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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站在原地挣扎着大叫:“你们放了他吧。不关他的事。我根本不爱他。我不爱他了。放开他吧。爷爷,求你放了他吧。”喊到最后,我整个人瘫软在地上泣不成声。我眼见着秦箫在我面前被人拉走,自己却丝毫没有办法。看着扬长而去的轿车,被扔在一旁的自行车,路边围观的确人们,我觉得自己像是被扔进了寒冷的冰洞,无法感受到一丁点温度。我坐在那里哭泣,哭着哭着便醒了过来。睁开眼看到灯光映照的窗帘,侧过头看着在我身边睡得香甜的秦箫,心里又高兴,又凄苦。我无法再入睡,一眼不离的看着秦箫。这么一个精致的人儿,居然就是我的男朋友。他在梦里被人抢走过一次,让我心痛万分。如果,将来有一天,我弃他而去,想毕他也是和我一样的心痛不己。秦箫睡着睡着,突然嘴里开始嘟嘟囔囔的说梦话,他松开了紧握的手,一把搭在我的腰上,紧紧的搂住。早上秦箫醒来时,我问他晚上梦见什么了。他想了半天,说:“忘了,好多呢,不过一点也想不起来了。”“哦。对了,你爷爷做什么的?”我问。“我爷啊?在老家呢。没干啥,每天就是种他那点菜园子,他年纪大了,地都让我堂哥他们种去了。我叔要把他和我奶接到城里住,住了几天,说睡床腰疼,非要回去。我叔留他,我爷说,要想留他,就在楼里给他盘一铺土炕。结果,我叔没办法,又把他送回去了。咋啦?咋突然问起我爷了?”他问。“随便问问啊。你爷会开车不?”“会赶驴车,会骑自行车。别的不会。”“哦。那还不错。”“咱不错?”“你爷要是骑着驴来把你抢走,我还能追得上。要是开着车的话,我就追不上了。”“抢我干嘛啊。我又不是花姑娘。不过,有空咱回去看看我爷去倒行。”“咱俩去?不怕把你爷生晕过去?”“就说你是我同学呗。”“那我可不去。连个名分都没有。去了也没意思,又没有红包拿。”“呀,看把你能的,还想拿红包啊。你说想要多少,我包给你!”他坏笑的样子一点没变。“你哪有钱给我包红包?”我说。“我银行卡里有钱啊。”他说完,嘴巴还没闭上,马上又说:“哦,我知道了,你是想说,我的钱全部都是你的是吧?坏蛋。”他捏了捏我的脸说:“被我猜到了吧?”“你咋不去当特务呢?”“生不逢时啊。我要是生在那个年代,我肯定是个好特务。”“少胡扯了。赶紧起床。今天陪我去买点东西,我得给戚飞和水水他们带点礼物回去。”吃过早饭,秦箫带着我开始四处闲转,为戚飞和水水挑选礼物。看来看去,好像全国各地卖礼物的地方都是一样,北京卖的东西,西安也有。而且,我也不知道该买什么,买大点的回西安的时候不好带,买太小了又觉得心意不够。最后决定买了些茶叶给他们带回去。虽然水水不怎么爱喝茶,但他可以转交给李爽,也算是一番心意。在北京剩下的几天里,我和秦箫没怎么出去转,每天都在厨房里教他做饭。虽然他每次都会很不耐烦,但还是硬着头皮把“任务”完成。饭桌上两父子的关系也开始慢慢缓和,虽然秦箫的父亲没有直接向秦箫示好,但总是会说“今天的面煮得不错”“今天的臊子不错”或是“明杨这师傅教的不错”这类的话。秦箫听了,尽管脸上表现出无所谓、不领情的态度,见到父亲的碗空了,还是会对母亲说“妈,你再来点?”母亲摇摇头“我够了,给你爸再来点”然后拿过老伴的碗递给秦箫。最后我们准备离开的那天,秦箫终于问了句:“爸,够不?再来点?”他父亲一听,十分高兴,递过碗,说:“嗯。再来点。秦箫做的面,越来越好吃了。”我看到父子俩到现在这样,心里颇为感动。送我们走的时候,秦箫的母亲拉着我的手说:“以后有空了,常回来看看。”我点了点头,小声说:“我们的卧室时有包茶叶,是前两天出去转的时候秦箫给叔叔挑的。他不好意思送过去。就放那了。”秦箫的母亲笑着点了点头:“嗯。又是你的主意吧?回去来个电话。”秦箫和父亲两个人看了半天,一句话也没说出来。秦箫转过头对母亲说:“妈,我走了。你们多注意身体。”我们走出四五步远,听到秦箫的父亲叹气说:“这臭小子这驴脾气像谁啊,走了连句话都不愿跟我说。”秦箫听见了,转过身冲父亲说:“像你!”然后,他站直了身体,向自己的父亲端端正正的行了一个“军礼”。父亲看着秦箫,眼含热泪的回了他一个军礼。☆、34戚飞打架回到西安的家中,已经是下午了,趁着太阳没落下去,把被子晒了晒。又把床单被罩全部换了一遍。洗衣机里洗着衣物,我开始忙碌着打扫房间卫生。秦箫跟在我屁股后,一会摸摸这,一会摸摸那,时不时的说一句,这里没弄干净。我站直了腰看着他,告诉他要是嫌我弄的不干净他自己打扫。结果,他立即接过我手中的抹布擦了起来,嘴里还说,早就有这个意思了,可你非抢着干,还干不好。我开始整理自己的背包,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件的拿出来。秦箫看着我摆在桌上的茶叶问我:“不是买了两包嘛,怎么只有一包了?”“那包留给你爸了。”“是咱爸。”他说:“留给他干嘛?他又不缺茶,好多茶都放了很久了。”“放心吧。那包茶他肯定会先喝完的。我说是你买给他的。”“又当起了‘和事佬’了是吧?告诉你,没用的,老爷子的脾气我太了解了,他就是看我不顺眼。”“谁让你不听话来着。非要跟他对着干。对了,晚上请戚飞他们吃饭,你去不去?”我问。“算了吧,我想好好睡一觉,今天有点累,下次请他们的时候我再去吧。你自己去吧,回来的时候告诉我一声,我去接你。”“不用接了。我今天晚上想去戚飞家住。”“好吧。别跟他们喝酒。”在家里忙完,我打电话给戚飞。戚飞一接起电话便在那头大叫:“呀,你个死胖子,终于打电话给我了啊。我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呢。唉,这人啊,真是容易重色轻友。怎么样?在北京玩的爽吧?他们家人对你好吧?”他的一连串问题问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