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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汗水滑落,在这间摆着两张睡床的夫妻房内,终于做了夫妻该做的事。期间,陈沫也就是初始意思意思地反抗了下,反正真要搞成强j也没有意思了,就当是嫖了一只高质量的鸭了,她还蛮想得开,毕竟,陆渣的硬件配置还是顶好的。陆饶很满意她的配合,两人全程都算是爽快,只除了一点:她对避孕套十分坚持。这实在是令人扫兴,当天晚上,他们一共做了好几次,每一次陈沫从那个漂亮小盒子里掏出那淡黄色的小薄膜的时候,陆饶都是拉长着脸诸多不满,直言这样不尽兴,被陈沫一句‘不尽兴你就滚’给堵了回去。我稀罕你丫那一根吗,没有你我可以自己解决,滚一边待着去。这是她的原话。陆饶拗不过,心怀不满地戴了套,动作愈发激烈。陈沫倒是一副爽得找不着北的模样。终于,最后鸣金收兵之后,啪嗒一声,一袋子被杀死的子子孙孙进了垃圾桶,两人抱在一块,汗涔涔地小喘着气,陆饶声音黯哑:“每天看见你穿着睡衣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就在想着用各种姿势上你。”陈沫心跳噗通噗通地咯噔,动手动脚地又想要。她这架势,鬼见了都怕,哪个男人吃得消。陆饶勉强又来了一次,最后两人终于风平浪静,他翻身平躺,歇了一会,起来坐在床头抽烟。陈沫跟着坐起来,也不说话,伸手过去,从他的烟盒里面掏出根多余的烟来,叼在嘴上,又去摸他的打火机来点火。陆饶说:“女人家家的,抽什么烟。”陈沫点烟的动作一顿,缓缓垂下了眼睑。这话从前陆小羽说过,不止一次。陆饶没注意到她的微小异样。事实上,作为局外人,有句话还真叫沈停那个人精给说对了:陆小羽当年带着对她的恨意离开,这几乎已经成为了陈沫的心病了——如果将案例放到情感专场去分析,陈沫的这种情况,很难诊治,毕竟,胜负易平,但是不甘难填,时隔三年多,她心中潜藏着的不甘,在逐渐繁衍,变质,最后沦落为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东西。陈沫最初的想法还只是普通的委屈,她觉得:你们对不起我,你陆饶对不起我,不爱我却娶我,那是白白占有我的青春,我的年华被剁碎喂了你这条死狗;你陆小羽也是对不起我,我们好歹也算爱过,哪料到矛盾当前,面对共同的敌人,你却选择当了逃兵,让我一个人跟人渣生活在地狱。我跟你们姓陆的八字不合。说生活在地狱有点夸张了,毕竟她吃穿用度都是定好,但是沈停又有一点说得很对,陈沫哪儿哪儿都得力,却又哪儿哪儿都不对劲,究其病根就在于,没有精神寄托。陆饶打算对症下药。已经天色见晓,他翻身从床上起来,开始穿裤子,一边说:“我会送走乔艾,她以后都不会再回来,不管怎么样,我们也结婚三年快四年了,能不能摒弃前嫌,好好过日子?我会好好对你的。如果你喜欢孩子的话……”他这简直是在频频甩地雷,陈沫整个人都被炸成了爆米花:过日子?孩子?陆渣是疯了吗?陈沫眼瞧着男人似乎不是随口说说的样子,又见他语气和煦诚恳,毕竟两人才刚提上裤子,她也不好意思像个泼妇似的叫骂,只得又耐心解释道:“我们是不是没有办法理解对方的意思?乔艾并不是问题的关键,我们婚姻存续的时候我尚且没有把她当回事,更别提现在我们就要离婚了,只不过你要说不甘心吧,我肯定是有的,毕竟她样样不如我。但是孩子……你是在说梦话吧?”陆饶扣皮带地手僵硬了一下,她这种语气有点伤他。陈沫说:“我就问一句,你跟那黑妞睡过吗?”男人没否认。陈沫又问:“那我们结婚的这三年多,你跟她睡过吗?”从他沉默的表情中,陈沫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眼神,坦言道:“所以,别再纠结本就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了,既然你爱她,那就跟她过日子呗,我走我的独木桥,你们陆家的人我惹不起。”“我跟乔艾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我跟她是因为……”“因为什么?”陈沫一脸听八卦的表情。男人却没有继续往下讲,因为知道两人之间的问题不是出在乔艾身上,问题的关键是陆小羽——陈沫从来不愿意承认自己爱上过那个少年,用她自己的话解释,那就是一种刺激感在作祟,后来两人距离离得远了,刺激感减轻了,也就无所谓感情了。陆饶也是这样考虑的,因此他打算赌一把。“小羽年底会回来祭祖。”他轻描淡写地说。“哦。”陈沫拨弄了一下自己的手指甲,眼睛都没眨一下。“你很开心吧?”男人冷冷睨着她。陈沫死鱼眼相对,手指指着自己:“我?这个样子?很开心?”大概是你眼瞎。陈沫觉得自己像是个神经病。她如今的人生,早已经偏离了最初所期待进入的轨道,变得十分的凌乱而没有头绪,她就像是一只被困在茧子里面的毛毛虫,昏天暗地了待久了,虽然习惯,但还是处于本能想要挣脱出来。陈沫点燃烟,抽了一口,呛咳了两声,道:“我还是想过点普通的小日子,跟个普通人在一起,方便的话,生个普通的孩子,我们之间没有很深的仇怨,但是却化解不了,为什么要徒然浪费时间?”“你可怜可怜我,一个女人的青春没几年,我已经在你的身上浪费了三年,足够了。”陆饶说:“你怎么能确保跟别人一起就能过得好,而不是比现在更差?”陈沫:“我总得试试看。”“那我给你三个月的时间试试看。”陈沫皱眉看向他。“三个月的时间,你可以试着接触别的异性,随你的意,只要你能找得到某个你认为可以托付终身,可以跟其结婚的人,我同意离婚。”陆饶笑了一声,低低道,“你是在云端待久了,不知晓普通人的日子,想要尝尝疾苦了。”“好,一言为定。”三月之约就这样定下。陆饶真的把c市蓝山湾的房子卖了,乔艾被送走的时候是什么情形陈沫不知道,但是陈沫偶然见到过陆饶打电话,语气严厉沉冷,应该是在警告那姑娘不要再纠缠,她那时候就在凉凉地想:瞧,男人狠下心来的时候,才不会管你曾让他射j多少次,照踹不误。为了早日摆脱这段僵尸婚姻,充分利用这三个月的时间,陈沫几乎每天都奔波在来回不断的相亲上,一连见了几十个,除却那些明显一眼就是歪瓜裂枣的,挑来减去,竟没几个能入得了眼——外形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