”她正微醺,倚在易哲肩头辗转,“我原以为,我们是不会在一起的。”易哲心里一动,搂住她:“为什么?”袁思却不往下说了,说起其他的事来:“你知不知道,我这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