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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呻吟,女xue在周觉的小腹磨着,软嫩的yinchun被挤压得几乎有了疼痛的感觉。等到两个奶头都被抚慰了一遍,陈墉才终于撑起周觉的身体,让他靠在自己胸前。周觉这时候也不偷懒,而是一手撑着身体,另一只手捧着奶子顺着陈墉的胸往下一路挤压着结实的肌rou。周觉的奶头本来就敏感,这下更是刺激得他底下两个洞都在发大水。周觉捧着奶子往下,一直到陈墉的胯间。周觉用自己的奶子夹住陈墉的性器,开始自发地起伏身体。陈墉轻抚他的头发,给了周觉继续的动力。周觉坚持了半个小时,累得气喘吁吁,奶子和腿根处都被磨红了。作为奖励,陈墉吻了吻他红红的小嘴,又将他抱了起来,舔得他前后都射不出来东西,这场按摩才算结束。第4章周末(坐在公公脸上被舔两个sao动,被cao后xue前面喷尿)现在周觉双手撑在床头上,guntang的脸颊贴在平面上,妄想降低一点他脸上的热度。他现在几乎是坐在陈墉的脸上,湿润敏感的女xue被陈墉的舌头堵住——它几乎是熟门熟路了,径直捅开缩紧的xuerou,等它被紧紧裹住时往一旁试探,舌尖舔开颤颤巍巍的rou壁,直到里头喷出的水流淌湿他的舌头。周觉难耐得喘息着,他忍不住握住自己的yinjing,跟随着陈墉的节奏开始taonong性器。陈墉没有忘记周觉的后xue。他捏住儿媳妇结实挺翘的屁股,两根手指灵活地钻进等待顿时的roudong里。周觉下意识地往上挺了挺身体,但下一刻他又倒了下来。他累得狠了,几乎就要睡着,但身体里的快感总是及时地将他拉回现实。陈墉的手指和舌头换了阵地。舌头转而塞入他的后xue里头,手指则在女xue外头摩擦,抠挖着胀大的阴蒂。周觉哭喊出声,身体忍不住往后退。如果不是陈墉一直握着他的腰,他就要从陈墉的脸上滑下去了。“爸爸,我射不射不出来了。”周觉哽咽着说道,但声音里除了委屈还有藏不住的兴奋。陈墉终于放过了周觉的两个sao洞,周觉顺势滑坐到他的胸前,泪眼朦胧地看着他。“还要吗?”陈墉包住周觉半软的性器,在顶端的褶皱上轻轻抚着,周觉夹紧双腿,啜泣着点头。——他们的姿势变了一下。陈墉靠着床头,周觉坐在陈墉的腿上,分开自己的臀rou,小心地对准陈墉挺立的性器,一点点的吞吃进去。陈墉额头上也覆了一层薄汗,他的拇指抚弄着周觉干燥的嘴唇,迫使他露出藏在里头的软舌周觉空出一只手搂住陈墉的脖子,依赖地伸出舌头和陈墉交缠,他们的呼吸声在寂静的房间内格外沉重。周觉鼻间发出闷哼,当后xue完全吃进性器时他忍不住搂紧陈墉,奶子在他的胸前狠狠挤压,“啊”周觉收缩着后xue,他完全能够感觉到陈墉在他的身体里的热度,这让他不由得满足地喟叹。陈墉开始缓慢地动了——周觉随着他的挺腰,身体也跟着有轻微的起伏颤动。他放在陈墉腰间的腿的膝盖在这期间慢慢地并拢在一起,陈墉注意到了这点。陈墉无声地笑了,手探到周觉身下,摸索抚摸着周觉前面的女xue。周觉倒吸了一口冷气,前后两个rouxue都狠狠收缩一下。陈墉低声喘息着,带了点笑意说:“前面射不出来了,这里还能射出来东西,嗯?”周觉的腿并得更紧,想要忍住那阵冲动,但他夹得越紧,越是被陈墉狠狠撞开。陈墉分开他的腿,手指突然擦过藏在入口上方的尿道口。周觉脑袋猛然一片空白,他只感觉到一道阀门被猛地打开,一直被他尽力克制的东西喷射了出去。等他回过神止住事,陈墉的小腹已经沾上了一点液体。“爸爸”周觉的还没开口眼泪就掉下来了。他哭得委屈,但身体依旧被cao得往上挺,后xue里头的敏感点被不停碾压,原本的啜泣也七零八碎,全部转换成呻吟。“这么大了,还会尿床吗?”陈墉哑声道,周觉抿着嘴角不停摇头,但刚刚发泄的放松感让他忍不住向往,对自己的控制也在不停地减轻。“我忍不啊忍不住”周觉撑着陈墉的肩膀,手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rou里。“对不起对不起,爸爸”陈墉叹了口气,周觉心里一紧,女xue夹得更紧,陈墉掐着他的臀rou,肆意揉弄着。陈墉的手指又一次分开周觉的腿,这一次他不再是轻轻擦过,而是毫无顾忌地揉弄着里头的尿道口。周觉浑身都在颤抖着,他越想忍耐,漏的尿就越多,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射。周觉软在陈墉怀里,他不知道自己要什么时候才能排完,这段时间很漫长,但又让他像踩在云端里一样。陈墉摩挲着周觉的尾骨,他呻吟着,终于放弃了抵抗。他在自己的公公身上排着小便,直到最后一股排完时,他的屁眼里也满是公公的jingye。“宝宝以后要穿着尿不湿?”陈墉捏着周觉的屁股,调笑道。周觉低吟一声,把脸埋进他的怀里。他的身体直到现在还在颤抖。有的时候,周觉会比陈墉早醒。他习惯裸睡,或者是因为前一晚的原因身上根本就没有衣服,浑身光溜溜得爬到陈墉的身上,支着下巴专注得看着陈墉毫无防备的睡容。陈墉比周觉大上十五岁——周觉知道这件事时还有些惊讶,因为陈墉看上去最多三十出头而已。陈覃十岁的时候被陈墉领养。“我爸对我挺好的。”这是陈覃亲口对周觉说的,在他们第一次一起去见陈墉之前。陈墉无疑是个好父亲。他抚养陈覃长大,亲自教导自己的养子,给他优渥的生活环境,也会抽空带他一同出去游玩。在教育孩子这方面,陈墉的确是手足无措的。他没有那么多的教子花样,方法中规中矩,有的时候也会犯了错,然后开始反省。只是在养子的叛逆期上,他彻底没了主意,最后父子两人渐行渐远,变成今天这个局面。在后来几次和陈覃回家吃饭时,周觉也窥见到了陈覃小时候的痕迹。不过他对这些并不感兴趣,他的目光只放在陈墉身上。十年前的陈墉跟现在比起来要十分不同。他穿着那个时候流行的服装,蹲下身揽着陈覃的肩膀和他拍照。陈覃小的时候瘦瘦弱弱,十二三岁也还能被陈墉抱起来。他手上拿着气球,陈墉的头顶是被陈覃逗弄父亲放上的怪物帽子。陈墉丝毫不觉得尴尬,反而温柔地看着自己的养子。“我爸以前是不是挺有意思?”陈覃坐在周觉身旁,偶尔瞟一眼那些照片。“哪像现在这样没劲。”周觉小心地翻看相册,轻声说:“陈叔叔是个好爸爸。”陈覃不置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