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委屈狗狗得到了主人的放纵|坐脸|舔脚|踩胸踩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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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傍晚时分,天幕被夕阳晕染成渐变的蓝粉色,没入天际线。 林陶踏着霞光,穿过小区,上电梯,按响门铃。 门开,林咕噜蹲坐在徐鹿旁边,正在门口迎接。 徐鹿给她拿了双拖鞋,“试试。” 林陶和拖鞋上傻乎乎的小鲨鱼大眼对小眼,回道:“给我准备的?” “喜欢吗?”徐鹿半跪下,给她脱下乐福鞋,换上拖鞋。 林陶换好,勾了下脚趾,抬起鲨鱼的眼睛,笑眯眯道:“喜欢。” 大金毛看着这边的热闹,十分委屈地蹲在不远处的房间门口,踟蹰着,不敢蹭过来,一双大眼睛湿漉漉的跟徐鹿似的,两只前爪原地来回踩着。 林陶蹲下身,拍了拍手,哎呀侧头看着她,眨眨眼,确定她张开了双手,立刻颠颠小跑过来,几乎要冲进她怀里,但及时刹了车,蹲下身,仰着头。 林陶摸了摸他的头,哎呀立刻呼哧呼哧地甩尾巴,用头不断顶她的手。 “徐鹿是不是跟你学的?嗯?”每次她摸头,徐鹿就会蹭她的手。 徐鹿:“?” 半跪的徐鹿秒换成金毛一样的姿势,双膝分开,双手着地,汪了声,“为什么摸他不摸我?吃醋了。” 林陶:“……”幼稚。 林陶凑过去,轻轻亲了下他的额头:“给你特殊待遇。” “汪!!”徐鹿立刻扑过去,几乎让林陶要蹲不稳,往后倒去,又被徐鹿搂着腰抱回。 “停停停!”林陶忍不住笑着推开他,赶紧站起来,“还能不能进屋了。” “能!” 餐桌上已经摆好晚饭,两人边吃边聊,哎呀和咕噜就趴在旁边。 早上林陶拿了离职证明回家,两人约了中午吃饭,没想到德国那边出了点问题,徐鹿一直忙到下午,本来林陶也没在意,但徐鹿一想到自己刚出差,那边就有个“青梅竹马”住进林陶的家里,心里就没底,于是专门把陆云清轰走,请林陶过来。 陆云清想让他去北边的公寓,被徐鹿拒绝:那边太远了,而且林陶对那里不熟悉,万一不想去呢。 陆云清能说什么呢,只能先委屈下自己。 饭吃到后面,两个人坐到岛台边,徐鹿给她调酒。 “我明天出差,我哥也要去陆叔叔那里住几天,你有事给我发消息就行。你那边要是多个人,住着不方便,也可以来我这里,密码我发给你。” 酒调好,徐鹿打开雪克杯的壶盖,给她倒酒。 林陶看着缓缓流淌的酒液,突然叫他:“……徐鹿。” “?” “担心什么呢?”想办法邀请她来,又各种嘱咐暗示,生怕她会靠近许真臻一点。 “……” 被戳穿的徐鹿放下酒具,端起自己那杯,跟她碰杯,“担心你被拐跑。” 林陶没拿杯,看徐鹿自己先灌了半杯,稍稍蹙眉,“上午不是没事了?” “jiejie。” “嗯?” 徐鹿绕过岛台,走到她面前,忽然抱住她臀腿处,将她放上岛台。 林陶猝不及防,连忙撑了下台面,坐稳身体。 “你要干嘛?” 徐鹿学着她,亲了下她的额头,又低下头,与她额头相抵,淡淡的酒香伴随着温热的呼吸扑过来,林陶听到他轻到气声的请求:“jiejie,让我疼好不好?” 徐鹿咬字很特别,低哑的磁性中,夹杂着冷质的贵气,像泉水流过砂石,挠得她心痒。 林陶的心被捏了把,软得一塌糊涂。 于是,她任由徐鹿拿来高跟鞋,半跪在地上给她穿上,那是之前两人去逛街,她试了下最后没买的一双鞋。 “我想带着jiejie给的痕迹走,就好像你也在一样。” 林陶眼底幽深,手指攥紧台面,她承认,她被徐鹿勾引了。 再不会有人能用这样诚挚的水润的眼睛,看着她,向她毫无保留地献祭,希望她留下印记。 即便有,也不是徐鹿。 只有徐鹿,让她占有欲升满,弄脏弄坏他的想法,随时漫溢而出。 CL红底鞋,几乎是性感的代称,林陶闲适地双腿交叠,一只脚垂落,踩在他半跪的膝盖上,另一只脚则带动着小腿抬起,勾着黑色光面的尖头,将徐鹿的白衬衣撩开,抵在他的胸口。具有韧性的胸肌被压出一个小坑,林陶眸光低垂,审视着他的身体。 杯中的酒液只喝了一口,林陶拎着裙摆,倾斜杯口,淡金色的酒液顺流而下,沿着长腿,从腿面滑至内侧,再向下。 林陶笑道:“徐先生,不小心弄倒了你的酒,麻烦别浪费。” 她说得极为优雅,像是品酒的客人不小心犯了错,请店主莫怪。只是那眼神,侵略如实质,毫无歉意,只想吃掉眼前的男人。 徐鹿俯身轻吻,哑声道:“当然。” 他怎么会怪他的小主人,他只会…… “……!”林陶的腿颤了下,是徐鹿抓住了她的脚腕。 白皙的脚踝被一手抓握,酒液如小蛇游弋向下,被徐鹿的舔吻截住,他顺着水痕向上,从修长的小腿到软嫩的大腿,内侧的细rou被徐鹿轻轻叼住,激得林陶发出“嗯”的一声,下意识合拢腿。 徐鹿的双手搭在林陶的大腿外侧,按了按,示意她放松。 “jiejie这里也湿了,我帮jiejie舔干净,好不好?”他仰头看着林陶,格外乖顺。 林陶今天穿得长裙,裙摆被推上后,内里棉绸的内裤便暴露出来,底下一小片洇湿的痕迹吸引着徐鹿靠近。 “嗯……舔不干净,就要罚徐先生挨打……唔!” 隔着内裤被舔吻的地方泛出酸意,酥麻感直达小腹,林陶绷紧脚趾,努力用手撑住台面。 徐鹿抓握她大腿的手指逐渐收紧,无人搭理的裙摆顺着腿根滑落,盖住探身跪到裙下的徐鹿。 内裤被勾开,撇到一侧,露出里面软嫩的唇rou,灵活的舌尖直接抵上阴蒂,瞬间爆出的快感让林陶“啊”了声,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原本踩着他膝盖的高跟鞋也落到地面来支撑身体。 徐鹿的唇舌更加卖力,黏糊的水声从裙下传出,林陶全身的感觉都汇集到身下,她试图靠着岛台撑着身体,却被徐鹿一个吮咬夺走全部力气,腰一软,坐在了徐鹿的脸上。 更多的贴合面积,错开的位置,让徐鹿的鼻尖顶住了她的阴蒂,舌头顺着进入更深。徐鹿手向上,抓握住两瓣柔软的臀rou,将林陶压向自己。 林陶从未在两人的实践中失控,这次却是任由甜腻的喘息溢出,细小的电流蹿遍全身,腿抖得不像话,让徐鹿借此填满不安。 像是感觉到林陶的放任,徐鹿更加失去理智,他把林陶抵在岛台的石壁上,握住她的一只脚,按在自己快硬得爆炸的身下,“jiejie……jiejie……” 林陶带着喘息笑了下,高跟鞋的前掌向下压去,徐鹿闷哼一声,舔吮地更加用力,如同发泄一般,反复碾压、轻咬,再吮去所有水液,间隙中不忘问“jiejie舒服吗”,他含糊胡乱地说着“好喜欢jiejie”、“jiejie好多水”。 林陶听得耳朵发红,又用力地踩了下,喃语着“小狗闭嘴、快点”,却激得徐鹿浑身颤抖,他抓揉着她的臀rou,将xue口分开,舌尖勾舔,再向上到阴蒂,来回快速地用粗糙的舌面碾动。 承受不住的快感越积越多,林陶难以抑制地发出低哼的气喘,呼吸越来越重,她抓起裙子,将徐鹿用力压下自己,“嗯……不行了……” 徐鹿贴得更紧,动地更快,随着最后几下粗暴地吮碾,林陶似是哭叫一声,眼前发白,腿用力夹紧徐鹿,清亮地液体流出,被徐鹿囫囵舔去吞下。 高潮余韵中,林陶感觉到徐鹿解了裤子,将她的脚按在yinjing上,想要脱她的鞋,又顿住没敢动。 “jiejie……jiejie……你动动,好不好……”徐鹿像是要爆炸一般,身体耸动着,小心地蹭着她的鞋底。 发泄完的林陶懒懒地垂首,睨着他,扬起一抹笑,甩掉高跟鞋,用力踩下去,“赏你的。” 得到许可的徐鹿握住yinjing,将guitou抵住她软嫩的脚心,接连快速地蹭动,溢出的腺液糊满脚心,带着钻心的痒,却又酥麻的舒服,延长了余韵。 林陶身体发软,便居高临下地欣赏徐鹿失控地陷入情欲的样子,他眯着眼睛,额头的青筋暴起,薄唇抿紧,像是在忍耐,却又在她用力后忍不住微张开嘴粗喘,喉结滚动,同样绷起青筋的脖颈滑落过汗液,顺着结实的身体向下,肌rou怒张,泛着潮红,劲腰向前挺动,好似在cao她的脚。 “停。”林陶突然命令。 “唔——”徐鹿身体僵住,手硬生生攥紧yinjing,压住即将冲出的欲望,暴起的青筋跳动,粗喘的气息几乎能呵出水汽。 “不许动。”林陶不许他动,自己的脚却缓缓地绕着guitou转了一圈,又收回。 “jiejie……”徐鹿身体紧绷,像是随时扑杀猎物的猛兽,眼睛也泛了红,“求你……” “捏起你的奶子来。”林陶不为所动,只是调笑着命令。 林陶还拎着裙摆,腿根处滚落着水光,是他刚才舔出来的东西,此时却睥睨着她,用冷质的声音命令他做着下贱的事情。 徐鹿深呼吸压住躁动的捕猎本能,放松胸肌,羞耻地捏起乳rou。 “求我踩你。” 明明是被打断了的欲望,却还是会源源不断升腾起来,紧紧缠绕着他,拉着他下坠。 “求jiejie……踩、踩我……”徐鹿的身体更加红了,眼角湿漉漉的,看着他,又可怜又色气,像是发了情,却无能为力的小狗。 林陶拎着裙子,光脚踩在地上,却用还穿着高跟鞋的脚踩在了他的胸肌上。徐鹿闷哼一声,下意识握住她的脚踝,“呜……” 林陶继续用力,细跟落在他的上腹肌处,前脚掌则不断碾动着那处乳粒。 “哈……jiejie……”徐鹿双膝半分开,跪在地上,低哼着,在她的鞋底蹭动,半眯着眼,性感的要命。 林陶再次抬脚,徐鹿水光透亮的眼睛微睁,露出脆弱的迷茫。 “攥着你的jiba,翘起来,我要踩。”林陶压抑着身体里躁动的欲望,低声道。 徐鹿的大脑如同亮过一道闪电,接着炸开欲望,他被林陶的命令玩得团团转,她用最直白的语言宣誓着控制权。 “听不懂吗?” “不、没有!” 徐鹿攥着yinjing,让涨红的guitou翘起,冲着他的主人,铃口处早已一塌糊涂,都是他刚才流出的腺液。 林陶踢掉另一只高跟鞋,倚着岛台,抬脚踩下。 “啊……” 柔软的脚心褶皱碾过guitou,是直冲心理的刺激,徐鹿没能忍住,一手攥着jiba,一手轻握着她的脚面,开始挺腰撸动。 “主人……主人……” 徐鹿粗喘着,掌心的yinjing怒张,他上下撸动着,guitou不断顶撞她的脚心,每次划过都带着酥麻的痒意。 林陶微仰起头,跟着他的节奏低低喘息着,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脚掌一紧,整个脚心被压在guitou上,徐鹿压抑地发出一声闷哼,脚心一热,被jingye射了满脚。 餮足的徐鹿一手向后撑地,缓着余韵,汗液顺着肌rou纹理滚落,让他每个毛孔都散发着情欲,看着十分可口。 林陶抬起沾满jingye的脚,直接踩在他的脸上,“舔干净。” 徐鹿只是怔了下,便伸出鲜红的舌尖,眯着眼开始舔,从脚跟到脚心,再到脚趾,一阵颤栗噼啪炸出,舌尖顶着指缝的嫩rou,反复搔刮,又痒又酥,林陶下意识想收回,却被徐鹿抓住她的脚腕。 “松手。” 徐鹿用拒绝的气声哼了下,他身子后倾,明明是被压制的姿势,却在那双餮足的眼中看出戏谑,他慵懒地舔弄着,说出的话带着气声,像是吸饱了欲望的撒娇:“主人赏的,哪有收回去的道理。对么,jiejie。” “……徐鹿。”林陶忍不住叫他的名字,“叫我……” 徐鹿动作不停,间隙中用气声唤她,“jiejie……jiejie喜欢么……” 喜欢,太喜欢了。指缝处的嫩rou被舔咬,带出细锐疼与酥痒。 欲望是无法满足的水坝,一旦倾泻,就会失控。