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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然不同,“要孤来替你揉一揉吗?”温灵大惊,后退几步,却双脚一软,跌倒在地,浑身发烫发红,呼吸之间皆是喘息,“你、你无耻。”符林弯下腰俯视她酡红的脸颊,和渐渐开始迷离的双眼,笑道:“弟妹,你这意乱情迷的样子比你先前板着脸的样子可美多了,叫孤都心痒难耐哪。”温灵咬着嘴唇,浑身颤抖,双手环抱住自己,竭力克制住自己想要低吟的冲动,不行,她不能失身在太子手上,宁死也不行!“弟妹这是打算忍吗?”符林瞧她克制的样子有些好笑,“何必呢,再过一刻,你便会忍不住扑到孤身上,要孤疼你呢。”“弟妹,只要你说要孤帮你,孤立刻便救你脱离苦海。”符林起了兴致,端起煮茶的泉水,从温灵的翘鼻缓缓浇落,温灵感受到一股凉意,不禁轻启贝齿,想要去寻那凉丝丝的味道。符林瞧见她贝齿间因干渴伸出来的粉嫩舌尖,心头邪念大起,也不禁舔了舔唇,双眼发亮道:“好meimei,说你要我。”温灵有混沌相助,虽然意识逐渐模糊,心中却仍有一分清明,反抗道:“我宁死也不从。”贞洁烈女固然有意思,可看烈女支撑不住发狂,才更有意思,符林忍着将她抱入房中的冲动,言语挑逗道:“好meimei,这怎么有一股如兰似蜜的香味,你埋头闻闻,是你身上的味儿吧,你想要我,只需你说一声,或撩开你衣裙的一角,我自会让你快活似神仙。”见温灵还是咬着唇,浑身发抖,却始终不求饶,符林冷了脸色,敬酒不吃吃罚酒,伸手便要抱她。“别碰我!”温灵绝望道,一口想咬上舌尖。“灵儿!”符广从天而降,一脚将符林踹到墙上,符林连叫都来不及叫便晕了,一手抱住温灵,符广一手钳住她的下颚,好险,刚咬破了一个小口子,“灵儿,别怕,是我来了。”温灵在符广怀中哭道:“救我。”符广抱紧她,“我们走。”将她裹在披风中,冲出别院,院外大批暗位等候,符广团住温灵,沉声道:“里面的人扔回太子府,把这个地方烧了。”符林,你该庆幸,你未来会生一个好儿子,否则,我现在便将你碎尸万段。“传医女来,”符广抱着温灵回到她的小院,对着受到惊吓的婵娟道,“去,叫人把那个水缸抬来,记得装满凉水。”“符广!我恨你!”温灵在他怀中哭叫道,“我恨你,我恨你,我恨死你!”符广心疼地将她按在床上,“忍忍,很快就没事了。”眼中不由落下泪来,只差一点,差一点他又要失去她,越想越心惊,他忍不住抱起温灵,在她发间轻啄,“都是我的错,你骂我,你打我,你杀了我吧。”温灵被他紧紧抱着,愈加感到炙热难当,不停地踢着脚,哭道:“你放开我,你敢碰我一下,我就去死。”“我不碰,我不碰,”符广哑声道,“你乖乖的,医女马上到了。”“王爷,水来了!”婵娟急急地带着两个侍卫进来,把水缸放到屋中,符广边按住温灵,边沉声道:“都退下,退出院外,医女到了,就让她直接进来。”“是。”符广抱起乱蹭的温灵,一同进到水缸中,水缸里的凉水冰得两人皆是一抖,温灵被水一冰,恢复了些许神志,见自己正被符广紧紧抱着,怒道:“符广,你放开我。”“不行,”符广这回没有听她的,“你会伤了自己的。”滚滚热泪从温灵发红的眼中滑落,身体火热,心中发凉,她咬着唇不断颤抖着,很快便将唇珠咬破,符广看了不忍,伸出手递到她唇边,“咬我,别咬自己。”温灵偏过头,倔强地不肯理他,符广心中绞痛,却毫无办法,他想错了,没有权势,如何能护着她,符林,今世我本不想与你争,是你非要逼我。医女来的很快,对这种状况出乎意料地得心应手,几人施针,几人熬药,很快温灵便静了了下来。“王爷,王妃已经没事了,只需静养几日,便可恢复如初。”医女恭敬道。符广颔首,他还穿着那身玄色朝服,浸透了凉水,滴滴答答地淌着,内侍不禁问道:“王爷,可要更衣?”摆了摆手,符广留下一句“好好照顾王妃。”,便离开了温灵的寝室,一路湿哒哒地回到书房,沉声对暗卫吩咐道:“替我请公冶明即刻入府。”公冶明是符广手下智囊团的核心人物,符广自重生以来,无心夺位,疏远了他许多,突然召他,公冶明心中大喜,他擅长天衍八卦,早已将宝全心全意地押在有真龙之相的晋王身上,前些日子,晋王突然消沉,他焦虑了许久,今日总晋王算有复起之意了。“公冶明拜见晋王殿下。”公冶明心中有些雀跃,犹如马上能吃到果子的孩童,千秋大业,甜美如斯啊。“进。”晋王简短地回道。公冶明喜滋滋地推开门,却被晋王吓了一跳,这……哪里是晋王,分明是一个狼狈的水鬼,发丝凌乱,全身湿透,坐在位上,浑身散发出一股沉郁之气,脚下是一大滩水渍。“公冶明,你辅佐本王的目的是什么?”符广抬头,阴沉地问道。公冶明一拱手,激动道:“当然是助晋王击败太子,荣登大位。”符广微微一笑,眼中饱含杀气,“那还等什么?”……符林被符广这一脚踢得魂飞魄散,胸前的骨头断了好几根,只能借口不慎坠马,伤了筋骨,在府中休息。受伤的真正原因是不能说的,符林的谋士又急又气,对太子又不可说什么教训的话,只苦闷道:“殿下,世间女子何止千万,您何苦招惹那个女人,晋王待她如珠如宝,此举实在不妥。”“呵,”符林受了重伤,非但没有悔改,反而心中戾气愈盛,“若符广不看重她,孤还不屑要她,既然符广把她当成眼珠子,孤就非要把他的眼珠子扣下来不可。”“殿下,”谋士急道,“现在还不到跟晋王图穷匕见的地步,尚需韬光养晦谨慎行事。”符林听这小心谨慎的话听了十年,分明他是名正言顺的太子,身边的人却个个都觉得他是个废物,非要在符广这个阴人手下小心翼翼,否则就会丢了这个太子之位,他忍了十年,忍够了!“符广他现在有什么可需要忌惮的?”符林冷笑一声,“兵权旁落,心腹与他反目,连朝中的大臣都不偏向他了,孤堂堂一个太子,还要看他的脸色?”谋士不像符林那么乐观,“晋王近日行为有异,恐怕其中有诈啊……”“好了!”符林不耐地打断他,“孤累了,下去吧。”要不是他是母后留下来的人,符林早就将他打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